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之书
作者:佩索阿
《不安之书》(又名《惶然录》)是费尔南多·佩索阿的代表作之一,也是他在华语市场上失落已久的经典之作。它是曾经长期散佚的作品,多为“仿日记”片断体,由众多研究专家搜集整理而成。本书是最完整的中文译本,也将打开一扇我们窥见他浩淼哲学宇宙的大门。佩索阿在散文和诗歌中几乎不使用本名,而是通过“异名者”的身份进行写作。在其他的作品中,这些“异名者”甚至有自己的传记、个性、政治观点和文学追求。佩索阿穿梭在数十位“异名者”之间,不断变换随笔的立场,其中以会计身份出场的“贝尔纳多·索阿雷斯”与他本人最为接近,也在最大程度上呈现了他对生活、对命运、对世界的深刻认知,以及一个濒于崩溃的灵魂的自我启示。
佩索阿其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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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
坂口安吾短篇小说集。《白痴》单身汉伊泽收留了无家可归的白痴女。在美军轰炸东京的战火中,伊泽和白痴女患难与共,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了她。 《魔鬼的无聊》回忆“我”在日本战时的混乱中如何闹中取静,在日本电影公司写无关时局的宣传电影剧本,以及跟自己一样感到无聊的情人约会的往事。 唯有当一个不成才的作家,唯有毫不在乎生命、毫不在乎人性、毫不在乎死活,才能自在地活着。但是,当这一切都不在乎的时候,活着也变得可有可无,变得像恶魔的无聊游戏,在虚空中,无所谓地摆荡,不知不觉就存活下来了,活下来了,却也没有多大的喜悦,一切都只是无聊而已。 《石头的思念》 “我”跟在我的印象中如石头般坚硬的父亲的交往,父子间独特的情感表现在貌似平实冷淡的叙述中。 《我想拥抱海》 “我”和一个前妓女生活在一起,总是跟对方说只是因为欲望才和对方结合,而女子则每每因“我”的无情放荡形骸。偶然在大海边,“我”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那个有着海一样身体的女子。
他们眼望上苍
《他们眼望上苍》是非裔美国女作家佐拉·尼尔·赫斯顿的小说。小说描写了反抗传统习俗的束缚、争取自己做人权利的珍妮的一生。珍妮向往幸福的爱情,像一棵开花的梨树,她期待着能有亲吻自己的蜜蜂。她先是被迫嫁给了有六十英亩田产的中年黑人洛根,后又跟随黑人小伙子乔·斯塔克斯到一个建设中的黑人小城去开创新的生活。珍妮不愿只是作为宠物被供养玩赏,不愿坐在空空如也的高椅子上无所事事,在乔死后,又跟随无忧无虑、充满幻想,既无钱又无地位的黑人青年甜点心到佛罗里达去做季节工。他们一起享受着共同劳动的乐趣和黑人季节工群体中丰富生动的诗舞传统。在突然而至的洪水中,甜点心为救珍妮而被疯狗咬伤,得了恐水病。他在神志不清中向珍妮开枪,珍妮被迫自卫还击。最后白人陪审团判决珍妮无罪。
内自讼斋文选
清周凯撰, 周凯,字仲礼,号芸皋,浙江富阳人,嘉庆十六年(1811)进士,官河南按察使。在京期间,与林则徐、魏源、龚自珍等结“宣南诗社”,为京都二十四诗人之一。前有高澍然序,凯自纂年谱,墓志铭,文选等。
儒医心镜
《儒医心镜》一书,原抄本中未见撰者与抄写者,书中每篇后,有“田氏考之曰”之语,田氏当为整理补充与抄写之人,然其事迹无法考。从此书引用书目看,下至明代,又不避“常”、“玄”等明末及清代之讳,因此,成书年代疑为明朝中期以前。此书开篇以歌诀形式记述了二陈汤、四物汤及小柴胡汤的加减法,基本涵盖了此三张方剂在临床上常见的兼症及用药变化,言简意赅,便于记诵,有很强的实用性。其后记载了二十六种内科常见疾病的病因病机、用药治法,其编写体例与宋代以来的内科重要方书大致相同。每篇先综合医经及前代诸医之论,叙述本病的分类、代表症状、辨证规律、治疗大法及预后,下列代表方剂及具体煎服法,然后再由田氏对此疾病的辨证治疗进行补充。
万峰童真禅师语录
清至善说,卷首收序,题辞,卷一收住湖广德安府孝感县简堂禅院语录、住高峰禅寺语录、法语、卷二收真赞、偈颂、佛事,卷三收举古,卷四收宗统颂,卷五卷六收湘山颂古。收入《明嘉兴大藏经》第三十九卷。
量处轻重仪
二卷。唐代释道宣撰。《量处轻重仪》作于唐贞观十一年 (637),乾封二年(667)重修。在自序中,详明亡五众物量处轻重。立制听二门,制门分三,谓三衣坐具灌水袋。听门分四,称之为百一诸长粪扫衣,檀越施亡五众物。在明亡五众物中,更张十门。即:制人僧余处不得,封亡者分法不同,同治共财不同,嘱授是非,负愤还否,定物重轻,具德赏劳,分物时节,正分加法,杂明受物。此仪专详断割重轻之条,细明十三之别。即:一、僧伽蓝,二、属僧伽蓝园田果树,三、别房,四、别房物,五、瓶瓮斧釜灯台,六、重物,七、床褥,八、氍毹,九、守僧伽蓝人,十、车舆,十一、澡灌、锡杖、扇,十二、杂作器具,十三、衣钵坐具缄筒。其物品重轻,均依位次就人,使其物用有据,法规遵行。四科条理有:一、局限常住僧物,二、四方常住僧物,三、四方现前僧物,四、当分现前僧物。卷末以仪门作结,依类广释。大意有:一、制令畜物人轻,告明僧人不宜以物质为重;二、制不令畜物人重,说明万法皆空,贵在人修善法;三、听开畜物通轻重,明示以仪之规,分晓畜物轻重,安份守己,听法自便。在收诸类中,以三例分之,即:一、性轻性重,二、事轻事重,三、用轻用重。此仪划清了对待精神与物质的佛家立场和观点,“于是迷悟两开”;规定了成文义理,使“明乎此者,庶可以执物案文”;明示了物品轻重以位就人,使之僧举有据遵行,“足镜规猷”。其具有很大指导作用和深远影响。现有天津刻经处刻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