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瓮随笔
作者:姜南姜南其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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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情妇的日记
茅盾曾说,读庐隐的作品,“就仿佛再呼吸着五四时期的空气。”悲哀是庐隐一些重要作品的主旋律,它在庐隐小说中的位置,恰如母爱在冰心作品中的位置一样。庐隐小说里的女人,仿佛正是我们今生的前世。庐隐在《一个情妇的日记》中充分展现了第三者痴恋的痛苦。庐隐可谓真正懂得女人的心的,女人有时最难战胜和面对的其实就是她自己。作为第三者,历来为千夫指、万人弃。可“我”爱上仲谦已经胜过爱“我”自己,只要能爱他,“一切的困苦羞辱”,便是死了也是情愿的!“我”的烦恼,丝毫不逊于少年维特的烦恼。
警世阴阳梦
明代白话长篇世情小说。十卷四十回。题“长安道人国清编次”,其姓名及生平不详。成书于明崇祯元年(1628)。小说写明熹宗时的司礼太监魏忠贤擅权专朝,祸国殃民及死后遭到报应的故事。1至8卷为阳梦,叙述魏忠贤入京充役,青楼嫖赌,后患疡发疮,自阉入宫,专断国政,诬陷忠良,崇祯即位后被发往凤阳,半路自缢而死;9至10卷为阴梦,写魏忠贤死后戮尸,被阎王罚为牛身,历尽业报,永坠地狱。
案中冤案
咱们中国,有这么两句格言,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两句话中,所含的意义,就是言其人要作了恶事,纵然一时侥幸,能够逃出法网,但是叶落归根,依然逃不出天网去。所谓人间私语,天闻若雷,暗室亏心,神目如电,少不得默默中有个道理,总会有报应临头的那一天。著写这一部书,是清季一件实事,文献可证,档案俱在,绝不等于向壁虚造。不过小说家言,照例是要多方穿插,加意渲染,好使阅者诸君,能怡心悦目。好在善读书人,自能以意逆志,观其会通,当然不去刻舟求剑的。上面写的一段话,姑且作个小引,以下便不事枝蔓,归到本文。
破莺燕蜂蝶庄周梦
元杂剧剧本。又作《老庄周一枕胡蝶梦》。简名《庄周梦》。史樟(史九敬先)撰。末本。剧演大罗神仙在天庭因失笑得罪,被贬下界转生为庄周。蓬壶仙奉玉帝敕命,领风花雪月幻化4妓以迷之,待太白金星前来点化。庄周不悟,遂被4妓推下涧去,使其迷路。遇道士点化,亦不悟。太白金星再化为李府尹,使莺燕蜂蝶4女以作诗点拨,庄周依然迷恋花酒。太白金星再差桃柳竹石4女为之炼丹,最后由三曹官将4女捉回,庄周方才证果还元。事属无稽,因《庄子·齐物论》言庄周梦蝶事,而铺排成此剧。此剧正末在剧中凡4扮,依次为太白金星、道士、李府尹、三曹官,有异于杂剧常格。剧中曲文典雅,俊语满目,往往将时人散曲直接嵌入或稍加改换而采用。现存主要版本有:脉望馆抄校本,《孤本元明杂剧》据以校印。
南柯记
明代传奇名,汤显祖作。剧本取材于唐代李公佐传奇小说《南柯太守传》。成语“南柯一梦”,即指此事。剧情略谓:因小故被主帅免职家居的裨将淳于棼,一日醉卧于榻上,梦中见槐安国使者来迎,被招为驸马,出任南柯郡太守20年,颇多善政。后檀萝国入侵,公主受惊而亡,他回朝后拜为左丞相,权门贵戚,争相趋奉,他自己亦以权倾一时,日趋堕落,淫乱无度。右丞相乘机进谗,诬他弄权结党,终被国王遣归乡里。醒来才知是一梦,并发现槐安国即庭中大槐树洞里的蚁群。经契玄禅师点化,发愿灭情,乃大悟成佛。这是一个借梦境以批判社会、批判人生的政治剧。淳于棼从一个抱负不凡,但却不拘小节的落魄之士,终于时来运转,成了一个政治上有所作为的贤吏,而最后堕落为荒淫势利的权臣。淳于棼的道路体现了善情受到污染而蜕化成为恶情,这正如作者在《题词》中所说的“一往之情,则为所摄”。淳于棼的失败、堕落,表达了作者对现实政治的批判和对理想政治、理想道德的幻灭之情。作者还借助契玄禅师手中慧剑来斩断淳于棼的痴迷,从而得出“人间君臣眷属,蝼蚁何殊;一切苦乐兴衰,南柯无二”这样一个看破红尘,“一切皆空”的结论。反映了汤显祖对现实社会悲观和绝望的心情。
诗识名解
十五卷。清姚炳撰。《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谓“此书亦以鸟兽草木分列四门,故以多识为名。其稍异诸家者,兼以推寻文义,颇及作诗之意尔。然孔子言鸟兽草木本括举大凡,譬如史备四时,不妨以春秋互见。炳乃因此一语,遂不载虫、鱼,未免近高叟之固。其中考证辨驳,往往失之蔓衍。……然核其大致,可取者多,固宜略其芜杂,采其菁英焉。”姚彦晖以孔子语学《诗》之益,卒以多识鸟兽草木之名,乃于说《诗》之余,就孔子所言,分勒四部:凡鸟部三十一类、兽部二十四类、草部七十类、木部四十一类。是书考据广博、辨析细微,虽名物而义行其间,比类所及,必与六艺相证明。惟《诗》之名物,虫鱼亦其显著者也,彦晖泥于孔子之言而遂不及虫鱼,是反以圣训而害其著作矣。书前有自作例言,又有康熙丁亥(1707年)毛奇龄、戊子(1708年)彭始搏及其从父际恒三序。有嘉庆丁丑(1817年)校修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