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井荷风异国放浪记

作者:永井荷风
永井荷风异国放浪记

“世界旅人”永井荷风的异国放浪游记,从美国新大陆到法兰西塞纳河畔,从穷街陋巷到花街柳巷,探知黄金国度的底层人情,撷取古老欧洲的浪漫之花。 本书上册为《美利坚物语》,抒写了永井荷风在美利坚大陆羁旅四年的点点滴滴。他走过纽约百老汇大街的灯红酒绿,他在西雅图繁华夜景下惆怅低吟,他观察华盛顿乡间的众生百态……一场美国梦的破碎,也是自我觉醒的新起点。 下册为《法兰西物语》,永井荷风醉心于法兰西的浪漫自由,在这片“恶之花”的乐土上,侧身底层、自我放逐。沉溺美,更是追求美,无论是美景、美人还是罗曼蒂克的法式风情,都被他涂抹上一圈玫瑰色的艳影。

永井荷风其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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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春堂集

容春堂集

明代诗文别集。邵宝(字国宝)著。初刻于正德年间,题名为《容春堂前集》20卷、后集14卷、续集18卷、别集9卷。集前有李东阳序、正德九年(1514)浦瑾序、正德十二年王鏊序。《四库全书》收录本正是以此刻本为底本。嘉靖十三年(1534)慎独斋刊刻《容春堂集》,为66卷本。前集20卷,除王鏊、浦瑾序外,还有邵宝自序,林俊的后序。卷21起接别集,凡9卷。卷30至卷66,不再分后、续2集。此集较正德4集刻本多出5卷。据《千顷堂书目》记载,邵宝除4集本外,还有《勿药集》14卷,此集今存有正、嘉间刻本,但书藏在台湾,目前还无从与正德4集刻本、嘉靖66卷刻本相互比勘。《四库全书总目》评其集说:“今统观四集,其文边幅少狭,而高简有法,要无愧于醇正之目。《明史·儒林传》称其学以洛、闽为的,尝曰吾愿为真士大夫,不愿为假道学。其文典重和雅,以李东阳为宗,而原本经术,粹然一出于正,殆非虚美。其诗清和淡泊,尤能抒写性灵。顾元庆《夷白斋诗话》极称其《乞归终养上疏不允》一篇,谓其感动激发,最为海内传诵,盖其真挚不可及云。”陈田《明诗纪事》亦评其诗说,其“诗格平衍,其蕴藉入古处,则学为之也。在茶陵诗派中,不失为第二流”。

承庵先生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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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文集,明 胡松撰明胡廷杰等编

御定分类字锦

御定分类字锦

六十四卷。康熙六十一年官撰。清圣祖康熙皇帝御定。本书采集古籍中成语,裁为骈偶,分类编辑而成的。每类之中,以二字,三字,四字为顺序。每条之下,又详引原书。类书全用对句的形式,始于隋朝杜公瞻的《编珠》。但《编珠》在《隋志》、《唐志》中都不载。至《宋志》始有著录。而宋人却无有引用。至康熙时才有高士奇家刊本。此本体例详明,为作文赋诗之用,十分方便。《四库全书总目》称曰:“至于累牍连篇,集为巨帙,无一字一句之不工,则自古以来,未有逾于此编者矣。” 有康熙六十一年刊本、《四库全书》本。g

水经注译注

水经注译注

北魏郦道元撰。道元字善长,范阳涿县人(今属河北),官至御史中尉、关右大使。因感于《水经》(旧说汉人桑钦撰)“虽粗缀津绪,又关旁通”,故为此注,约成书于延昌四年(515)至孝昌三年(527)间。四十卷。郦氏博览群书,访渎搜渠,在实地考察基础上,征引四百三十六种图书、三百五十种左右金石碑刻,作了二十倍于原书的注释。水道由一百三十七条增至一千二百五十二条,纠正原著错误三十余处。在地理、历史、科技、文学等领域作出了重大贡献,对于研究传注、方言、外来语也有重要价值。然亦有讹误,如沿袭原著的“黄河重源”说,南方诸水记载多纰缪,引用资料有怪诞之说。宋代以后渐形成研究《水经注》的“郦学”,清代为鼎盛期,约可分为考据、词章、地理三个学派。在传抄过程中讹脱甚多。明人朱谋㙔《水经注笺》、清人赵一清《水经注释》、清人戴震校定的武英殿本《水经注》、王国维《水经注校》都是著名的精校版本。光绪十八年刊行的王先谦《合校本水经注》以殿本为底本,汇集了明清各家校勘成果。

慎斋遗书

慎斋遗书

综合类著作。明周慎斋撰。十卷。慎斋名之干,太平(今属安徽)人。临床治验丰富,在医林颇具影响,撰有《周慎斋三书》、《脉法解》等。本书系周氏门人记录整理,成于万历元年(1573)。卷一至卷五论述脏腑阴阳升降及五行亢害承制、望切脉、二十六字元机、用药权衡与药物炮制、古方解、古今名方等; 卷六至卷十分寒热、辨内外伤、九十八种病证的证治,并附以验案或方剂。周氏对《内经》、《伤寒论》研究有素,医术高超。书中介绍的理、固、润、涩、通、塞、清、扬、逆、从、求、责、缓、峻、探、兼、候、本、寒、热、补、泻、提、越、应、验二十六字元机,对临床辨证用药有一定参考价值。周氏运用古方,不拘成规,善增损化裁,随证加减,颇有可取之处。有乾隆四十一年(1776)刻本,《中国医学大成》本,一九五九年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铅印本。盛燮荪《周之干和他的<慎斋遗书>》(《中医杂志》1982.2.9)可供参考。

沙门袒服论

沙门袒服论

慧远撰,“袒服之辩”主要发生在慧远与何无忌之间。慧远专门有《沙门袒服论》作说明,在《沙门袒服论》一文中,慧远从以下几个方面做出了回答:第一,沙门袒服虽是方外之俗,但礼仪制度本是因时因地而设,不应定一唯一标准。现在中国没有朴素的古礼,在异邦风俗中或许可以见到,袒服本身并不能说明其不合礼制:“是以天竺国法,尽敬于所尊,表诚于神明,率皆袒服,所谓去饰之甚者也。”第二,分辨贵贱,以生进德尚贤之念。“佛出于世,因而为教,明所行不左,故应右袒。”第三,偏袒右肩,符合人体习惯。“人之所能,皆在于右,若动而不顺,则触事生累。”第四,人的形体有左右,即如理的邪正一样,袒服可闲邪存诚:“袒服既彰,则形随事感,理悟其心……是故世尊以袒服笃其诚而闲其邪,使名实有当,敬慢不杂。” 总之,袒服是天竺之古法,“斯乃如来劝诱之外因,敛粗之妙迹”,如果反对的话,不也是在反对古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