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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的主要问题
哲学史叙述的是思维结果中的那些最终和最尖端的部分,它们在逻辑上封闭的结构与创作过程的思想潮流相距甚远。鉴于这种情况,应该尝试倡导另一种理解,更直接地面向精神活动,而不是塑造的构成物,更多地关注精神的创制过程,而不是最终的构成物。作者力求将哲学史的叙述复杂化,以更有纵深的视野呈现思想活动的长流,给人们提供解决问题的方法和途径。
清正存稿
亦名《宋宗伯徐清正公存稿》。诗文别集。宋徐鹿卿著。六卷,附录一卷。明万历中其十二世孙徐鉴巡按福建时于《家乘》中搜辑刊行。清修《四库全书》时,用浙江鲍士恭家藏本,卷首有十三世孙徐即登《清正存稿原序》。《豫章丛书》本一至六卷所载诗文与附录一卷所载之年谱、诰诏、史志,与四库本同。只第六卷多收词十二首。且有校勘记二卷,一卷为民国宛平刘家立校,一卷为民国胡思敬覆校。清倪灿、卢文弨《宋史·艺文志补》亦载徐鹿卿《清正集》六卷、附录一卷。
赶集
现代短篇小说集。老舍著。上海良友图书公司1934年9月初版。这里的“赶集”不是逢一四七或二五八到集上去卖两只鸡或买二斗米的意思,不是;这是说这本集子里的十几篇东西都是赶出来的。几句话就足以说明这个:我本来不大写短篇小说,因为不会。可是自从沪战后,刊物增多,各处找我写文章;既蒙赏脸,怎好不捧场?同时写几个长篇,自然是作不到的,于是由靠背戏改唱短打。这么一来,快信便接得更多:“既肯写短篇了,还有什么说的?写吧,伙计!三天的工夫还赶不出五千字来?少点也行啊!无论怎着吧,赶一篇,要快!”话说得很“自己”,我也就不好意思,于是天昏地暗,胡扯一番;明知写得不成东西,还没法不硬着头皮干。到如今居然凑成这么一小堆堆了! 设若我要是不教书,或者这些篇还不至于这么糟,至少是在文字上。可是我得教书,白天的工夫都花费在学校里,只能在晚间来胡扯;扯到哪儿算哪儿,没办法!
补侍儿小名录
宋代文言轶事、传奇小说。南宋王铚撰。一卷。有《稗海》本、《香艳丛书》本、 《丛书集成初编》本等。北宋末,洪炎(今传本题洪遂)撰《侍儿小名录》,录古今妾侍故事。本书为补洪书之作,凡三十三条,皆辑自前人著作,大多注明出处。所录“段何”条出《河东记》, “张不疑”条出《博异志》, “赵旭”条出《通幽记》,与《太平广记》所载相比,极为简略, “韦洵美”条见《灯下闲谈》,也比今传本为简,因知作者辑录本书时,于原文多有删节。部分条目不见于他书,十分珍贵。如窦梁宾、程洛宾、贾全虚、王霞卿等诗事,即首见于本书,后人多据本书转录, 《全唐诗》亦收入。 “崔紫云”一则,记杜牧在洛阳李尚书席上“忽发狂言惊满座”事,虽已见于唐人所著《本事诗》、《唐阙史》,但云所喜乐妓姓崔,及崔紫云临行赠李尚书诗,则不见于前二书。其事虽不免出于附会,但因为流传甚广的唐诗佳话,亦甚堪珍视。出于《钱易集》的“小东”、 “薛九”二则,写五代诸国归宋后乐妓的沦落,较富故事性, 《钱易集》今失传,亦可据以录其逸文。
还乡记
郁达夫作。初载1923年7月23日至8月2日上海《中华新报》副刊《创造日》,后收入1923年10月上海泰东书局版《茑萝集》。本文写的是作者回归故里富阳,从上海至杭州的旅途上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以“零余者”之身,彳亍于都市,由孤独而生归家之念,是本文情调的底色。作者以在火车上和滞留杭州一天时的行止、见闻为线索,在暴露社会黑暗的同时,也大胆地暴露自己。或写喧嚣淫荡的市声,或写宁静和谐的田园,或讥刺时政,或歌颂农民,所表现的都是一个下层知识分子对现实生活的痛切感受。然而,作者以更多篇幅所告白的却是自己作为一个“浮浪”者的易感的心曲。他时而亢奋、时而颓丧,时而恨世,时而自谴,在变态中自有对现实的冷静而又清醒的认识,在抨击现实的同时包含着热爱生活和完善自己的愿望。本文虽为记行,但侧重于议论和抒情,在表现内心上率真而大胆。
短裤党
中篇小说。蒋光慈著。写 于1927年4月。1927年11月由上海泰东图书局初版。它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第一部描写工人阶级进行大规模革命斗争的小说。1927年春,上海工人阶级在共产党的领导下举行了第二次武装起义的大会。会议决定全市总同盟大罢工。由于反动派的血腥镇压起义失败。党中央委员杨直夫在中央与区委的联席会上及时总结经验教训,并决定在北伐军即将攻占上海时,继续举行第三次武装起义。作品结尾工人占领了浙沪警察厅,勾画出第三次起义胜利后的某些欢乐景象。作者以奔放的革命激情,热情地歌颂了工人阶级的英勇斗争,展示了这伟大的历史事件的真实过程。作者在创作时“几乎忘了自己是在做小说”,只感觉“在后边跟着短裤党一道儿前进。”因此激越浩荡的革命热情形成一种奔腾澎湃的文气,粗犷的笔触遒劲有力,有一种激动人心的艺术感染力。这一切诚如作者自己所说: “这本书是中国革命史上的一种证据,就是有点粗糙的地方,可是也自有其相当的意义。”(《短裤党·写在本书的前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