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法文修真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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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寒论阳明病释
清·陆懋修(九芝)著,成书于清·光绪十年(1884),全书共4卷。作者认为,当时病家独不闻阳明之治法,以致治阳明病本有法却至于无法可法,故释《伤寒》而独取阳明病篇,正是为了强调并彰明张仲景治阳明之法。陆氏临床上治阳明病多应手而效,不解世人何故多死于阳明病。正是基于这样一些认识,陆氏对阳明病遂尤加留意。而有比较成熟的见解和独到体会。他说:阳明无死证,凡勘病必先能治伤寒,凡勘伤寒病必先能治伤寒,凡勘伤寒病必能治阳明。苟阳明之能治,岂不可推以六经哉!故陆氏遂撰是书。本书第一卷为阳明病经病注释,第二卷为阳明腑病注释,两卷共计原文78条,皆作者自注。第三卷为阳明经病集释,第四卷为阳明腑病集释,两卷共计释文287条,皆集前贤注文之可取者。本书旁征博引,见解独到,倡导“伤寒有五,传入阳明,遂成温病”的“阳明为成温渊薮”学说。作者欲以伤寒学说排斥温病学说,诋毁温病学说,持论不无偏颇。
春秋宗朱辨义
十二卷。张自超撰。张自超字彝叹,高淳(今属江苏)人,清代经学家。张自超之研究经史,期于躬行实践,康熙四十二年中进士后授经讲学,文行日着,未仕而卒。此书以朱熹谓《春秋》据事直书为旨。张氏认为,《春秋》寓有褒贬,但不是孔子有意为褒贬,孔子只是“据其事直书之。其事是则其辞若褒,其是非则其辞若贬;其事是之中有非,非之中有是,则其辞若以褒为贬,若以贬为褒”。他又说:“夫子笔削鲁史,直书于册,而罪之大小俱着,故《孟子》曰:‘《春秋》,天子之事也。’”“是非以笔削见,褒贬以是非见,‘比事属辞,《春秋》之教也。’”他逐条驳斥诸儒以《春秋》书、不书、书人书名书字、书国书族书氏、书即位不书即位、侵伐会盟、崩薨卒葬等为褒贬之说,切中古代冶《春秋》者之通弊。惟认为《春秋》寓褒贬于事中,仍未跳出旧说之窠臼。由于张氏反对《公羊》、《穀梁》褒贬之说,故虽认为“《左氏》之浮夸,不可全信”,但仍主张“读《春秋》不得不考事于《左氏》”。此书虽以宗朱为名,但亦稍有违从,后方苞作《春秋通论》多取材此书。现存世耕堂刻本、光绪七年刻本,《榕村全书》本。
辨了不了义善说藏论
宗喀巴造,法尊译。世尊悲悯众生,演说八万四千法门,皆为引导众生通达真实,断除轮回根本。然欲通达诸法真实,首须辨明经中之了不了义,若不随行了义契经,仅依不了义经,则无法通达诸法实相,若不证究竟空性实相,则生死根本难断。故辨明了义不了义至为切要。 《辨了不了义善说藏论》是宗喀巴大师抉择空性正见著作中非常重要的一部论,论中详细判别“何谓了义与不了义?”并引《解深密经》、《无尽慧经》等诸多经论,精辟辨析“唯识宗、中观自续派和中观应成派三派之见解”,最后抉择出最究竟的了义知见。故此论实乃吾辈修学空性义理之最佳引导。
楞严经略疏
《楞严经略疏》,简称《楞严略疏》。佛典注疏。明崇祯十一年(1638)元贤述。十卷。是唐般刺密帝译《楞严经》的注释书。书首《缘起》称,作者曾于明天启四年(1624)撰《翼解》二卷,后“广《翼解》而作《略疏》,间亦博采众说,融为一家之言”。本书撰成后即刻印流布。今见载于日本《续藏经》。
毗尼关要
律学著述。清康熙二十七年(1688)德基辑。十六卷。系《四分律比丘戒本》的注释书。本书释九种戒相,每种戒相均为四分:初总标;二别列戒相;三结问;四劝持。于“别列戒相”中之各戒下,又设总释、缘起处、起缘人、所立戒相四科。于“所立戒相”下又立释义、犯缘、定罪、开缘、会详五目。见载于清《龙藏》及日本《续藏经》。德基另撰有《毗尼关要事义》一书,专为本书中难解难读之字、词、语句释义注音。见载于日本《续藏经》。
称赞如来功德神咒经
一卷,唐大荐福寺沙门释义净译,与《十二佛名神咒较量功德除障灭罪经》同。而文稍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