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涯的绿茸茸的——Bod中华典藏网
是青苔？是蔓草？是禾稼？是病眼发花？——Bod中华典藏网
只在火车窗口象走马灯样旋着。Bod中华典藏网
仿佛死在痛苦的海里泅泳——Bod中华典藏网
他的披毛散发的脑袋Bod中华典藏网
在噤哑无声的绿波上漂着——Bod中华典藏网
是簇簇的杨树林钻出禾面。Bod中华典藏网
绿杨遮着作工的——神圣的工作！Bod中华典藏网
红的赤膊摇着枯涩的辘轳，Bod中华典藏网
向地母哀求世界的一线命脉。Bod中华典藏网
白杨守着休息的——无上的代价！——Bod中华典藏网
孤零零的一座秃头的黄土堆，Bod中华典藏网
拥着一个安闲，快乐，了无知识的灵魂，Bod中华典藏网
长眠，美睡，禁止百梦的纷扰。Bod中华典藏网
啊！神圣的工作！无上的代价！Bod中华典藏网
（原载 1920 年 10 月 22 日《清华周刊》第 195 期，后收入《红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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