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歌
作者:冯梦龙
明小曲时调集。又名《童痴二弄》。明冯梦龙辑。卷首有《叙山歌》一文,标明“墨憨斋主人(冯梦龙)所题”,备言编辑缘起及宗旨。原书十卷,卷一至卷九,包括评注时录,共收吴语“山歌”三百五十六首,如果把评注中说明有异文的别作三首计入,则为三百五十九首;卷一○收“桐城时兴歌”二十四首,共计三百八十三首。此书为保存吴中“山歌”最为完备的一种专集,而其中的《桐城时兴歌》,就数量言也仅次于《明代杂曲集》卷七所收的二十五首。在所录山歌歌词之后,辑者多附以评注。除了注明异文、出处,或经过某文人润色的事实外,还对吴地方言吴中风俗作了一定说明。《童痴二弄·山歌》的主要版本有郑振铎旧藏明启、祯间(1621—1643)的写刻本;1935年由顾颉刚校点的上海传经堂排印本;同年由上海中央书店排印的包括据传经堂排印本增补过的《黄山谜》。1962年,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内部发行了《明清民歌时调丛书》,其中《童痴二弄 ·山歌》部分是以郑振铎旧藏本为底本,以两种清旧抄本和明《适情十种》中所载的山歌选六十首为参校本整理校点的。1986年,上海古籍出版社修订重印了此书,改名为《明清民歌时调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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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赋
明代董越作。载见《历代赋汇》。据赋序,知此篇乃为铺叙朝鲜“山川风俗,人情物态”的一篇大赋,大约作于弘治初(1488)董越出使明朝蕃属李氏朝鲜后。赋的首段概述朝鲜的地理方位、形势、礼义声教,称其有箕子之流风遗韵。二段叙途经高句丽之西京平壤,特别描述了箕祠与箕墓的历史遗迹,再叙至开城留都,描述了高句丽故都的“威凤遗基”、“蟠龙旧陇”,其“民物庶蕃”,“风气固密”均非西京诸州之可拟。三段叙至朝鲜王京汉城,称其高腾佳气,䇄立东鄙,描述了国王郊迎明朝使者的盛大场面和宫庭交拜的隆重宴礼,并穿插了乐队、百戏、宫室、礼仪的描写。四段叙竣事东归,国王于慕华馆列燕饯别,描述了“畿内之景,汉江为胜”和达巷通衢贫富各异的房屋建筑、服饰打扮,以及川陆异产等。此赋以新闻纪实的笔法直陈敷事、文辞不厌繁芜,记叙了李氏朝野的风物人情,是古代中国与朝鲜两国之间政治、文化交往的真实记录。
读书训
明祁承爜撰。祁氏澹生堂为明季著名藏书处,后毁于明清交替的战乱中。此前祁氏曾“杂取古人聚书、读书足为训规者”列于《澹生堂藏书约》之后,并“示以购书、鉴书之法”,旨在“令儿辈朝夕观省”,以继其遗志。其后共有三个部分,即《读书训》(并序)、《聚书训》(并序)和《藏书训略》(购书/鉴书)。祁氏除在《澹生堂藏书约》中自叙其自幼喜爱读书,乃至建立一生笃嗜藏书的爱好经历外,在《读书训》中他还提出了“何惜数年勤学,长受一生愧辱”、“若能常保数百卷,千载终不为小人”、“伎之易习而可贵者,无过读书”、“尔辈读书,务须奋志法古”等观点。为此,他博采先贤勤学苦读事迹凡23则,其中如王充倚椟看书、顾欢燃松而读、陈莹中粘壁读书、范仲淹帐顶烟迹等,均是广为传颂的勤读掌故。《聚书训》亦为“摘取古人好学事,类次为编”(张宗泰《跋祁承爜〈澹生堂藏书约〉》)而成书的,只是内容侧重在“聚书”上。
艺概
文论。清刘熙载(1813—1881)撰。六卷。熙载字融斋,江苏兴化人。道光进士。官至广东提学使,晚年主讲上海龙门书院。一生治经学,精通声韵,旁及诗、词、曲及书法。著述颇多,有《古桐书屋六种》及《古桐书屋续刻三种》。《艺概》系历年论艺汇钞,约成于同治十二年(1873),为作者晚年之作,约九万三千字。论文艺涉及范围极广,包括文概、诗概、赋概、词曲概、书概、经义概各一卷。《自叙》说:“余平昔言艺,好言其概,今复于存者辑之,以名其名也。”重视结合作家思想品格考察作品,故常察人之未察,论述艺术表现手法多有精湛之论,故甚受文学史及古文论研究者重视。有同治间刻《古桐书屋六种》本,一九二七年北京富晋书社铅印本,一九七八年上海古籍出版社铅印本。
二十四山八卦罗经图
壬山兼子:
主子孙富贵,房房皆吉,六畜兴旺,人丁昌炽,广进田庄,子孙儿媳,忠孝贤良,名扬四海,永世无穷,高官进职。
白话北齐书
《北齐书》,纪传体断代史书名。“二十四史”之一。唐李百药撰。贞观十年(636)成书。五十卷。分帝纪八卷,列传四十二卷。记载北魏分裂(534)至北齐灭亡(577)四十四年历史。据其父德林三十八卷旧稿及王劭《齐志》等旧史增补成。为有关东魏、北齐历史的重要史料。此为《北齐书》白话文。
明末佛教研究
《明末佛教研究》所收四篇稿件,是对明末的居士佛教、禅、净、唯识,作了全面性的调查研究,所用的工力和时间,相当可观,对于资料的搜集、分类、研判,多半是在精读多读的方式下产生。明末佛教,在中国近代的佛教思想史上,有其重要的地位,上承宋元,下启清民,由宗派分张,而汇为全面的统一,不仅对教内主张“性相融会”、“禅教合一”以及禅净律密的不可分割,也对教外的儒道二教,采取融通的疏导态度。诸家所传的佛教本出同源,渐渐流布而开出大小、性相、显密、禅净、宗教的局面。到了明末的诸大师,都有敞开胸襟,容受一切佛法、等视各宗各派的伟大心量,姑不论性相能否融会,显密是否一源,台贤可否合流,儒释道三教宜否同解,而时代潮流之要求彼此容忍,相互尊重,乃是事实。是故明末诸大师在这一方面的努力,确有先驱思想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