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你喜欢的书
沙与沫
黎巴嫩诗人纪伯伦(1883—1930)的散文诗集,收录320余首散文诗。中心内容是抒写对人生的思索和对真善美的追求。诗人以深邃的眼光,开阔的胸怀,站在哲学高度,对人生作缜密的观察和精妙的议论。作品中观察、议论的人,不是具体的你或我,而是普遍的人,整个人类。作品中描述的人的世界,是充满罪恶的世界。自私、骄傲、贪婪、妒忌、仇恨、伪善、压迫、战争等,使世间成了一座监狱,“我们都是囚犯。”面对如此世界,人生该怎么办?作者苦口婆心,多方指引,希望把人们引到一个自由的光明世界。他指引的路径是:追求真善美。在这个痛苦黑暗的世界上,并不是没有真善美,“世界上只有两个原素,美和真,美在情人的心中,真在耕者的臂里。”善,在钉死耶稣的十字架上。诗作用生动的艺术形象,从生活学习、工作娱乐、恋爱交往、思想行动等人生的各个方面具体教导人们怎么做,要有坚定的信念,勇敢执着地追求,但不是追求世俗的功名利禄,是生命的追求,创造的追求;从狭窄的物质世界中跳出来,进入广阔无边的精神世界,净化情感,实现道德完善;坐在云头看地球,摆脱种族、国家、俗务的束缚,把小我与宇宙融合为一;发扬自我牺牲精神,以情人的眼光看人,以爱自我的心怀爱人,以农民播下种子、渴望收成的诚心待人。这样,人类便可以进入真善美统一的、艺术的世界。作品中表现的这些见解,具有一定程度的幻想性质。但作者的诚挚之心,十分感人,那种积极进取的精神,对世间丑恶的强烈憎恨,对劳动人民的友好亲近都具有积极意义。作品想象丰富、奇特,描写的意象或摘自天堂、或捞于海底,或取之于人间和动物世界,大至宇宙,小至沙粒,临场置景,就物设喻,都自然贴切,恰到好处,显得笔力酣畅、色彩斑斓。诗作化具体为抽象,带有哲学意味,而且充满辩证思想,具有一种无可辩驳的真实力量,意蕴深邃,韵味隽永,给人以启迪,也给人以美的享受。
金银岛
(又译《宝岛》)。英国作家斯蒂文森的长篇小说代表作,发表于1883年。这是一部海上探宝的惊险小说,作品描写机智勇敢的少年吉姆·霍金斯偶然从一个死去的店客比尔的遗物中得到一张海盗头子弗林特生前埋藏大批赃物的指示地图,便决定与乡绅特里劳尼和医生利夫西一起,出海去寻找。然而他们雇的船员,大部分是过去弗林特手下的海盗,这些海盗想让吉姆等人找到宝藏后再下手。经过复杂的斗争,海盗们终于被击败,吉姆等人获得了财宝,胜利返航了。此作情节惊险,故事性强,开后来航海探宝题材作品之先河。
古灵集
宋代诗文别集。25卷。陈襄著,陈绍夫编。古灵为陈襄所居村名。此书为陈襄生平诗文合集,由其子陈绍夫收集编成。全书共收“古律、诗赋、奏启、杂文凡360余篇”(李纲《序》),卷1至3为奏章、内制,卷4至6为奏状、卷7至8为札子,卷9为杂文,卷10至11为《易》讲议,卷12为《礼记》讲议,卷13为议论策题,卷14至15为书,卷16至17为启,卷18为序记,卷19为文,卷20为墓志铭,卷21为古赋、卷22至25为各体诗。另有附录1卷,收陈襄门人所撰《先生行状》、《先生墓志铭》、《宋史·本传》以及友人题记、《古灵先生年谱》。陈襄为文“皆浑全博雅,不为纤巧浮伪,片言只字,无非至诚”(陈公辅《跋尾》)。其诗恬淡朴实,写景抒怀颇有可观者,如《舟次巴峡》、《观海》、《经武夷山》等。李纲在《古灵集序》中说:“其诗篇平淡如韦应物,其文词高古如韩退之,其论事明白激切如陆贽。”有宋刻本,据宋刊本的传抄本,《四库全书》本。
茗史
明万邦宁撰。万邦宁,奉节(今四川奉节县)人,生卒年均不详。天启壬戌(1622)年间进士。著有《茗史》一书。是书不记茶的采摘、焙造、煎试等各种方法,而是从类书中杂录古今茗事而成。既不够广博,也不深奥。参考价值不大。《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据江苏巡抚采进本列为存目。
太极真人说二十四门戒经
吉冈义丰《道教と佛教第二》将之视为唐代道经。元始天尊述二十四诫,劝人于诸斋日奉守。
终南家业
宋守一述、行枝编,共三卷。上卷有《教观撮要》、《三观尘露》、《答日本芿法师教观诸问》;中卷有《重受戒文》、《戒体正义直言》、《四诤要论》、《衣制格言》、《论分部》、《论僧体》、《科释杂心论出三有对文》、《受缘重开》;下卷有《论心用双持犯结制罪》、《辨二止并八九名义》、《重释事钞持犯篇通塞文》、《重答钦师·境想问》、《析然梦庵持犯四难》、《征显定道二戒》、《略辨正用相从》、《略议第七非体》、《辨略教结犯》。《终南家业》是一部理论性极强的著作,以不大的篇幅简洁地阐述了南山道宣律学的基本精神和基本理论。这是与以往律家往往是注释道宣的某一本书是不同的。尤其《终南家业》对“南山三观”作出了简洁而清晰的论述,没有注疏体裁的冗长和铺陈。如果说《律宗会元》是律宗理论的简明读本或入门教科书的话,那么《终南家业》则基本上是一部律宗思想的高等教科书。但是,《终南家业》也受到时人的批评。如南宋理宗淳祐(1241-1252)初年,沧州妙莲即撰有《蓬折直辩》和《蓬折箴》各一卷对此进行批判。其意思是“彼既曲折,故当直辩”。这是因为妙莲读到《终南家业》的第一句“吾祖弘律,以观妙为本”时即心生不满。他批评《终南家业》道:“审吾祖为弘律耶,为弘观耶,若谓弘律,律何无本?若谓弘观,何云弘律?"他的批评甚至还很激烈,如他说:“吾宗有铁翁者,自谓实学,好扬名于后世,高则不高,名品非名,鸟鼠之喻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