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佑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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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洞玄灵宝太玄普慈劝世经
太上洞玄灵宝太玄普慈劝世经,撰人不详。约出于隋唐。一卷,收入《正统道藏》洞玄部本文类。经文乃寻声救苦天尊与普慈真人问答,劝导世人修道结缘。内称世间众生迷恋世法,如厕中蛆虫,以粪秽为乐。不知人身本为因缘会合,是假非真,「一朝气断空归去,百骸烂坏总成尘」。唯有勤心修持,行五戒十善,敬事三宝,方能免入恶道。修行之道有持斋、断谷、求仙、学道、得道、离苦。欲脱离苦难则须断恶修善,忏悔结缘,广种福田,广为布施。
战地莺花录
近代白话章回小说。24回。李涵秋著。书叙清末福州公子林赛姑出生后,因为林家人丁不旺,其祖母命他男扮女装,以期长命百岁,并命家人绝对保密,以致长大后闹出一连串阴错阳差的故事。先是使多少媒婆徒劳往返,使多少男家大失所望。继又使陆军学校学生赵珏神魂颠倒,大害单相思病。而林赛姑却利用男扮女装之便,与同窗女友、赵珏之妹赵瑜暗中相爱,并私订终身。后因以孙中山为首的广州护法军政府发动护法战争,福州谣言四起,市民纷纷逃避。恰好赛姑之父林耀华在广州军政府里谋到了职位,于是举家向广州进发。不料护法军营长陶如飞误认林赛姑为女郎,竟在半路将其劫掠。幸得陶母保护,不但未露男子身分,反与陶妻缪兰芬同床共枕,长达数月之久,才与家人在广州团聚。后来因为调戏缪兰芬之妹缪芷芬,才使男子身分暴露无遗。于是翻然悔悟,与前判若两人。恰好护法战争虽已结束,而五四运动又相继爆发,赵珏、缪芷芬、赵珏的同学方钧等在福州响应,也搞起了轰轰烈烈的学潮。林赛姑为了激励大家的爱国热情,在由广州回福州的途中投海自尽,被救不死。最后是五四运动在全国取得胜利,林赛姑和赵瑜、赵珏和刘秀姗、方钧和缪芷芳这3对情人同时举行婚礼。作品以林赛姑为中心人物,以一群青年的恋爱婚姻和社会活动为主要线索,描写了刚刚发生乃至正在发生的护法战争和五四运动等重要的历史事件和其他社会问题,如军队的腐败和横行、社会的动乱和凋敝、人民的苦难和愤恨等,这说明了作者对国家大事的强烈干预意识,以及力图摆脱流行爱情小说模式的善良愿望。可惜作者一向置身于政治斗争的漩涡之外,对社会缺乏深刻了解,因而作品浮光掠影,甚至难免走样。比如将护法战争的双方各打五十大板即是一例。在艺术上,某些情节的展开,主要借助于林赛姑的男扮女装,虽然收到了故事曲折的效果,却显得不合情理,从而削弱了艺术感染之力。
唐御史台精舍题名考
中国封建社会的监察制度,至唐代已经趋于成熟,并进入定型阶段。唐代中央政府的监察机构称御史台,它是由秦汉时御史府发展而来的。唐高祖武德初设置御史台,唐高宗龙朔二年(六六二)改御史台为宪台。咸亨元年(六七○)十月复称御史台。武后文明元年《六八四》改称肃政台,同年又分左右台。中宗神龙元年(七○五)二月改左右肃政台为左右御史台。睿宗太极元年(七二)二月废右台,先天二年(七一三)九月复置,同年十月又废右台。此后只称御史台,直至唐末《以上据唐六典卷十三御史台、旧唐书职官志三、新唐书百官志三》。御史台长官为御史大夫,一员,正三品。副长官为御史中丞,二员,正四品下。「大夫掌以刑法典章、纠正百官之罪恶,中丞为之贰」(新唐书百官志三)。御史台内设三院,即台院、殿院、察院,分别由侍御史、殿中侍御史、监察御史任职,合称三院御史,其品阶与职责各不相同,而御史台的监察任务则主要由他们担任。
礼记章句
四十九卷。清王夫之撰。此书对《礼记》经文,逐句逐章,详作笺释,颇有发明。寻其意旨,盖将合《大学》、《中庸》章句为一书,以还《戴记》旧貌。唯在每篇之首,列其篇旨,大柢短长互见。如谓“《王制》为汉文帝时,令博士诸生作”,本《正义》引卢植说。然考卢说,出自《史记·封禅书》。《封禅书》有“文帝召鲁人公孙臣,拜为博士,与诸生草改历服色事。明年使博士诸生刺《六经》,作 《王制》,谋议巡守封禅事”。检校今《王制》,无一语言及封禅巡守事。司马贞《史记索隐》引刘向《别录》云: “文帝所造书,有《本制》、《兵制》、《服制》篇”。以今《王制》参检,郑君《三礼目录》云“名曰《王制》者,以其记先王班爵、授禄、祭祀、养老之法度”,绝不相合。此博士所作《王制》,或在《艺文志》中 《礼家·古封禅群祀》二十二篇中,非 《礼记》之《王制》。又谓“《月令》之作,为战国时,八家之儒与杂流之士,依傍先王之礼法,杂纂而附益之。而吕不韦以武力袭取,掩为己有。戴氏知其所自来,故采之于 《记》,以备三代之遗法焉”。考《正义》云,“贾逵、马融之徒,皆云《月令》周公所作,故王肃用焉”。《后汉书·鲁恭传》:“恭议曰:《月令》周公所作,而所据皆夏之时也”。蔡邕《明堂月令论》 曰: “《周书》七十一篇,而《月令》第五十三。秦相吕不韦著书,取《月令》为纪号。淮南王安亦取以为第四篇,改名曰《时则》。故偏见之徒,或曰《月令》吕不韦作,或曰淮南,皆非也”。《隋书·牛弘传》: “今《明堂》、《月令》者,蔡邕王肃云,周公所作。《周书》内有《月令》第五十三即此”。魏郑公《谏录》“《月令》起于上古,吕不韦止是修古《月令》,未必始起秦代也”。此则《礼记· 月令》非吕不韦著审定矣。《史记·文信侯列传》,“《吕览》实不韦宾客所集,不能因此附会其说,而谓《月令》亦其客所作也”。《汉书·河间献王传》《鲁恭王传》,两称《礼记》,皆统以“古文”。《鲁恭王传》又特别明之曰“皆古字也”。《河间献王传》,且明言“七十子之徒所论”。书中又怎会有秦汉之文混杂其中呢?此皆抄袭前言,未加深考之故。然如论《明堂位》,力破吕不韦、蔡邕之说,谓“天子朝诸侯于太庙户牖之间,其庙之堂坫,即所谓明堂也”。此与《论语》《管子》亦有“反坫”之说,可相互证。论《乐记》谓“此篇之说,传说杂驳,其论性情文质之际,多淫于荀卿氏之说,而背于圣人之旨”。此则为前人所未及。其《衍中庸》一篇,所得经义为多,尤为详晰。在近代注《礼》之家中,犹可谓瑜瑕互见者。此本有《船山遗书》本。
顶轮王大曼荼罗灌顶仪轨
顶轮王大曼荼罗灌顶仪轨,一卷,唐辩弘集,日本赖昭题记,道快题记,佚名题记,编号九五九。
唐梵两语双注集
亦称《梵汉两语对注集》。梵汉词典。唐天竺僧怛多蘖多、波罗瞿那弥舍沙合撰。一卷。专门收录汉译佛典中的音译名词。全书共收音译汉字七百个,下注梵语读音,但未标梵文原文。编排体例与《梵语杂名》基本相同。此书在国内久已失传。后传入日本,见录于唐咸通六年(865)日本求法僧宗睿的《新书写请来法门等目录》。现见载于日本《大正藏》第五十四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