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胡变文
作者:佚名
敦煌遗书中的变文作品。作者佚名,今存敦煌写本S133,原卷首尾俱残,尚存3000余字。《敦煌变文汇录》拟题为《秋胡变文》,或拟题为《秋胡小说》。全篇除1首五言6句诗外,别无唱词,全以讲说为主,故事叙述,人物对答,也留有说话的痕迹,故体近话本,或拟名为《秋胡》。秋胡的故事原出汉刘向《列女传》卷5《秋胡洁妇》(《艺文类聚》“人部”2,《太平御览》“人事部”82曾引及,但文字稍异),旧题刘歆《西京杂记》卷6亦有简略记述。本篇则以秋胡桑间戏妻为题材,铺叙成一篇洋洋洒洒的长文。首叙鲁国儒生秋胡羡慕“在朝富贵”,决心出外游学,后任魏国宰相,政绩卓著,离家9年,忽然“忆母泣泪含悲”,魏王准他衣锦还乡,“奉谢尊堂”。当秋胡便服行至本国,遇见桑间采叶女子(即其妻),乘机调戏,该女以“守贫取死”,拒之,回到家里,两人相见,方知作官回家的丈夫,竟是无理调戏自己的“桑间赠金”者,顿时“泣泪交流”,怒斥秋胡“于家不孝,于国不忠”,可惜以下残佚。作品通过两个对立的人物形象,表达出人民的爱憎感情和伦理观念,具有深刻的现实意义。整理本见《敦煌变文汇录》(上海出版公司·1954年),《敦煌变文集》(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年),《敦煌讲唱文学作品选注》(甘肃人民出版社·198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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篆刻十三略
篆刻论著。清袁三俊著。袁三俊,字籲尊,号抱翁,吴郡(今江苏苏州)人。童时好篆刻。治印师秦汉。作者针对清初印坛在印学上的一些弊病,如傲漫、轻浮、呆板等,从正面立论分成:“学古、结构、章法、满、纵横、苍、光、沉着、停匀、灵动、写意、天趣、雅”13则,故名。文章从“学古”开始,以“雅”结束,别有作者的用意,即强调“学古”为基础,“广搜博览,自有会心”。“雅”则是“胸饶卷轴、遗外势利”,乃是艺术求得高深造诣的关键。全部言之有物,语简意赅。如论沉着云:“沉着者,不轻浮、不薄弱、不纤巧,朴实浑穆,端凝持重,是其要归也。文之雄深雅健,诗之遒炼顿挫,字之古劲端楷,皆沉着为之。图章至此,方得精神”。此说皆为心得之言,颇有精义。此篇曾收入《后知不足斋从书》、《篆学丛书》、《历代印学论文选》。
瘳忘编
宋阳里华子中年而病忘涂忘行室忘坐鲁有儒生能治之华子妻子以居室之半请其方儒生曰吾试化其心变其虑其有瘳乎于是露之而求衣饥之而求食幽之而求明儒生忻然告其子曰病可已也然吾之方密传世不以告人试屏左右独与居室七日从之积年之病一朝都除华子既悟大怒操戈逐儒生宋人执而问其以华子曰曩吾忘也不觉天地之有无兹纷然万绪起须臾之忘何可得也今天下之病忘甚矣家食则兀坐而忘民物担爵则簿书而忘国家诵读则分章摘句而忘圣贤廷献则锤篇琢字而忘君父天地之若有若无也亦久矣
效陶潜体诗十六首
白居易撰,诗集,在《效陶潜体诗十六首》并序中,白居易说:“余退居渭上,杜门不出,时属多雨,无以自娱。会家酝新熟,雨中独饮,往往酣醉,终日不醒。懒放之心,弥觉自得。故得于此而有以忘于彼者,因咏陶渊明诗,适与会意,遂效其体,成十六篇。醉中狂言,醒辄自哂,然知我者,亦无隐焉。”主要有描写故里风土人情、反映当时乡村社会现实和表达自己思想情绪以及与古人及友朋之间酬和等。用陶潜诗体形式创作新诗,诗歌风格、创作手法和陶诗十分相近。
曲目新编
戏曲目录。清支丰宜编。是就黄文旸《曲海总目》及焦循《剧考》的增补,列成一表,分为“国朝传奇”、“国朝杂剧”、“元人杂剧”、“明人传奇”、“明人杂剧”五栏,以便于查阅;并根据编者所知,作了一些增补。但把一些散曲集如《雍熙乐府》也列入,则不合黄氏原目的体例。卷末有梅花溪上老人的《题曲目新编后》一篇,由词曲的产生极言戏曲的意义,并仿时艺的风格及作法分类,将戏曲的风格亦分为相应的八类,又进而认为传奇、杂剧永不可废。此文短小但见解新颖。《曲目新编》版本现存道光二十三年朴存堂刻本及清末刻本等。清末刻本改书名为《曲目表》,内容稍有删订,近人陈乃乾编《曲苑》所收本与该本同。《中国古典戏曲论著集成》所收本系以朴存堂刻本作底本并据《曲苑》本校勘。
圆觉经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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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语法门经
全一卷。北魏菩提流支译。又作佛语经。收于大正藏第十七册。本经系佛陀对龙威德上王菩萨宣说‘佛语’之义,谓‘非语’即‘佛语’。因真理无法以言语解释,若予肯定、否定,或予相对之言词,如身口意、地水火风空、有漏无漏等,已非真正之佛语。由本经可彻见大乘空观思想,故本经堪称为般若经之缩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