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两篇

作者:佚名
百两篇

西汉张霸伪造。将《今文尚书》分为数十篇,又采取《左传》《书序》作为首尾,编成一百零二篇,故名。此书早佚。汉书儒林传曰:世所传《百两篇》者出东莱张霸,分析合二十九篇以为数十,又采左氏传书叙为作首尾,凡百二篇。或数简文意浅陋,或帝时求其古文者,霸以能为百两征。以中书较之,非是霸辞受。《汉魏遗书钞》收辑文七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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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晶论

金晶论

金晶论,撰人不详。从内容看,似出于北宋。一卷,收入《正统道藏》洞真部方法类。书分上、中、下三篇,言内丹之道。其所谓「金晶」者,乃日精月华,亦即铅汞。谓此物只在人身,为人之根本,乃下元正气,又名姹女,亦称玉液。金晶上朝离宫,入于华池,化为津液;下降丹田为血,血传入骨为髓。髓满人壮,髓尽人亡。欲求不老,还精补脑。牢固金晶,勿令走失,依时采捉,以火锻炼,用河车搬载入肾堂,自成大药,号曰七返灵砂,可以延年益命,乃至身超人圣,离凡脱俗。篇末附《金丹大药金晶铅汞龙虎真假歌》十一首。重申前论之意。

玉谿生诗说

玉谿生诗说

唐诗别集选评本。清纪昀评说。约成于乾隆十五年(1750),有手抄本,沈厚塽辑评、光绪十三年(1887)朱纪荣朱氏槐庐校刊本以及镜烟堂十种本等。槐庐校刊本朱纪荣《序》云:“抄本《玉谿生诗说》二册,中多批抹增删之处,朱墨烂然,皆公手迹。闲取沈辑本对校,颇有不能吻合”,“盖沈所见仅是评本,而此则别自为编断,为后定之本无疑也”。于是经雠校后付梓,入《槐庐丛书》三编。全书上下二卷。上卷为李商隐诗选评,按照纪氏的品评标准,“于流俗传诵尖新涂泽之作,大半弃置,而当时习气所渐流于飞卿、长吉一派者亦概为屏却,却瑕取瑜,宁刻毋滥”(《序》),然后录诗若干,间采诸家之评而附以己意。下卷为“抄诗或问”,以问答形式说明诸不入选诗的取舍理由,也评说诗旨高下、艺术成败,兼及各家注释、评论之得失等,涉略较广,形式也比较灵活。朱纪荣《序》谓:“以明其取裁之义,举全集诸题或取或不取,皆有说以处之。”作者原抄本有《补遗》一卷,朱氏校刊时依次入之。又有《补录》若干条附于卷首。本书是较早的李商隐诗选评本,于义山诗多有一家之所得,但所论亦难免偏颇,张采田《李义山诗辨正》对之即多有辨驳。

皇元风雅

皇元风雅

元诗总集。或名《元风雅》。前集十二卷,后集十二卷。元傅习采集,孙存吾编次。傅习字说卿,清江(今属江西清江)人。孙存吾字如山,庐陵(今江西吉安)人,习仕履不详,存吾曾为儒学正。此编以存诗坛全貌为原则,搜罗面较宽,并有意识广征来稿。“后集”目录后有牌记云:“本堂今求名公诗篇,随得即刊,难以人品齿爵为序。四方吟坛多友,幸勿责其错综之编。倘有佳章,毋惜附示,庶无沧海遗珠之叹云。李氏建安书堂谨启。”由此可知,傅、孙二人系与书商合作以成此编。此集与元人蒋易所编纂之《元风雅》名称相同,又皆以刘因开篇,二书又皆有虞集序,故后世读书多混淆。其实二书区别很大,傅、孙所编《皇元风雅》收录诗人二百八十人,而蒋易所编《国朝风雅》只收录一百馀人,而前者所录诗篇数仅蒋书之半。另外傅习、孙存吾多收录江西人作品(可能因与编者同里而易于采摭),江西诗人多近宋体,而蒋书所录之诗却近于唐音。《皇元风雅》因为是随得随录,无一定体例,比较杂乱,有些竟是一人两出,但其中多采不见经传之作者诗篇,许多元诗亦赖此以传。此编由于是随得随刊,其分卷亦大不相同,此前后集皆十二卷为卷帙最繁之本,为《四库全书》所著录。另有前后集均作五卷之元刊残本传世,亦有前后集皆作六卷之本,目录后有古杭勤德书堂识语,此本已收入商务印书馆民国间所编《四部丛刊》。还有前集六卷、后集四卷之明初刊本传世。

维摩经抄

维摩经抄

佛典注疏。作者不详。一卷。首尾齐全。自后秦鸠摩罗什译《维摩经》之《佛国品第一》疏释至《见阿閦佛国品第十二》。分序文及释文两部分。在序文中,作者认为大乘可分法相宗、破相宗(指般若空宗)与法性宗。《维摩经》与《华严》、《楞伽》、《涅槃》、《起信》等,均属法性宗。认为《维摩经》以不思议解脱为宗,并将此解释为理、行、报、用、教五种不思议。释文时并非逐句疏释,而是有重点地摘抄部分经文而疏释之,故名《维摩经抄》。释义简略精要。历代大藏经均未收,后被收入日本《大正藏》第八十五卷。

十诵比丘尼波罗提木叉戒本

十诵比丘尼波罗提木叉戒本

全一卷。刘宋法颖集。又作十诵比丘尼大戒、比丘尼大戒、比丘尼波罗提木叉戒本、十诵律比丘尼戒本。收于大正藏第二十三册。系自广律集出者,计有三百五十四学处。敦煌出土之六朝时代古写戒本一卷,缺首部及尾题,记载三百五十八学处,其内容与用语类似鸠摩罗什之戒本。又有自库车发现比丘尼戒本之梵本断片。大正藏载此戒本为‘刘宋法显集出’,实系法颖之误。

初分说经

初分说经

宋北印土沙门施护译。即是度三迦叶,及舍利弗,目连事。与他经大同小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