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梯利其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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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正集

吴文正集

诗文别集。一百卷。元吴澄撰。此集系其孙吴当所编。明成祖永乐四年丙戌(1406),其五世孙吴爟重刊,集后有爟跋云:“《支言集》一百卷,私录二卷,皆大父县尹公手所编类,刊行于世,不幸刻板俱毁于兵火,旧本散落,虽获存者,间亦残阙。迨永乐甲申(1404),始克取家藏旧刻本,重寿诸梓,篇类卷次,悉存其旧,不敢更改,惟卷首增入年谱、神道碑、行状、国史传以冠之。但旧所阙简,遍求不得完本,今故只将残缺篇题列于各卷之末。”从此跋,可知此集原名《支言集》,重刻本乃残缺之馀,已非初刻之旧。但残缺不多,仅第十七卷《徐君顺诗序》一篇,第五十四卷《题赵天放桃源卷后》一篇,第五十七卷《题约说后》一篇,又第三十七卷《滹南王先生祠堂记》末注“此下有缺文”而已。吴当所编过于求备,片言只字无不收入,有不必存而存者,未免病于稍滥。此集《四库全书》本前九十卷为文,卷九一至卷九八为诗,卷九九为词,卷一○○为骚体、杂题,附录年谱、行状、列传、圹记、神道碑。此外,有明宣宗宣德十年乙卯(1435)吴炬刊本(存九十八卷,外集五卷),明宪宗成化二十年(1484)临川官刊本,明神宗万历四十年壬子(1612)苏宇庶临汝刊本,清圣祖康熙四十八年己丑(1709)刊本,均为四十九卷,外集三卷。

群书会元截江网

群书会元截江网

类书。撰人不详。35卷。书中有淳祐、端平年号,盖南宋理宗时程式策论之本,出自坊间以应科举之用。此书命名“群书会元”者,以见群书有会归之地,“截江网”者,以状其网罗无遗。书分65门,每门间附子目。各类之中,以历代事实、宋朝事实、经传格言、名臣奏议、诸儒至论、警段偶句分段标识。内容丰富,每事皆有始终,便于翻检。于宋代典故引用尤详,有可补正史之不足者。

妙林经二十七戒

妙林经二十七戒

中国道教戒律之书。一名“元始天尊二十七戒”。为之“太上经戒”。据《云笈七签》卷三十八载,言此戒为元始天尊教化四众(出家与在家男女)及一切众生而传,认为:人既求生,必须持戒,“不持戒行,假使长寿,犹如老树有何殊别?若持戒行,死补天宫,升升自在”。

庄子注

庄子注

中国魏晋时期的哲学伦理学著作。作者郭象,字子玄,河南洛阳人。本书共10卷。本书首先建立了万物殊形、各自“独化”而成的理论前提,认为万物各有其性,要达到“性命全”而得“福”,就应各守其性而不能越轨。人也是这样,人的性也各不相同,有高贵与卑贱之分。这种差别是本于“自然”的,人们的尊卑贵贱之分是合情合理的。本书认为,包括刑、礼、法、德在内的整个名教都是与“我”无关、本于自然的。仁义规范和礼法制度都是变化不定的,它们只是“迹”,而不表现“真性”,因此不必遵循传统的道德规范和制度。另外,还提出了安分守己的人生观,认为人们性的贵贱是固定不变的,其遭遇都是命定的,无法支配和把握自己的前途。人们应安分守己、顺从“命”的安排。人们应追求的理想只能是“逍遥”和“坐忘”。“逍遥”之境界即为人们各尽其性,而要达到此境界就应断绝“羡欲”的念头。人要摆脱是非、生死的烦恼,就应“坐忘”、“忘年”、“忘义”等,达到“内不觉其一身”、“外不识有天地”,进入无不通的最高境界。本书包含着许多糟粕性内容,是麻醉人民的精神毒品,但在一些地方也有合理的思想,如肯定了礼义、法制的变化性等,在中国伦理思想史上有其一定的地位。

国色天香

国色天香

明代通俗类书。十卷。全称《京台新锲公馀胜览国色天香》,一名《幽闲玩味夺趣群芳》,题“抚金养纯子吴敬所编辑”。今存版本主要有:万历廿五年周氏万卷楼重刊本、明益善堂刊本、清康熙大梁周文炜敬业堂刊本、清周氏先霁堂刊本等。本书分上下层分类刊载小说、琐记、笑林、诗话、书翰等等,和《万锦情林》、 《绣谷春容》、 《燕居笔记》等书性质相同。它们所收录的各种小说也多有相同。体裁与宋罗烨《醉翁谈录》相类似。对研究中国小说史有一定参考价值。有明万历间据原本重刊藏,日本内阁文库。另清翻刻本虽不少,内容多有删落。首序,署“时万历丁亥(十五年,1587)九紫山人谢友可撰于万卷楼”。

十三经注疏正字

十三经注疏正字

八十一卷。题为清沈廷芳撰。廷芳字椒园,一字畹叔,仁和(今浙江杭州市)人。乾隆元年由监生召试博学鸿词,授翰林院编修,官至山东按察使。此书实为与廷芳同时的浦镗撰而由廷芳刊行的。镗(生卒年不详)字金堂,一字声子,号秋稼,嘉善廪贡生(参胡玉缙《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补证》)。此书或称《十三经注疏正误》,为校正十三经注疏而作,以监本、重修监本、陆氏闽本、毛氏汲古阁本参互考证,音义和释文以徐氏通志堂本为准。诸经正义,宋代曾在端拱、咸平、景德年间多次校正,但由于版本久湮,明以来公私刊版也有据宋本刊正的,而所刊往往不同。此书把诸经原文每条标出本句,再疏其讹误于下,并标明据何本而改。不能确定的字句,一并存疑,即便是据某人所言也并附于后。对文字本身的形声六体,推究尤为详细,清代校经之书莫详于此。但此书也有缺陷,中国古代文字,经久嬗变不能尽以许慎之说为依据;且经学流传多由口授,又限于门户,经典之间的差别很大。作者囿于所见,未见古来善本,又以时文之体读唐代义疏,往往疑所不当疑,而援引俗刻他书肆意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