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折衷

作者:湛若水
杨子折衷

六卷。明湛若水撰。此书是为剖析杨简的心学而作。宋代的儒学至陆九渊始以超悟为宗,诸弟子中以杨简最得其真传。杨简推行陆九渊之说变本加厉,逐至全入于禅。他在所著《慈湖遗书》中认为,心是万物万事之源的精神性实体,心皆虚明无体,广大无际,天地范围于其中,四时运行于其中,万物发育于其中,辞生于其中,事生于其中。人心本为善,有恶是受“意”的干扰。所以修养方法只能是“毋意”,即使心保持寂然不动的 “明镜”状态,不思、不虑、不接触外物,顺应心的本然状态。实际上是把佛家的 “无念”引入儒学。他甚至斥责《大学》非圣人之言。恍惚以为得其真传。为此,湛若水仍集其所言,逐条进行析辨。凡书中低一格者为杨简之说,平格者为湛若水之论。他尖锐地批评杨简是以圣贤的格言,文饰自己的邪说,其言论 “乃异教宗旨也。”各种版本的 《甘泉先生文集》 皆收录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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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类手鉴

流类手鉴

唐释虚中撰。虚中,袁州宜春(今江西宜春)人,约文宗、宣宗间在世,与贯休、齐己、郑谷、修睦、尚颜、栖蟾等为诗友。哀帝天祐间,至中条山访司空图,未遇而留诗,为司空图所激赏。晚住湘西宗成寺,卒于后唐明宗天成以后。有《碧云集》。《流类手鉴》一卷,宋《秘书省续编到四库阙书目》别集类著录《诗物象流类手鉴》一卷。文史类又著录《疏类手镜》一卷,实为一书重见,“疏”亦为“流”字之形误。此书大致可分为两部分:其一为“物象流类”,凡五十五类,皆为比体,如:“日午、春日,比圣明也。”“残阳、落日,比乱国也。”有时不免穿凿附会。其二为“举诗类例”,举前人诗句以求其言外之意,亦多有牵强之处。此书理论渊源乃《二南密旨》,如《二南密旨》云诗有“南北二宗”,“南宗一句含理,北宗二句显意”;此书云:“诗有二宗,第四句见题是南宗,第八句见题是北宗”,亦以顿、渐判南、北,实受禅宗影响。又《二南密旨》有“论总例物象”,遂直接影响此书之“物象流类”。此外,如“举诗类例”节,举贾岛诗多至七例,均见影响痕迹。“物象”一节,后人多讥其穿凿,如《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谓《二南密旨》“其论总例物象一门,尤一字不通”。虚中受其影响,亦难免此讥。但中国古典诗歌自《楚辞》以降,已奠定“香草美人”之传统,故一定的物象往往具有独特的暗示意义,晚唐诗格对此类物象加以综罗排列,似亦不宜一概抹煞。且此类书为初学者而作,强调诗歌创作的美刺手法,亦未可视为脱离现实的形式主义之作。这些理论演变至宋代,由作诗者的写作规范发展为说诗者的批评准绳,以为一字一句,皆有讥刺,则难免附会之嫌。

词品

词品

明杨慎著。6卷。杨慎字用修, 号升庵, 新都(今四川新都)人。明正德六年殿试第一。授翰林修撰。嘉靖三年,召为翰林学士。以“大礼”之议触犯朝廷,遣戍云南永昌卫。嘉靖三十八年(公元1559)卒于云南,年72。《明史》有传;说:“明世记诵之博,著作之富,推慎第一。”后人辑其诗文为《升庵集》。《词品》论说填词,穷本溯源,直至梁陈隋六朝,为前人所未及。他在《词品》的序文中说:“诗词同工而异曲,共源而分派。在六朝若陶弘景之《寒夜怨》、梁武帝之《江南弄》、陆琼之《饮酒乐》、 隋炀帝之《望江南》,填辞之体已具矣。若唐人之七言律,即填辞《瑞鹧鸪》也。七言律之仄韵,即填辞之《玉楼春》也。若韦应物之《三台曲》、《调笑令》,刘禹锡之《竹枝辞》、《浪淘沙》,新声迭出。孟蜀之《花间》、南唐之《兰畹》,则其体大备矣。岂非共源同工乎!”该书对两宋词人及其作品介绍论述较多,金、元、明人亦及之。对诗词文体关系,亦时有评论,如在说到梁简文帝《春情曲》时说:“此诗似七言律……唐律之祖。而唐词《瑞鹧鸪》格韵似之。”如在评论王筠《楚妃吟》时说:“大率六朝人诗风华情致,若作长短句,即是词也。……予论填词必溯六朝,亦昔人穷探黄河源之意也。”

中山诗话

中山诗话

又名《刘贡父诗话》。北宋人刘攽(1022—1088)撰。一卷,攽有《彭城集》已著录。此编约成于熙宁至元祐(1068—1086)间,原书卷数,称说不一,作一卷、二卷、三卷者均有之。只是文字详略有所差异,基本内容无别。今常见本均作一卷,约六十则。《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称:“宋人所引多称《刘贡父诗话》。”“名曰‘中山’,疑本无标目,后人用其郡望追题, 以别于他家诗话也。”本书是宋代众多“诗话”中年代较早的一部,以记叙旧闻轶事为主,偶涉考证,间或言及神异,诙谐,内容芜杂,有些甚至与诗歌创作全无关系。而作者记事、议论又时有舛误不当之处,常遭后人非议。书中为后人研究北宋诗坛状况保存了不少有价值的资料。

读春秋编

读春秋编

十二卷。陈深撰。陈深字子微,号清全,平江(今属湖南)人,元代经学家、书法家。宋亡,陈深放弃科举,笃志苦学,闭门着书。元文宗天历时,有人以其善书而荐之,陈深潜匿不出。其平生着作,除此外,还有《读易编》、《读诗编》。此书大旨以胡氏为宗,而兼采《左传》。如隐元年“夏五月郑伯克段于鄢”,陈氏云:“传例言‘得俊曰克’,以必诛为期也,《左氏》言‘段奔共’,非也,奔共则不书克矣。盖段之子公孙滑奔卫也,厥后滑假卫之力取廪延,而段无闻焉,见杀无疑矣。”又引《穀梁》“甚郑伯之处心积虑成于杀也”以证,最后引胡氏。“《春秋》推见至隐,诛郑伯以为首恶,示天下为公,不可以私乱也,垂训之义大矣”为说。实际上,《左传》之“得俊为克”之例虽不可信,然其所述则实。隐公十一年《左传》记郑庄公云“寡人有弟不能和协,而使糊口于四方”,可见此时段尚存。《公羊》、《穀梁》训克为杀实误,胡氏因《公》、《穀》而发义,则又误。现存元泰定二年刻本、清《通志堂经解》本。

地藏本愿经纶贯

地藏本愿经纶贯

地藏本愿经纶贯,一卷,清灵椉撰并序,日本高泉性潡序,悦峰章序,真常序。

增慧陀罗尼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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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卷,赵宋施护译。大慧菩萨住于须弥山顶,由童子相菩萨之请,说此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