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查·皮罗多盛衰记
作者:巴尔扎克猜你喜欢的书
江户时代
江户时代(1603—1867)是日本封建制度的最后一个时代,是为当今日本留下很多遗产的时代,是日本文化全面走向成熟的时代。 17世纪,逐渐站稳脚跟的德川氏无需再以宽容基督教传教来换取与西方的贸易,当幕府军疯狂虐杀基督教徒时,教徒们秉持着“若抵抗,便无法沐浴在殉教的荣光中”的信念,任由他人斩杀。与此同时,农民、僧侣形成强大的势力团体,他们不惧怕官吏的屠刀,动辄越级上诉、发起暴动,怒斥拦路的官吏:“汝等岂非百姓所养耶。”随着城市的发展,有钱的町人开始挺直腰板,敢于奚落贫穷落魄却又不肯低头的武士,笑骂他们活像插着两根扦子的豆腐…… 这是一段可歌可泣、风起云涌的历史。翻开它时,是芸芸众生之像。合上它时,是天地悠悠之感。
被毁灭的人
小说讲述了超能侦探鲍维尔为寻找一件诡异的杀人案件的真相,踏上为死者复仇之路的悬念推理故事。好的故事能够娱乐人心,伟大的故事更激发起我们对于自身生命、梦想及价值的探索。《被毁灭的人》不仅具有曲折的情节,还表现出作者敏锐的洞察力、独有的创造力和远超出其创作年代的前卫思想,这部作品于是被定位成现代科幻小说中的经典。贝斯特拒绝让自己的小说陷入好人对坏人、正义对邪恶的陈旧模式,而是进一步深入,探索我们的本性,最后对人类本性和潜能作出了富于热爱祖国的总结。这部经典科幻小说同时也是一部不同凡响的关于警匪较量的小说。贝斯特还在其中加入心灵感应的设定,于是小说中智慧的较量便呈现出一种全新的面貌,这也是贝斯特写得最酣畅淋漓、最引人入胜的地方。
古文辞类纂解题及其读法
钱基博著,上海中山书局,1929年,《古文辞类篹》 清姚鼐选编。共七十五卷。选录战国至清代的古文六百多篇,以《战国策》、《史记》等先秦、两汉散文和唐宋八大家、明归有光、清方苞、刘大櫆的作品为多。全书按文章体裁分为论辨、序跋、奏议、书说、赠序、诏令、传状、碑志、杂记、箴铭、颂赞、辞赋、哀祭等十三类,每类前有小序,介绍各类文体的特点、源流及义、例,书中有评点,反映了桐城派坚持儒家传统、强调文章规范的文学主张。通行本有清康绍镛刊本、清吴启昌刊本、清李氏“求要堂”刊本,以及《四部备要》校刊本。这个小册子关于读这部古文选集的“分类读”、“分代分人读”、“分学读”的三种读法,特别值得参考。
国朝宋学渊源记
又名《宋学渊源记》。清江藩著。上、下及附录三卷。以记述清代宗宋儒义理之学学者的学术思想、师承渊源为主要内容,故名之。上卷记孙奇逢、李中孚等北方学者,下卷记张履祥、朱泽云等南方学者,附录卷记彭绍升等亦儒亦禅的学者。共三十余人,一一列为传记。对汤斌、陆陇其、李光地、张伯行等清代理学家,则认为他们已“具载史乘”,或已“从祀孔庙”,故略而不载。本书所录学者多“或处下位,或伏田间,恐历年久远,姓氏没湮,故特表而出之”(《国朝宋学渊源记》卷上)。故是书所列人物并非清代主要宋学代表人物。由于著者专宗汉学,门户之见较深,所以对书中所列人物亦“不无蹈瑕抵隙之意”,且记述亦过于简略,学术价值与影响远不如其《国朝汉学师承记》。有嘉庆二十三年(1818)阮元刻本,1983年中华书局有新点校本。
上海三十年艳迹
原名《胡宝玉》,又名《三十年来上海北里怪历史》,署“老上海撰”。光绪三十二年(1906)八月上海乐群书局出版。全书分为八章,章下或分若干小节,末附二表:《上海洋场陈迹一览表》《上海已佚各报考》。汪庆祺(维甫)编《我佛山人笔记》卷四即为该书,但改题《上海三十年艳迹》,且取消按章节编排之体例,将正文及附录统编为二十五题,题目多用名妓姓名。据汪庆祺(维甫)《我佛山人笔记四种·序》称,包括《上海三十年艳迹》在内的四种笔记,“虽非(吴趼人)先生手编,然皆经先生斟酌改削者也”。可见吴趼人对于汪庆祺改《胡宝玉》为《上海三十年艳迹》,以及体例的变动、个别文字的修饰,是完全认可的。而且将两者比较,书名取《上海三十年艳迹》更为确切,编排也更为眉目清楚,文字也更为干净简洁。因此本全集即据《上海三十年艳迹》加以点校。但此次作了两点变动:其一,原《胡宝玉》第一章《发端》,实为该书序言,而汪庆祺予以删汰。此次将其录于书首,并改题《自序》。其二,《上海三十年艳迹》原第二十篇《花丛事物起原》,与第二十四篇《洋场陈迹一览表》同属一类,故将其后移。
竹素山房诗集
元诗别集。3卷。吾衍撰。吾衍一作吾丘衍。《四库全书》曾据编修汪如藻家藏本编入别集类。集中的诗未按体裁分类,似是吾衍自辑。《武林往哲遗著》本《竹素山房诗集》有一些增补,并在卷末附有《补遗》及附录。附录所收都是有关吾衍的诗文。《四库全书总目》评吾衍诗集说:“其诗颇效李贺体,不能尽脱元人窠臼。然胸次既高,神韵自别,往往于町畦之外逸致横生。”他留给仇远的绝笔诗未收入集中,被附在《补遗》之中,诗中说:“刘伶一锸事徒然,蝴蝶飞来别有天。欲语太玄何处问,西泠西畔断桥边。”尽管他轻生而死,这首诗也可看作他对自己一生的反省。有关资料提到他性好贬损文学士,本集的赠答之作中却时见他对文人学友的关切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