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子

作者:韩非
韩非子

原名《韩子》,战国末年韩非撰著的理论散文作品。作者继承了商鞅的“法”,申不害的“术”(御臣方法)和列子的“势”(统治的权力)而提出了以“法”为中心,“法”、“术”、“势”相结合的统治方法,为封建中央集权统治奠定了基础,被公认为法家的集大成者。他强调的是帝王以权势和御下之术来保证独裁一切。他所说的“法”最要紧处是帝王赏罚有度,实际上是术的补充。由于韩非切于政治的实行不以理想代替现实,所以能客观地揭露现实封建政治生活中的种种矛盾和人际关系,有唯物论倾向。他又以道家学说为理论基础,故立论剖析,时有辩证法因素。《汉书·艺文志》著录此书共55篇,与今本相符。所收篇章大部分为韩非所作,仅《初见秦》、《解老》等数篇疑为后搀入。特别重要的篇章有《孤愤》、《难势》、《问辩》、《定法》、《五蠹》和《显学》等,提出一套“法”、“术”、“势”并用的法治主张。书中保存了有关韩非的思想及古代历史的许多珍贵资料,有重要的史料价值。文章严谨细密,语言锋芒犀利,善于辨析事理,逻辑性强,而且富有文采,对后代说理散文的发展有一定影响。本书注本甚多,以清王先谦《韩非子集解》最为通行。近人陈奇猷《韩非子集释》资料搜集得比较完备,梁启维《韩子浅解》,注释比较详明,便于参考。

韩非其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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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明外史

现代长篇小说。张恨水著。原载1924年4月 12日至1929年1月24日北平《世界日报》副刊《明珠》。上海世界书局1930年5月出版单行本。收《后序》1篇。小说以“报人”杨杏园的恋爱史为情节主干,展示了军阀时代北京纷纭的人生画面。杨杏园旅居北京5年,仍孤身一人。后结识了妓女梨云,两人情投意合。当梨云病势沉重,被鸨母送往小屋时,杏园尽心服侍。在梨云去世后,杏园又将她当未婚妻殓葬。其后,杏园在朋友剑尘家又认识了女士冬青。从此,两人时有诗文酬作,感情日深。杏园意欲与冬青永结良缘,然冬青因身患暗疾,自知薄命,故不得不在手绢上血书“我不负君”,愿以兄妹相称,并决心促成杏园与她的女友史科莲的婚事。杏园倍感冬青的深情厚谊,良苦用心,但仍表示非冬青不娶。在杏园病危之际,冬青突然赶到,执手相对,难受万分。杏园口授七绝4首,字字血泪。他又挣扎着写了两副自挽联后,便投笔死去。冬青也哭得晕倒于地。作者在《后序》中说:“予书既成,凡予同世之人,得读予书而悦之,无论识与不识,皆引予为友,予已慰矣。”

山公九原

清冯景所作。该书集中论述了生死、神怪与命运诸问题,提出了许多带有鲜明无神论 倾向的观点。认为生死是一种自然现象,“死生者,人 之昼夜也”,人不应恋生畏死,而应循其自然。指出 人的祸福吉凶、贫贱富贵皆与“命”或“天命”无关, 而是决定于人自身的“能”与“不能”,“能者养之以 福,不能者败以取祸。夫祸福在能与不能,视其所养 与取以分焉,而奚其云云命?”对于人所以迷信 “命”的决定作用,书中解释说: “不可知,则归之 命”,揭示了命运迷信的认识论根源。书中还对神仙 怪妖迷信作了批判,明确指出:“凡妖之作,由人兴 也。”反对祀神禳物,主张“不禳于物,不媚于鬼”。

楞严经集注

楞严经集注,十卷,宋思坦集注,元子文后叙,元长叙,契了序,前有科文并排科冠上。简称《楞严集注》。佛典注疏。宋思坦(钱谦益《蒙钞》作“怀坦”)集注。是唐般刺密帝译《楞严经》的注释书。释文分序、正宗、流通三分。正宗分又有六分:(1)依常住真心以开圆解;(2)依常住真心以起圆行;(3)依正助两行以分圆位;(4)承三法既备问名受持;(5)因释余疑广辨七趣;(6)无问自说预明禅境。注释援引兴福惟悫、资中弘沇、携李洪敏、真际崇节等诸师之文及《玄赞》、《熏闻》、《删补疏》、《补遗》、《纂注》等书。本书于南宋咸淳二年(1266)刻印流布,今见载于日本《续藏经》。

四分律藏大小持戒犍度略释

四分律藏大小持戒犍度略释,一卷,明智旭释。

永觉元贤禅师广录

凡三十卷。又作永觉和尚广录。明代僧元贤(1578~1657)所撰,为霖道霈重编。清顺治十四年(1657)刊行。收于卍续藏第一二五册。编集福州鼓山涌泉寺语、泉州开元寺语、杭州真寂禅院语、剑州宝善庵语、小参、普说、茶话、拈古、颂古、佛事、书问、序、记、文、考、疏、铭、诸祖道影赞、偈颂等,及卷二十七与二十八之洞上古辙、卷二十九与三十之寱言。卷首收录禅余内集序、禅余外集序、最后语序、鼓山晚录序,于林之蕃所撰之序文中谓,以上诸单行本原皆收于本广录中,其中,‘禅余内集’为语录集,‘禅余外集’则为诗文,各八卷,太冲道顺编,皆刊行于崇祯十六年(1643)。‘鼓山晚录’系元贤六十七岁至七十五岁间再住鼓山之语录,凡二卷,太冲道顺编,约刊行于永历六年(1652)间。‘最后语’系元贤八十岁示寂前之最后绝唱,凡二卷,传善编,约刊行于永历十一、十二年间。

量处轻重仪

二卷。唐代释道宣撰。《量处轻重仪》作于唐贞观十一年 (637),乾封二年(667)重修。在自序中,详明亡五众物量处轻重。立制听二门,制门分三,谓三衣坐具灌水袋。听门分四,称之为百一诸长粪扫衣,檀越施亡五众物。在明亡五众物中,更张十门。即:制人僧余处不得,封亡者分法不同,同治共财不同,嘱授是非,负愤还否,定物重轻,具德赏劳,分物时节,正分加法,杂明受物。此仪专详断割重轻之条,细明十三之别。即:一、僧伽蓝,二、属僧伽蓝园田果树,三、别房,四、别房物,五、瓶瓮斧釜灯台,六、重物,七、床褥,八、氍毹,九、守僧伽蓝人,十、车舆,十一、澡灌、锡杖、扇,十二、杂作器具,十三、衣钵坐具缄筒。其物品重轻,均依位次就人,使其物用有据,法规遵行。四科条理有:一、局限常住僧物,二、四方常住僧物,三、四方现前僧物,四、当分现前僧物。卷末以仪门作结,依类广释。大意有:一、制令畜物人轻,告明僧人不宜以物质为重;二、制不令畜物人重,说明万法皆空,贵在人修善法;三、听开畜物通轻重,明示以仪之规,分晓畜物轻重,安份守己,听法自便。在收诸类中,以三例分之,即:一、性轻性重,二、事轻事重,三、用轻用重。此仪划清了对待精神与物质的佛家立场和观点,“于是迷悟两开”;规定了成文义理,使“明乎此者,庶可以执物案文”;明示了物品轻重以位就人,使之僧举有据遵行,“足镜规猷”。其具有很大指导作用和深远影响。现有天津刻经处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