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辩

挂彩的荣华我当不起,Hp5中华典藏网

滑有圆光往我头上箍,Hp5中华典藏网

旌旗铙鼓不是我的份,Hp5中华典藏网

我道上不许和黄土铺,Hp5中华典藏网

不许矜骄镀我成金身,Hp5中华典藏网

我拒绝“成功”见我一面;Hp5中华典藏网

双手掀住挣扎的纷忙,Hp5中华典藏网

我猜着黎明,也不要看。Hp5中华典藏网

锦袍的庄严交给别人,Hp5中华典藏网

流的快乐得让给我。Hp5中华典藏网

上帝许我纯钢的意志,Hp5中华典藏网

要我锤出些惨淡的歌。Hp5中华典藏网

可是旌旗铙鼓我不要,Hp5中华典藏网

我道上不用黄土来铺,Hp5中华典藏网

挂彩的荣华我当不起,Hp5中华典藏网

那有圆光往我头上箍?Hp5中华典藏网

(原载 1928 年 4 月 10 日《新月》第 1 卷第 2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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