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捕总录
作者:佚名
边疆地理著作。元佚名撰。一卷。约成书于泰定年间,记事止至治三年(1323)。一万一千余字。卷后有跋。正文以地区分云南、大理、金齿、罗罗斯、车里、乌撒、乌蒙、东川、芒部、八百媳妇、八番、顺元诸蛮、宋隆济、 广西、两江、黄圣许、岑氏、思播、海北、海南、广东、江西、福建、浙东、湖北、湖南、 四川、 西番、园明和尚等二十九条。记述元世祖至元,迄英宗至治间边疆事。各条首载地名,复记其叛服人事,以云南事占全文大半。叙述典雅,翔实可信。其事多不见于正史,颇为珍贵。可补元史之缺, 《新元史蛮夷传》诸条,多抄录是编。是研究边疆地区和少数民族史志的重要参考文献。有涵芬楼影印本, 《守山阁丛书》本。方国瑜《云南史料概说》(中华书局 1984年版)可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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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诺丽纳
最初于一八四三年三月十七至二十九日在《新闻报》上连载。一八四四年由波泰书屋出单行本,划分为四十章,各章都有标题。同年编入菲讷版《人间喜剧》第四卷时,取消了分章和标题,编排在《莫黛斯特·米尼翁》与《入世之初》之间。后作者又将本篇调到《被遗弃的女人》之后,《贝阿特丽克丝》之前,纳入“不如意的爱情”系列中。在这一系列作品里,作者不仅提出了家庭、婚姻、爱情问题,也提出了道德、法律、宗教问题。奥诺丽纳不满于自己在家庭中的从属地位,追求独立、自由和激动人心的爱情。她抛弃了财产和丈夫,随情人出走,却又因失去财产而遭到遗弃。
莺莺传
唐代传奇小说。又称《会真记》、《传奇》。1卷。元稹撰。《类说》卷28载《异闻集》收本篇,题《传奇》。《太平广记》卷488收本篇,题《莺莺传》而未注出处。《百川书志》、《宝文堂书目》因传中有张生《会真诗》,故著录为《会真记》。小说叙贞元中张生游于蒲,在普救寺中遇远亲崔氏母女。当时乱军抢掠,张生请所识官兵保护了崔氏及全寺,得见莺莺。后请其婢红娘传书送柬,几经波折,2人遂私下相爱。张生西去应试,互相仅有诗文往来,不久竟完全断绝音信。传中塑造莺莺形象很成功,写其美艳、有文才、受封建礼教束缚而又大胆追求爱情自主权的矛盾心理和行为,表现得曲折有致。张生“始乱之,终弃之”,骂莺莺是“不妖其身,必妖于人”的“尤物”,完全是负心汉形象,文中却说“时人多许张为善补过者”。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指出:“篇末文过饰非,遂堕恶趣。”后世人多同情莺莺而憎恶张生的负心,故对情节有改动和发展。宋人赵令畤〔商调·蝶恋花〕 10阕,金人董解元《西厢记诸宫调》、元人王实甫《西厢记》杂剧都演此故事,足见其影响之大。研究者多认为传中张生即元稹本人的化名,其事为亲身经历,故叙述入微。不过今本《元氏长庆集》中无本篇。现存《虞初志》、《绿窗女史》、《唐宋传奇集》、《唐人小说》等书中所收本篇称《莺莺传》。《会真六幻》、《说郛》、《唐人说荟》、《唐代丛书》、《龙威秘书》、《无一是斋丛钞》、《晋唐小说畅观》所收,称作《会真记》。
郑天挺明史讲义
本讲义根据郑天挺上世纪三十至七十年代为在北京大学、西南联合大学、南开大学讲授明史所积累之卡片资料整理而成,集中反映了郑天挺对明代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人物以及边疆史地、民族关系的研究成果,同时体现了郑天挺对历史教学的深入思考,内容十分丰富,兼具资料性与可读性,是一部学术价值很高的作品。
左传补注
六卷。清惠栋撰。此书是惠栋《九经古义》之一。惠栋认为杜预《春秋左传集解》颇多违误,“因刺取经传,附以先世遗闻,广为补注六卷。用以博异说,祛俗议。宗韦、郑之遗,前修不掩;效乐、刘之意,有失必规,其中于古今文之同异者尤悉焉。”(《自序》)此书所搜集之先秦两汉古训极为宏富,除“春秋”经传之外,诸子有《荀子》、《墨子》、《韩非子》、《孙子》、《吴子》、《尉缭子》、《潜夫论》、《论衡》等十几种,史书有《史记》、两《汉书》、《三国志》、《世本》等,此外还搜集有《水经注》、京相旸《春秋土地名》、《说文》、《尔雅》、《玉篇》、《经典释文》、《隶释》、金石资料等专门性着作,偶尔亦引用宋儒之说。其考证相当精核,如隐五年《传》“则公不射”,引《周礼·射人》“祭祀则赞射牲”,《司弓》“矢倛射牲之弓矢”,及《国语》倚相之言,证旁引射蛟之误;僖公五年《传》“虞不腊矣”,引《太平御览》旧注及《风俗道》、《月令》章句,证腊不始于秦。僖公二十二年《传》“大司马固谏曰”,引《晋语》“公子过宋,与司马公孙固相善”,证固为人名;文公十八年《传》“在《九刑》不忘”,引《周书·尝麦解》证为刑书九篇;宣公二年《传》“以视于朝”,引《毛诗·鹿鸣》笺、《仪礼·士昏礼》注,证“视”为正字,作“示”为误;宣公三年《传》“不逢不若”,引郭璞《尔雅》注作“禁御不若”,证以杜注“逢”字在下文,知今本伪写;成公十六年《传》“彻七札焉”,引《吕览·爱士篇》,证郑康成一甲七札之说;襄公二十三年《传》“娶于铸”,引《乐记》郑注,证铸即祝国;襄公二十七年《传》“崔抒生成及强而寡”,引《墨子·辞过篇》,证无妻曰寡;哀公二十五年《传》“袜而登席”,引《少仪》,证燕必解袜等,如此之类,皆言之有据。惠氏所处之时代,小学尚未发展到高峰,因而惠氏对古训缺乏分辨能力,其考证体现了一种唯汉是从之倾向。如昭公三年《传》“君子不悛,以乐慆忧”,杜预训慆为藏,刘炫训慆为慢,惠氏则据《诗·唐风·蟋蟀》“日月其慆”毛传“慆,过也”,主张训慆为过。杜氏训慆为藏,是用假借;刘氏训慆为慢,则由《说文》引申;而毛氏训慆为过,于诗文义贴切,但非慆之本义。惠氏用毛传,于此则与文义扞格。又如“公即位”之“位”,惠氏认为应从古文作“立”;“屡丰年”之“屡”认为应从《说文》作“娄”,皆是泥古之论。故《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评此书云:“其长在博,其短亦在于嗜博;其长在古,其短亦在于泥古”,非常恰当。此外,此书引证虽富,但疏于材料之鉴别,如其引用《竹书纪年》,未注意古本与伪托本之别,其常引用之《小尔雅》,亦非汉孔鲋所撰。现存乾隆三十七年胡亦常刻、三十八年张锦芳续刻本、《贷园丛书》本、阮刻《经解》本、《墨海金壶》本、守山阁本。
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异译本
又名《金刚经》、《金刚般若经》。印度大乘佛教经典。后秦鸠摩罗什译。一卷。经文主要宣扬“般若性空”之理,主张“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以平等心对待一切差别相,破一切名相,从而达到不执着任何一物而体认般若实相的境地。因金刚有坚、利、明三性;而般若有实相、观照、文字三性。所谓“实相”,在佛不增,在众不减,历众劫不亏;实相又是诸法之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正如金刚之坚。所谓“观照”,指能观照分析世界之万象,正如金刚之利。所谓“文字”,指需用文字才能表现实相与观照的道理,恰如金刚之明。以金刚喻般若,以般若求解脱,故名“金刚般若波罗蜜”。此经流传广泛,影响极大。现存异译本有五:(1)玄奘译《大般若经》第九会,又名《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一卷。(2)北魏菩提流支译《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一卷。(3)南朝陈真谛译《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一卷。(4)隋笈多译《金刚能断般若波罗蜜经》,一卷。(5)唐义净译《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一卷。诸种译本中以鸠摩罗什本最为流通。
显扬圣教论颂
唐大慈恩寺沙门释玄奘译
即无着菩萨《显扬圣教论》中摄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