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宝净明黄素书释义秘诀

作者:佚名
灵宝净明黄素书释义秘诀

灵宝净明黄素书释义秘诀,撰人不详。盖为宋元净明道道书。收入《正统道藏》洞玄部方法类。全篇由「弟子方文」就《净明黄素书》中有关道法向「真师」提问,真师逐一解答。问题涉及内丹、度人经法、五雷神法、剑诀大丹法、六丁玉女法等方术。书中引述钟吕丹经,其说受全真道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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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游杂忆

胡适著。1935年10月国民出版社初版。收《南游杂忆》一组5篇游记.

尔雅注

训诂学著作。三卷,宋郑樵著。约成书于南宋绍兴年间,是专门诠释《尔雅》的训诂书。郑樵认为,经文散失,然后才有《尔雅》的疏和注;而疏注又往往以数十言为义,言理不明;兼以解释《诗》义,又多昧于事物的情状,故尤须加以辨证。书中坚执作《尔雅》的是江南人,对郭璞所说河语、蜀中语悉加辩驳,虽未免太过,但驳正旧文,多极精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谓,郑樵“作是书,乃通其所可通,阙其所不可通。文似简略,而绝无穿凿附会之失,于说《尔雅》家为善本。”今存《四库全书》本。

师友谈记

北宋李廌撰。一卷。此书记苏轼、范祖禹及黄庭坚、秦观、晁补之、张耒、苏过等人所谈,故曰《师友谈记》。书中可见北宋名人轶事、言论、风采,且大都确实可据,有资料价值。书中称哲宗为“今上”,末记苏轼帅定州事,据此知其书当作于绍圣年间。书中所记诸人皆元祐胜流,学间文章、辉映一代,故所载多名言,非小说琐录可比。有商务印书馆《丛书集成初编》本。

埋忧集

轶事小说集。清朱翊清撰。十卷,续二卷。翊清字梅叔,别号红雪山庄外史,归安(今浙江吴兴)人。生平事迹不详。是书于道光十三年(1833)至二十五年(1845)陆续写成。凡一百○九篇,约十九万字。内容丰富。有歌颂爱国思想的篇章,如《陈忠愍公死难事》、《瞿式耜》、《秦桧为豬》等。揭露统治阶级残暴、贪婪、腐败的篇什及讽刺官场丑恶,科场弊端,士风衰朽的佳作。如《大小》、《考对》、《殿试卷》等。此外,亦有野史逸闻、自然奇观、爱情故事。一般情节引人,语言凝炼。本书多叙世情,略述鬼怪,间杂以异闻考辨,且多辑录各书,尤以唐稗,清代笔记为夥。曰“彼劳山道士者”、“《聊斋志异》言”,或曰“此事已见《子不语》”,足窥其续六朝志怪与唐代传奇,尤其《聊斋》的传统,采撷进入近代史前后的中国社会题材入集,以寄幽怀,以销块垒。有同治十三年(1874)杭州文元堂刊本,民国间《笔记小说大观》本、岳麓书社一九八五年铅印本等。

匈奴史稿

陈序经教授的遗著,作者自留学德国期间,就留心国外匈奴史的研究进展情况,20世纪50年代中期在公务之余抽暇写出计80万字的《匈奴史稿》0年代初期又对其中第一、二章作了些补充,未遑对全稿进行整理修订,即不幸病逝。本书以相关版本为底本,参照作者手稿加以校订,同时尽可能保留原稿的风貌。《匈奴史稿》可说是对匈奴历史梳理集大成的著作,对于匈奴的发迹、强盛以及衰亡,皆能放在世界历史与西欧历史的背景下,高屋建瓴,引用各类文献典籍加以考据,同时指正一些学者的错误,一一加以驳斥,对匈奴文化的起源、与异族文化的融合以及匈奴的历史迁移都做了尽可能详备的阐述,可以说是匈奴历史研究上的扛鼎之作。

礼记章句

四十九卷。清王夫之撰。此书对《礼记》经文,逐句逐章,详作笺释,颇有发明。寻其意旨,盖将合《大学》、《中庸》章句为一书,以还《戴记》旧貌。唯在每篇之首,列其篇旨,大柢短长互见。如谓“《王制》为汉文帝时,令博士诸生作”,本《正义》引卢植说。然考卢说,出自《史记·封禅书》。《封禅书》有“文帝召鲁人公孙臣,拜为博士,与诸生草改历服色事。明年使博士诸生刺《六经》,作 《王制》,谋议巡守封禅事”。检校今《王制》,无一语言及封禅巡守事。司马贞《史记索隐》引刘向《别录》云: “文帝所造书,有《本制》、《兵制》、《服制》篇”。以今《王制》参检,郑君《三礼目录》云“名曰《王制》者,以其记先王班爵、授禄、祭祀、养老之法度”,绝不相合。此博士所作《王制》,或在《艺文志》中 《礼家·古封禅群祀》二十二篇中,非 《礼记》之《王制》。又谓“《月令》之作,为战国时,八家之儒与杂流之士,依傍先王之礼法,杂纂而附益之。而吕不韦以武力袭取,掩为己有。戴氏知其所自来,故采之于 《记》,以备三代之遗法焉”。考《正义》云,“贾逵、马融之徒,皆云《月令》周公所作,故王肃用焉”。《后汉书·鲁恭传》:“恭议曰:《月令》周公所作,而所据皆夏之时也”。蔡邕《明堂月令论》 曰: “《周书》七十一篇,而《月令》第五十三。秦相吕不韦著书,取《月令》为纪号。淮南王安亦取以为第四篇,改名曰《时则》。故偏见之徒,或曰《月令》吕不韦作,或曰淮南,皆非也”。《隋书·牛弘传》: “今《明堂》、《月令》者,蔡邕王肃云,周公所作。《周书》内有《月令》第五十三即此”。魏郑公《谏录》“《月令》起于上古,吕不韦止是修古《月令》,未必始起秦代也”。此则《礼记· 月令》非吕不韦著审定矣。《史记·文信侯列传》,“《吕览》实不韦宾客所集,不能因此附会其说,而谓《月令》亦其客所作也”。《汉书·河间献王传》《鲁恭王传》,两称《礼记》,皆统以“古文”。《鲁恭王传》又特别明之曰“皆古字也”。《河间献王传》,且明言“七十子之徒所论”。书中又怎会有秦汉之文混杂其中呢?此皆抄袭前言,未加深考之故。然如论《明堂位》,力破吕不韦、蔡邕之说,谓“天子朝诸侯于太庙户牖之间,其庙之堂坫,即所谓明堂也”。此与《论语》《管子》亦有“反坫”之说,可相互证。论《乐记》谓“此篇之说,传说杂驳,其论性情文质之际,多淫于荀卿氏之说,而背于圣人之旨”。此则为前人所未及。其《衍中庸》一篇,所得经义为多,尤为详晰。在近代注《礼》之家中,犹可谓瑜瑕互见者。此本有《船山遗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