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阁批评旧戏目
作者:佚名
古典戏曲目录集。清人笠阁渔翁著。作者姓名及生平不详。这一戏曲目录,共记载了明、清传奇179种,每种下注有作者姓氏,并分为9个等次。而其所列曲目,往往有其他的戏曲目录所不载的,因此该目在曲目考证上有相当的价值。作者对所列戏曲目录所作的品次(即将其分为9等),是一家之见,而又未加评述,故价值不大。其总评对戏曲价值的认识,对南北曲的差异分析,对演唱的论述,对创作方法的阐释,虽然承袭了前人之论,但也有个人的发挥,如其中说:“况事本陋,而思路一新,曲白俱随生色;曲本凡,而人境一妙,臭腐且化神奇。”这些对戏曲实践还是有一定指导意义的,因为作者也本是曲家,所论自含有其个人实践的经验在内。《笠阁批评旧戏目》附见于清乾隆间笠阁渔翁《笺注牡丹亭》刻本,曾收入《中国古典戏曲论著集成》第7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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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
诗总集。今人逯钦立辑校。一百三十五卷(精装三册)。收先秦至隋代诗歌近六万首。钦立对于汉魏六朝文学造诣殊深,著述很多。他感到明人冯惟讷所辑《诗纪》、近人丁福保所辑《全汉三国晋南北朝诗》,虽“搜括靡遗”,有功于于世,但仍存在严重缺失,遂在前书基础上,重新扌審摭上古迄隋末的歌诗谣谚,另谋新编。历时二十四年,成此书。以此考核《诗纪》,冯书主要着力于“纲罗放佚”上,而于“删汰繁芜”方面则用力甚微;丁书功夫用在“删汰繁芜”上,但不录先秦逸诗,又剿袭冯舒《诗纪匡谬》,不加细审,致生新误。所录诗均不注出处,难以信据。而此书正是冯、丁二书纠偏补阙之作。其书优点是:取材广博,资料翔实,异文齐备。取材除《诗经》、《楚辞》外,悉数编入,引书近三百种,每诗皆注出处,各种异文及前人校勘成果及讹误,均有记录。且考订精审,编排得宜。如所谓苏武、李陵一组别诗,古人已有疑辞,而冯、丁二书仍以为苏、李自作。此书则从其内容题旨及修辞用语等,判定为出于后汉文士之手。编排按作者生卒年代,亦优于前书,以帝王宗室为首卷。此编囊括千余年诗歌篇什,引用数百种子史文集,审校皆可信据,颇富资料及研究价值。有中华书局一九八三年精装本。
洗冤集录译注
通称 《洗冤录》。宋代宋慈著。淳祐七年(1247年)成书。分5卷,前面有一个检验总论(《检复总说》),其后为验尸、验骨、验伤、中毒、救死方五部分。其下又分疑难杂说、初检、验骨、自缢、打勒死、假自缢、溺死、他物手足伤死、服毒、针灸死、验罪囚死、跌死、车轮拶死、雷震死、虎咬死、男子作过死、救死方、验状说等53目。系作者对当时传世的尸伤检验著作加以综合、核订和提炼,并参以自己的丰富实践经验写成。对于检验死伤的征象,推定死伤的原因,以及检验的手续和方法等,论述较详。是中国古代法医学名著之一,曾为宋、元、明、清各代刑事检验的准则。也是世界最早的一部较完整的法医学专书、曾被译成荷、英、法、德、日等国文字。宋刊本已佚,现存最早版本为元刊本。
参同契阐幽
《参同契阐幽》是清时期北宗龙门朱元育所作,内里对《参同契》进行内丹学的解释,不同于许多丹经中用语晦涩,条理分明,语句直白,力图将内丹术讲解清晰,并开篇就阐述了阴阳之在内丹中的奥妙,直指其为核心首要关节,分析阴阳理论在内丹学中的呈现和应用。
毛诗名物解
二十卷。北宋蔡卞撰。蔡卞(约1048-约1117)字元度,兴化仙游(今福建仙游县)人。蔡京弟,王安石婿。熙宁三年(1070年)进士,官至观文殿学士。卒赠太傅,谥文正。《毛诗名物解》有《释天》二卷,《释百谷》、《释草》、《释木》各一卷,《释鸟》三卷,《释兽》、《释虫》各二卷,《释鱼》、《释马》、《杂释》各一卷,《杂解》五卷,总十一类二十卷。《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曰:“自王安石《新义》及《字说》行,而宋之士风一变。其为名物训诂之学者,仅卞与陆佃二家。佃,安石客;卞,安石婿也。故佃作《埤雅》,卞作此书,大旨皆以《字说》为宗。陈振孙称卞书议论穿凿,征引琐碎,无裨于经义,诋之甚力。盖佃虽学术本安石,而力沮新法,龂龂异议,君子犹或取之;卞则倾斜奸,犯天下之公恶。因其人以及其书,群相排斥,亦自取也。然其书虽王氏之学,而征引发明,亦有出于孔颖达《正义》、陆玑《草木虫鱼疏》外者。寸有所长,不以人废言也。且以邢昺之佥邪,而《尔雅疏》列在学官,则卞书亦安得竟弃乎。”案是书《书录解题》、《通考》、《宋志》俱载之,陈、马两家俱作《诗学名物解》,盖字之误也。其书虽颇琐碎穿凿,然能贯穿经义,会通物理,颇有思致。且其所征引,亦多出于陆孔二疏者,亦足据以为证也。有《通志堂经解》本。
成唯识论集解
成唯识论集解,十卷,明通润集解并序,王肯堂序。
续命经
中国人假托佛说所撰经典。作者不详。一卷。本经先敬礼观音,祈愿救助娑婆世界重罪者,安著涅槃解脱地。次谓念诵阿弥陀佛、观音、势至等一佛两菩萨名号,可离生死苦,永不入地狱。再次发十愿,均属“风雨顺时行”、“国王寿万岁”之类社会人事方面内容;又发四愿,希眼、耳、口、手不触恶业。最后总发一愿:“总愿当来值弥勒,连臂相将入化城。”本经最初见录于《大周刊定众经目录》,被判为伪经。历代大藏经均未收载,仅存于敦煌遗书中,后被收入日本《大正藏》第八十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