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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生活
《禅生活》原名为“Living by Zen”,于1950年分别在英国和日本出版。在书中,铃木大拙从崭新的角度来阐述禅的精髓,从而使读者更进一步了解禅与生活的因缘关系,明了日常生活中一举手一投足的真实面目。 铃木大拙从西方的 “神”及“神圣的思想”引申出禅生活的论断,然后论述了何为证悟,再以盘珪禅师为例,就如何获得证悟体验做了详尽的阐述。最后借用大量公案实例分析论证了公案对人的证悟的重要性。铃木大拙着重指出:禅的本质为般若,即大智。禅就是学人将自己的全部身心打成一片而透脱的实践,这一实践手段就是坐禅。
紫柏尊者全集
三十卷。明·达观真可(1543~1603)语,憨山德清(1546~1623)校,别称《紫柏老人集》。系紫柏尊者著述之集成。收在《万续藏》第一二六册、一二七册,《禅宗全书》第五十册。此书卷首有序赞、塔铭等多篇。对紫柏其人生平,叙述颇详。憨山德清与紫柏为同时名僧,二人交谊亦深。此书即紫柏死后,其徒众请憨山为作校阅而印行者。且第一篇序《紫柏老人集序》,即为憨山所撰,颇推崇紫柏之为人,其文云(万续126·619上)“今去楚石二百余年,有达观禅师出。当禅宗已坠之时,蹶起而力振之。得无师智、秉金刚心,其荷负法门之志,如孛陵之血战。(中略)未可以死生优劣议也。真末法一大雄猛丈夫哉!(中略)嗟乎!末法降心,力拔生死之根,如一人与万人敌者,予独见师其人也。”憨山亦为明季佛教大师。其对紫柏推崇如此,亦颇可见紫柏其人在明代佛教史上之重要性。此书即为研究紫柏之最佳资料。由于其人在明代中末叶之佛教,有颇高之地位,故此书自亦为研索明代佛教史者所不可忽。全书除后人之赞语、塔铭等文外,皆为紫柏之著述。大抵包含所开示之法语,经论之疏释(含《心经》、《金刚》、《楞严》、《八识规矩》等),及题跋、诗文、颂古等。
宜斋野乘
一卷。宋吴枋(生卒年不详)撰。吴枋字木方,江阴 (今属江苏)人。生平事迹不详。卷首自序谓,40岁以来,荣念已绝,独于嗜书一事,如饥之于食,渴之于饮,未尝一日忘情也。仿司马光“闻新事即录于册,且记所言之人”之作法,凡耳之所闻,目之所见,口之所诵,心之所得,随手抄记,日积月累,形成十卷之书,定名为 《宜斋野乘》。后毁于大火,吴枋重新回忆、撰成此书。今检其书,共记五帝非官天下、过秦论误、先辈、千字文重复、孟子与孟尝君同时、先子先君先人、颜子非廿九岁死、画野分州、名不可称、小人小生、状元词误等十一条,当非完帙。此书虽以《野乘》为名,而多涉考证,其中如谓孟尝君与孟子同时,谓颜子不足29岁而死,谓吞灭东、西周者不是秦始皇等,皆有依据。又论五帝非官天下,举少昊传位于侄、颛顼传位于从侄、挚传位于弟、尧传位于五世侄孙、舜传位于六世祖之从兄弟等,以证五帝家天下,颇有新意,可资参证。今传本主要有《百川学海》、《顾氏文房小说》、《格致丛书》、宛委山堂 《说郛》、《艺海珠尘》、《续知不足斋》、《江阴丛书》、《粟香室丛书》、《养素轩丛录》、《常州先哲遗书》、《古今说部丛书》、《丛书集成初编》 等丛书本。
吕祖文集
吕洞宾文集,三卷,前有序四篇,收吕洞宾诗文集一百六十一篇。后序云“有唐真人纯阳吕祖集。共八卷。本传及灵迹三卷。诗歌五卷。不知裒于何人。自宋乾道间。已刊布于世。凡为五七言律若干首。五七言绝句若干首。歌词若干首。或专阐玄旨。或因人规讽。或自况寄情。皆所以发挥妙道。迪启后人。要非徒作。夫仙真以道相授。自黄帝广成子。崆峒问答之后。已有玄言见于载籍。嗣后述作贻世者。代不乏人。”
士纬
一卷。三国时吴姚信(生卒年不详)撰。关于姚信的生平事迹,文献记载甚略,知其为名家,另有《周易注》一书。收录在《续修四库全书提要》经要部类中。据《隋书·经籍志》载:“梁有《士纬新书》十卷,又姚氏《新书》二卷,与《士纬》相似,亡。”新旧《唐书》则直作《士纬》十卷,可能所谓《新书》二卷,已编入《士纬》十卷之中,而又有单行本流布于世。该书早已佚失。今本系清人马国翰从众多类书中辑录而成。关于该书的内容,多以评论为主。其对严遵、杨雄、孟轲等人的评论,颇为中肯,可供研究者参考。现存的主要版本有《玉函山房辑佚书》本等。
呻吟语译注
明哲学家吕坤著,为其哲学代表作。全书共六卷,前三卷为内篇,后三卷为外篇。书中明确表述了唯物主义气本论思想,认为“气”是世界的本源,“宇宙内主张的万物的只是一块气”(卷一),“天地万物只是一气聚散,更无别个”(卷四),一切有形的事物都是“气”的“凝结”,即聚的状态。强调“气”的永恒性,“气无终尽之时,形无不毁之理”(卷一),认为“气化”无“一息之停”,若气之“瞬息不续”,则乾坤毁,荣枯决,生机绝。在道器、理气关系上,认为“气即是理,理者,气之自然者也”(卷一)。道寓于器,道器不相离。“道器非两物,理、气非两件。成象、成形者器,所以然者道。生物、成物者气,所以然者理。”(卷二)在天人关系上,反对天人感应论,强调物理规律的真实性、必然性,重视掌握必然性,提出必然和偶然的范畴。“大气数有一定的,有偶然的,……无道、物理、人性、自然如此,是一定的。星殒、地震、山崩、雨血、火见、河清,此是偶然的。”(卷四)主张“任自然,夺自然”。人应当顺应自然,提出“造化尚听命于自然”的命题。(物理)并强调人们应当发挥意识的能动作用,去驾驭自然,努力进取,去实现改造自然,改造社会的目的。“天地全不张主,任阴阳,阴阳全不摆布,任自然。世主人趋避祈禳,徒自苦耳。其夺自然者,唯至诚。”(卷四)书中还批评了宋儒的“生知”。认为“学问二字,原自外面得来”。“学问之事,则皆古今名物,人人而学,事事而问,攒零合整,融化贯串,然后此心与道,方浃洽畅快”(涵养)人性论上认为善与恶均是人的本性,“义理之性有善有恶,气质之性有善有恶,气质亦天命于人而与生俱生者,不谓之性可乎。”(性命)有万历二十年(1592)刊本、吕坤晚年又将此书删补为《呻吟语摘》三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