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可瓦尔多

作者:卡尔维诺
马可瓦尔多

意大利著名作家伊塔洛·卡尔维诺(Italo Calvino)的短篇小说集,于1963年由Einaudi出版社首次出版,1983年霍顿·米夫林出版公司出版其英语第一版。马可瓦尔多亦是该小说主人公。该小说讲述了低级工人马可瓦尔多在现代工业社会中追求自然美与梦想的故事,探讨了人的存在与幸福关系的问题,指出回归自然是改善这一关系的途径,但面临重重困难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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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烛宝典

玉烛宝典

十二卷。杜台卿撰。杜台卿,字少山,博陵曲阳(今属河北省)人。少好学,北齐时官至中书黄门侍郎。北周代齐后,归于乡里。隋初被征入朝,官著作郎。开皇十四年(594年)致仕。该书约在北周代齐之后所撰,史称“尝采《月令》,触类而广之,为书名 《玉烛宝典》十二卷。至是奏之,赐绢二百匹。”(《隋书·杜台卿传》)其书于《直斋书录解题》中尚著录为十二卷,之后渐渐亡佚。此书乃黎庶昌于光绪十年(1884年)由日本旧抄卷子本影刻,实为五卷。每月为一卷,此本止于五月孟秋。卷首有序一篇,不言作者。序称《尔雅》四气和为玉烛,《周书》武王说周公推道德以为宝典,将令此作,义兼众美,以玉烛宝典为其书名。书中首载《小戴礼月令》,博引蔡邕章句释之,间采《夏小正》及《淮南时则》等,详加集证。史传、百家之言、词赋,乃至佛道经典,无不兼采。其载土风以体民生,记积习以论时俗。雷电霜雪、鸟兽鱼虫、草木荣枯,或叙其发初,或寻其大盛。若事涉疑殆,则别起正说以释之。《说郛》(宛委山堂本)存其一卷,黎庶昌所刊《古逸丛书》本,即影刊日本所藏旧抄卷子本。该书国内久佚,幸而唐时被日本遣唐使带回国内,这才得以保存下来。清末杨守敬在日本发现《玉烛宝典》(缺卷九),并将其影印归国,国内一时惊为稀世之宝。

女丹合编选注

女丹合编选注

《女丹合编选注》系据光绪丙午年重刊二仙巷藏版贺龙骥氏所编《女丹合编》选注,作者精选其中“壶天性果女丹十则”、“女金丹上下卷”、“樵阳经女丹修练”、“女功炼己还丹图说”、“女丹要言”、“西池集”六篇加以点校注释。《重刊道藏輯要》

元始天尊说药王救八十一难经

元始天尊说药王救八十一难经

元始天尊说药王救八十一难经,撰人不详。似出于宋元或明代。一卷,收入《万历续道藏》。此经宣称上古人民少染疾病,寿延千岁,皆因其体性淳朴,形质固守,尊崇大道之故。近世众生心邪作恶,杀生害命,利己损人,是故心身恍惚,形体不宁,多生疾患,以致夭亡。神医扁鹊积功无量,受封为灵应药王真君,有《救八十一难真经》传世。此经为七言韵语,共一百六十二句,据称可救治八十一种疾病。世人持诵经文,可保无病平安,有疾消除。

淳熙己亥论盗贼札子

淳熙己亥论盗贼札子

宋代,奏议,辛弃疾撰。宋室南渡之后,江南并不太平,因赋敛繁重,百姓苦不堪言,不时揭竿而起。从南宋初年到绍兴五年(1127—1135年),仅长江以南就爆发起义数十次。荆湖南路(今湖南一带)更是长期动荡不安,自乾道(1165年)以来,民变蜂起,屡不能禁。湖南大地荒凉萧条,民生凋敝。如何迅速稳定社会秩序,避免此类事件再次发生,如何使湖南境内各族入民安定和睦,是当务之急。1179年三月,辛弃疾从湖北平调湖南,等待他的正是如此棘手的局面。下车伊始辛弃疾就开展调查,结果触目惊心;贪吏阳奉阴违,横征暴敛,贫苦农民在死亡线上挣扎,民变一触即发。辛弃疾忧愤难平,于是上书直言,痛陈时弊,深究致盗之由,并给出了止盗之法,所奏即这篇《淳熙己亥论盗贼札子》。

闽海赠言

闽海赠言

本书是研究明末闽浙台史、中外关系史、通商史、倭寇史等方面的必读史料。本书原分为六卷,始编于作者镇守晋江石湖时,直到镇守山东登莱时得以完成。多系当时闽中显宦、名士赠与的碑文、记文、序文、诗、赋等,卷末附有家言和作者自撰的《仗剑录》。

礼记章句

礼记章句

四十九卷。清王夫之撰。此书对《礼记》经文,逐句逐章,详作笺释,颇有发明。寻其意旨,盖将合《大学》、《中庸》章句为一书,以还《戴记》旧貌。唯在每篇之首,列其篇旨,大柢短长互见。如谓“《王制》为汉文帝时,令博士诸生作”,本《正义》引卢植说。然考卢说,出自《史记·封禅书》。《封禅书》有“文帝召鲁人公孙臣,拜为博士,与诸生草改历服色事。明年使博士诸生刺《六经》,作 《王制》,谋议巡守封禅事”。检校今《王制》,无一语言及封禅巡守事。司马贞《史记索隐》引刘向《别录》云: “文帝所造书,有《本制》、《兵制》、《服制》篇”。以今《王制》参检,郑君《三礼目录》云“名曰《王制》者,以其记先王班爵、授禄、祭祀、养老之法度”,绝不相合。此博士所作《王制》,或在《艺文志》中 《礼家·古封禅群祀》二十二篇中,非 《礼记》之《王制》。又谓“《月令》之作,为战国时,八家之儒与杂流之士,依傍先王之礼法,杂纂而附益之。而吕不韦以武力袭取,掩为己有。戴氏知其所自来,故采之于 《记》,以备三代之遗法焉”。考《正义》云,“贾逵、马融之徒,皆云《月令》周公所作,故王肃用焉”。《后汉书·鲁恭传》:“恭议曰:《月令》周公所作,而所据皆夏之时也”。蔡邕《明堂月令论》 曰: “《周书》七十一篇,而《月令》第五十三。秦相吕不韦著书,取《月令》为纪号。淮南王安亦取以为第四篇,改名曰《时则》。故偏见之徒,或曰《月令》吕不韦作,或曰淮南,皆非也”。《隋书·牛弘传》: “今《明堂》、《月令》者,蔡邕王肃云,周公所作。《周书》内有《月令》第五十三即此”。魏郑公《谏录》“《月令》起于上古,吕不韦止是修古《月令》,未必始起秦代也”。此则《礼记· 月令》非吕不韦著审定矣。《史记·文信侯列传》,“《吕览》实不韦宾客所集,不能因此附会其说,而谓《月令》亦其客所作也”。《汉书·河间献王传》《鲁恭王传》,两称《礼记》,皆统以“古文”。《鲁恭王传》又特别明之曰“皆古字也”。《河间献王传》,且明言“七十子之徒所论”。书中又怎会有秦汉之文混杂其中呢?此皆抄袭前言,未加深考之故。然如论《明堂位》,力破吕不韦、蔡邕之说,谓“天子朝诸侯于太庙户牖之间,其庙之堂坫,即所谓明堂也”。此与《论语》《管子》亦有“反坫”之说,可相互证。论《乐记》谓“此篇之说,传说杂驳,其论性情文质之际,多淫于荀卿氏之说,而背于圣人之旨”。此则为前人所未及。其《衍中庸》一篇,所得经义为多,尤为详晰。在近代注《礼》之家中,犹可谓瑜瑕互见者。此本有《船山遗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