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系大乐透

作者:菲利普·迪克
太阳系大乐透

鬼才科幻大师菲利普·迪克的长篇处女作。 2203年,人类已统治整个太阳系,但社会的运行却很不靠谱。最高领导人由一台叫作“瓶子”的乐透机器选出。瓶子一转,任何人都可能成为世界的主宰。 这一次,卡特赖特成为了幸运儿。他来自底层、无权无势。初一上台,便要面对前任的刺杀和挑战。双方实力悬殊,他该如何应对? 与此同时,一艘飞船在太阳系中寻找传说中的行星。飞船和卡特赖特关系匪浅。他的当选,是天降鸿运还是另有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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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神秘览

搜神秘览

宋代文言志怪小说。宋人章炳文著。 凡三卷, 有《古逸丛书》本。 《说郛》本、 《龙威秘书》本均仅一卷,不全。本书记各种神异变怪故事,以北宋时事为多。如“段简”一则,说元丰间相州人段化失明,其子段简多方求医不验,后梦神人告以用人髓可使其父复明,段简遂卸左腕取髓治愈了

优古堂诗话

优古堂诗话

诗论,一卷,南宋吴幵撰。全书共一百五十四条,多论北宋人诗,兼及唐人。论诗主旨在于说明诗家用字炼句相承变化之由。有些条目没有什么意义,如“小雨斑斑”条言:“文忠工诗:‘小雨斑斑作燕泥’,东坡诗:‘小雨斑斑未作泥’,山谷诗:‘润花小雨斑斑。’”诗句偶然暗合,不必皆有意相师。这种排比先后(由欧阳修、苏轼,排到黄庭坚)相承之诗句,毫无助于论诗。这类条目,书中颇多。有时亦有通达之论。如“前辈读诗与作诗既多,则遗词措意,皆相缘以起,有不自知其然者”。书中亦有少量考订之语,如苏轼《次韵徐积》诗有句“裹饭应须问子来”,吴氏指出东坡用典之错误,并言此错误来自于韩愈。此书最末一条为《诚斋论山谷诗》,文中并未言及杨万里,吴氏又与杨氏不相及,小题可能为后人所题。有中华书局1983年排印《历代诗话续编》本。

中国历史上民族之研究

中国历史上民族之研究

1923年《中国历史上民族之研究》的记录稿以《中华民族之成分》为题,发表于中华书局印行的《史地丛刊》第2卷2、3期合刊上,后收入《梁任公近著》(1924年)第一辑下卷和《饮冰室合集·专集》第12册。梁启超在演讲中明确将民族与“种族”和“国民”区分开来,定义民族为处于某一特殊“文化枢系”中,与异系接触,产生“对他而自觉为我”意识(即民族意识)的群体,并依据这一定义来阐明“中华民族”的历史。他认为,中国自5万年前便存在人类,这些人类结成不同的部落,随着人口的增加,联系日益紧密,结成大的集团,其中黄河下游的集团,于大禹时代渐生民族意识,形成“中华民族”的核心——诸夏。梁启超将中国境内人民分为中华族(即汉族)、蒙古族、突厥族、东胡族、氐羌族、蛮越族六族。演讲的在主体部分即说明中华族与诸族混合,不断壮大,逐渐融合为一个“复杂而巩固之民族”的过程。最后,梁启超从地理、语言、文化、政治、经济和战争等多方面分析阐述了“中华民族同化力特别发展”的原因。文章对民族之意义及中华民族之由来、分类、分布、演化融合等重要理论问题进行了叙述,阐发了梁启超的民族观,是应用近代观点论述中国民族历史的奠基之作。

五代史通俗演义

五代史通俗演义

《五代史演义》共有六十回,起于朱全忠建立后梁,终于赵匡胤代周建立宋朝。这个时代局势纷乱,军阀轻易称帝。朱全忠建立了后梁政权,却被另一个藩镇军阀李存勖击败,后者成立了后唐政权。儿皇帝石敬瑭依靠契丹建立后晋政权,而政权却亡于契丹。后汉的刘知远逐走契丹,却也被坐大了的郭威取而代之。后周也同样的下场,赵匡胤成为时代的终结者。

春秋传

春秋传

十五卷。刘敞撰。此书皆节录三传事迹,断以己意,以释《春秋》。其褒贬义例多采《公羊》、《穀梁》之说,《四库提要》批评其“不免于胶固”。此书所用经文杂采三传,不主一家,又以经传连书,不加区别,容易产生混淆。且主观随意,往往窜改三传字句。如《左传》“惜也,越竟乃免”句,后人一般认为此非孔子之评语。刘敞为了证明此乃孔子语,遂改为“讨贼则免”而仍以“孔子曰”冠之,首开宋代窜改经传之风。虽然如此,后人对刘敞的《春秋》经传之学仍推崇备至。此书所附清纳兰性德《序》称:“后林叶氏谓庆历间欧阳文忠公乃文章擅天下,世莫敢抗衡。刘原父虽出其后,以通经传自许,文忠亦以是推之。作《五代史》、《新唐书》凡例,多问《春秋》于原文。又曰,原文为《春秋》,知经而不废传,亦不尽泥传,据义考例以折衷之,经传更相发明,虽间有未然,而渊源已正。今学者治经不精,而苏、孙之学近而易明,故皆信之。而刘以难入,或诋为用意太过,出于穿凿。彼盖不知经,无怪其然也。……晁公武谓刘氏《传》如桓无王、季友卒、胥命、用郊之类,皆古人所未言。诸公推服原父者若此。”此书当时未有刻本,最早的版本是清康熙《通志堂经解》本。

究竟大悲经

究竟大悲经

亦称《究竟大悲哀恋改换经》。佛教经典。著译者不详。原著四卷。主要述说心性本净、烦恼即菩提的思想,主张虚宗圆融,万境不迁,体泯用寂。本经名称首见于《大唐内典录》,谓三卷,被判为伪经。《开元录》亦著录为伪经,谓“四卷,或三卷,亦云八卷”。本经未为历代大藏经所收,敦煌遗书中有收藏,后被日本《大正藏》收入第八十五卷。研究者谓本经儒家色彩较浓,但是否伪经,尚需进一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