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五行
作者:娄元礼娄元礼其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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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寓言集
1947年左右,科塔萨尔创作了短篇小说《被占的宅子》,由博尔赫斯推荐刊登在杂志《布宜诺斯艾利斯编年史》上。1951年,该小说与其他几篇作品结集出版,标题为《动物寓言集》。胡利奥·科塔萨尔(1914-1984),阿根廷作家,拉美“文学爆炸”主将之一,短篇小说大师。在这些早年的小说里,复杂性停留在病理学的层次上。作品所描写的是畸变,是脱离常规的特例。这些短篇中的奇幻轶事远离正常的生活环境,只会发生在百万分之一的人身上。小说中展现了各种离奇的野兽。《剧烈头痛》中的“芒库斯皮阿”仿佛是病痛本身的化身、《奸诈的女人》中黛莉娅对动物女巫般的支配力量令故事增添了一丝神秘色彩、《动物寓言集》中影射人性的虎、以及《给巴黎一位小姐的信》中,令“我”最终崩溃的兔子……在这些故事中,既有真正的动物,也有像人的动物,仿佛一场荒诞离奇的梦境,其中动物执行着既定的使命,它们都是象征。
译语
民族地理著作。明尹耕撰。一卷。耕字子华,号岷峨山人,代州(今山西代县)人。嘉靖进士,官河南按察司兵备佥事,为张万纪所劾,谪戍辽左。是志约作于正德间,因叙蒙古事迹,故取《说文》释“译”之意,名之曰《译语》。约一万五千字。分沿革、风俗、山川、土产、古迹、杂记六大部分叙事。沿革自夏至明, 凡其称名、部族替代兴废等均有简述。风俗部分叙其婚丧嫁娶、起居饮食、待宾宴客等内容。山川部分内容最多,自阴山、狼居胥山、燕然山、苍山等近六十座,凡位置、自然生态、历代攻战等皆有载述;具体记斡难河、清尘河及众多海子、沙漠等,特别是记盐海子盐,是考查内蒙古及西北地区资源的重要资料。杂记部记酋长、马匹、骑射、弓箭、甲胄、地形、气候、风沙、狩猎与中原战争、归附中原王朝等内容。全书记载十分详备系统,对研究蒙古族历史、地理有重要参考价值。有《纪录汇编》本,《丛书集成初编》本,《景印元明善本丛书十种》本。
暑症发源
温病著作。一卷。清·李识候参订。书成于1902年。此书论述暑证以及与暑邪有关病证,包括初夏湿温、季夏暑病、秋令伏暑和疟疾、痢疾等。对上述各证的病因、病机、病证和治疗等论述较为详备、且有创新见解。作者分经辨证,并按标本虚实寒热立方遣药,颇多经验之谈。现有《三三医书》本等。
老老恒言译注
养生类著作。清曹廷栋撰。四卷,附粥谱一卷。廷栋字楷人,号六圃,嘉善 (今属浙江) 人。贡生,工诗文书画,著述《孝经通释》、《宋百家诗存》等十余种。年七十五岁于病中摘取群书中涉及养生的内容辑成,时乾隆三十八(1773)年。卷一、二载安寝、晨兴、饮食、昼眠、燕居、省心、消遣等篇,详叙日常生活起居之宜。卷三列书室、坐榻、衣帽、杂器等篇,专论老年生活用具。卷四叙卧房、床帐、便器等,专论老年居处备用之要。末附粥谱,专载煮粥方,分上、中、下三品,凡百四十五种,供老年调养治疾之需。书中叙述无微不至,颇切实用。如安寝类中,载有失眠多梦等老年常见病证的防治,并强调寝中对心神元气及头、胸腹、手足的护持。导引类中,专取简便易行方法,分为卧、立、坐功三项,二十法,方便老年习用。书中引据古籍,随文附注。然后专辟引用书目项,列引书三百零七种。全书内容丰富,文辞精练,条理清晰,颇具特色,实俾于老年养生。有乾隆间刻本。
新摘星录
小说。沈从文著。女主向往“诗与火”的生命,却无法拒绝“具体而庸俗”的物质爱情,长期陷于感情纠葛与内心矛盾,最终选择不能让她完全追逐浪漫却又能满足她虚荣心的“葫芦头”男子。爱情绝非“食色性也”。
生活的艺术
林语堂著。作者用英文写成1937年美国纽约约翰·黛公司出版,成为当时美国的畅销书。经林语堂特许,由黄嘉德译成中文,1939年西风社出版。此书的第二个译本,由越裔翻译,1940年上海世界文化社出版。《生活的艺术》全书共14章,每章之内又有若干小节,是一部全面性评论著作。林语堂对中国民族的传统文化有着非常独特的认识,在本书中,他说:“一个民族产生过几个大哲学家设什么希罕,但一个民族都能以哲理的眼光去观察事物,那是难能可贵的。”他通过谈论中国人的生活态度,把中国人的哲学概括为“抒情哲学”、“闲适哲学”、“一种轻逸的,一种近乎愉快的哲学”。很显然,林语堂所强调的中国人的“非功利性”、“幽默色彩”、“达观精神”、“热爱生命、善于享受悠闲”等人生态度,实际上主要讲的是道家文化。可以说,他是站在老庄思想、道家立场来评判中国文化的。正是从这一指导思想出发,林语堂发表了自己对生活的某些感受。本书共由八章组成,分别阐述了以下问题:醒觉、关于人类的观念、论近人情、谁最会享受人生、生命的享受、生活的享受、文化的享受以及思想的艺术等等。作者所表述的只是个人思想和生活所得的经验,是个人的观点,而并不想创立不朽的真理或是客观哲学,所以,读来倍觉亲切,给人一种轻松愉快的享受。作者所表现的观念也是中西思想家再三思虑过、表现过的,但却已经变成作者自我的一部分,已在作者的生命里生根。所以,全书显得自然纯朴,丝毫没有矫揉造作之感。作者没有受过学院式的哲学训练,所以,观察一切也似乎比较清楚、便当,没有正统哲学家的那些框框,大多根据自己的直觉下判断,创立自己独特的见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