石刻铺叙

作者:曾宏父
石刻铺叙

宋曾宏父撰。宏父字幼卿,自称凤墅逸客,庐陵人。是书虽远引石经及秘阁诸本,而自述其所集凤墅帖特详。凡所徵摭,皆有典则,而藏书家见者颇希。国朝初年,朱彝尊得射渎抄本,自为之跋。有珊瑚木难之喻。此本末有此跋及彝尊名字二印,盖犹其手迹。然跋中谓宏父名惇,以字行,则未免舛误。考宋有两曾宏父,其一名惇,字宏父,为曾布之孙,曾纡之子。后人避宁宗讳,多以字行,遂与此宏父混而为一。实则与作此书者各一人也。跋又谓陈思宝刻《丛编》,其援据颇广,顾不及此。考凤墅帖刻於嘉熙、淳祐间。《铺叙》诸石刻,断手於戊申仲春,亦在淳祐八年。若《丛编》则成於绍定辛卯,实理宗即位之七年,相距凡十七八年,何由预见曾刻?彝尊亦偶误记也。近厉鹗等刻《南宋杂事诗》,直题此书为曾惇撰,是承彝尊之讹矣。

曾宏父其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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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台集

十七卷。明董其昌撰。董其昌,字玄宰,号容台、思白、香光居士。华亭(今上海松江)人。万历十七年(1589)进士,选庶吉士,授编修。累官至礼部尚书。谥文敏。精于鉴赏、善于书画,与邢侗、米万钟、张瑞图并称“明末四大书家”。著有《容台文集》及《画禅室随笔》、《画旨》、《画眼》等。是集为董其昌诗文集。凡十七卷,文九卷,诗四卷,别集四卷。初刻于崇祯三年(1630)。集前有陈继儒序。其昌以书画称名当世,论者比之赵孟頫。集中其诗文多为率尔而成,无暇研炼,故未能与孟頫比肩。然其一些小诗却楚楚有致,清新感人;一些随笔,文气也很清新流畅。是集崇祯八年(1635)曾重刻。为十九卷,(计,文集十卷,诗集四卷,别集五卷)并有黄道周、叶有声、沈鼎科序。明崇三年 (1630) 初刻本及崇祯八年(1635) 增刻本均存世。

道光神木县志

八卷。清道光二十一年(1841)神木知县王致云与幕宾朱壎纂修刻,神木,古称麟州,是杨家将故里,也是史前最大城址石峁遗址的所在地,主要记载了神木县的历史、地理、风俗、政治、经济等方面的信息。这本地方志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状况和地方特色,涵盖了神木县的行政区划、自然资源、名胜古迹、风土人情以及重要的地方人物等内容。其编纂旨在记录和保存地方历史,具有较高的历史价值和研究意义。

虚斋乐府

二卷。词别集。宋赵以夫著。以夫号虚斋,因以名集。陶湘《涉园续刻宋金元明本词》有黄丕烈士礼居旧藏《虚斋乐府》上下两卷,词六十七首。前有淳祐九年(1249)赵以夫自序。序谓:“唐以诗鸣者千馀家,词自《花间集》外不多见,而慢词尤不多。我朝太平盛时,柳耆卿、周美成羡为新谱,诸家又增益之,腔调备矣。后之倚其声者,语工则音未必谐,音谐则语未必工,斯其难也。余平时不敢强辑,友朋间相勉属和,随辄弃去。奚子偶于故书中得断稿,又于黄玉泉处传录数十阕,共为一编。余笑曰:文章小技耳,况长短句哉,今老矣,不能为也。”此本末有“临安府棚北睦亲坊陈解元书籍铺刊行”一行,并有顾广圻跋及黄丕烈二跋。陶湘叙录谓:“南宋行都书籍铺,如二陈、尹氏之属,刻唐宋诗及小种说部为多。一时文士虽孙花翁辈改业为词,而未闻雕版。伯宛所刻石屏、梅屋二家外,独此种耳。”另有紫芝漫钞《宋元名家词》本,侯文灿《名家词集十种》本,江标《宋元名家词》本。丁氏善本书室藏鲍以文点勘明钞本。《全宋词》据陶氏涉园景宋本入录。

奈何天

传奇。又名《奇福记》。清李渔《笠翁十种曲》之一。内容与作者所著小说《无声戏》中《丑郎君怕娇偏得艳》及《连城璧》中《美妇同遭花烛冤,村郎偏享温柔福》二篇大抵相同。写荆州人阙素封家室巨富而相貌奇丑,且有恶臭。初娶邹氏,邹嫌其丑而以书房为净室修行。再由戏班中俊雅正生代己相亲,娶美貌佳人何小姐,何亦逃至净室修行。时有袁经略之妻极妒,乘袁领兵在外而嫁其二妾。阙素封先买袁妾周氏,周知阙丑而自缢;又买袁妾吴氏,吴氏亦与邹、何二女同居净室,并为净室题额名“奈何天”。阙素封赖管家阙忠之力,输粮助边,焚券免债,力行善事,上天赐福让他变形为美男子,又被朝廷封为尚义君。邹、何、吴三女遂与丈夫欢好,皆被封为一品诰命夫人。此剧表达劝人为善的观点,同时流露天命思想。情节离奇,但一些细节描写流于猥亵。后世有无名氏据此编为《奈何天弹词》。

春秋集传纂例[标点本]

《春秋》学著作。又名《春秋啖赵集传纂例》,唐陆淳撰。十卷,四十篇。此书纂集其师啖助及同时人赵匡之《春秋》论说,加以发挥。欲通过归纳《春秋》各种义例,来探考所谓圣人褒贬之旨。首八篇为全书总义,考究《春秋》之宗旨、“三传”之得失、啖、赵论说之义例等。第九至三十五篇,掇拾《春秋》“微旨”,阐明义例,分公即位例、告月视朔例、郊庙雩社例、盟会例、用兵例等。余五篇为经传文字脱谬之考核,并列述人名、国名、地名谱。引啖、赵之说,疑《左传》非左丘明作。《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说此书“盖舍传求经,实导宋人之先路,生臆断之弊,其过不可掩;破附会之失,其功亦不可没也。”有《四库全书》本、武英殿聚珍版书本、《丛书集成初编》本等。

春秋通义

一卷。撰人不详 此书体例为分条论述,按年代先后排次《春秋》大事。篇幅虽小,持论却较平允。如庄公七年“虽陨如雨”一条。《公羊》解释说:“不修《春秋》曰‘雨星不及地尺而复’,君子修之曰‘星陨如雨’。”又以记异为说。此书以为此只是润色旧文,与关涉褒贬的特笔无关,甚有见识。然其议论终不出前人窠臼。如哀公“十有二年春用田赋”条下云:“田赋,夏制也。而鲁用之,罪三案也。昭定以降数变旧章,非公也。是年螽,明年秋螽,冬再螽,应浚民深也。”此盖本《公羊》之说。再如哀公“十有四年春,西狩获麟”条下云:“当周之敬王鲁之哀公而孔子生,孔子之生不时也;当周之敬王鲁之哀公而麟至,麟之至不时也。然当周之敬王鲁之哀公而孔子不生,则人纪绝,人纪绝则乾坤或几乎息矣,然则孔子之生时也;麟之至应孔子,麟之至时也。《春秋》二百四十二年而终之以获麟,明乱极必治,而王者之迹卒不熄也。”实属荒谬。现存有《小万卷楼丛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