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檀古记

作者:佚名
桓檀古记

《桓檀古记》是一部关于朝鲜半岛传说时代的伪历史书。据传,此书于1911年由太白教教徒桂延寿编撰,李沂校阅,现存最早的版本为1979年版。有人认为此书是以《揆园史话》为基础写成的,据称很多内容与《揆园史话》非常相似。《桓檀古记》由据称撰于不同时期的《三圣记(上)》、《三圣记(下)》、《檀君世纪》、《北扶余记》、《太白遗史》五卷(四种)构成。其主要内容如下: 《三圣记》记载了桓国和倍达国的历史。 《檀君世纪》记载了47代檀君(此书中,檀君不是具体的人名,而是像“王”一样,表示君主的称号)治理古朝鲜国的历史。 《北夫余纪》北扶余6代国王治理国家的历史。 《太白逸史》讲述桓国、倍达国、三韩、高句丽、渤海国、高丽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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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仲文集

钱仲文集

十卷。唐钱起撰。钱起字仲文,吴兴(今属浙江省)人。天宝九年(749)进士,诗人,官至司勋员外郎、司封郎中、考功郎中,世称钱考功。少年聪颖,博闻强识。据高仲武《中兴间气集》中说,当时丞相以下的公卿,到州郡任官或奉命出使,如果没有钱、郎二人作诗送行,就会被人鄙视。著有《钱仲文集》。钱起是“大历十才子”之一。曾以作省试诗《湘灵鼓瑟》深得主考官李赞赏,其尾联“曲终不见人,江上数峰青”被视为“绝唱”。其诗具浑厚之气,体制新奇,多送别酬赠之作或抒写羁旅愁思。其诗工于五言,在技巧上趋向于雕琢纤细。其诗与郎士元齐名,人称“钱郎”。此集《唐志》作一卷,晁公武《郡斋读书志》作二卷,今本十卷,殆后人所分,其中凡古体诗皆题曰:“往体。”考陆龟蒙《松陵集》亦以古体为往体。为唐人诗集标目习惯。又集末《江行绝句》一百首,胡震亨《唐音统签》认为是钱珝之诗误入起集,有考辨甚详,然而旧本流传,相沿已久。且珝本是钱起之孙,即附录祖集之末,亦无不可。宋元旧刻已佚。丁丙《善本书室藏书志》著录有明活字本,十卷,分体编次五古、七古、五律、五言长律、七律,五绝,七绝。《四部丛刊》即据此影印 。《四库全书》以内府藏本著录,题名 《钱仲文集》十卷。钱遵王《读书敏求记》和瞿镛《铁琴铜楼藏书目录》载有《钱考功诗集》十卷,旧抄本。《新唐书·艺文志》、《崇文总目》著录诗一卷,《郡斋读书志》作二卷,《直斋书录解题》为十卷,并记:“蜀本作前后集十三卷。”黄丕烈士礼居藏有校旧抄本,与《韩君平诗集》共装一册,亦十卷,现藏北京图书馆。

分甘馀话

分甘馀话

笔记著作。清王士禛撰。此书系其罢官家居时所撰。书名“分甘”者,取王羲之《与谢万书》中叙其率子孙游桑果林,“有一味之甘,割而分之,以娱目前”之意。凡四卷,二百七十八则,内容亦非专门论诗,而旁涉政、经、史、地、医、文等。谈诗则多以明、清诗人为对象。“其中《沧浪诗话》一条,独举冯班《钝吟杂录》之说,反复诋排,不遗馀力。则以士禛论诗宗严羽,而赵执信论诗宗冯班;核其年月,在《谈龙录》初出之时,攻班所以攻执信也。然执信讼言诋士禛,而士禛仅旁借其词,不相显斥,则所养胜执信多矣。”(《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有中华书局《清代史料笔记丛刊》本。

上方灵宝无极至道开化真经

上方灵宝无极至道开化真经

道教经典。分三卷,凡二十四章。该书主旨在结合儒道,调和三教,以宣扬宋儒倡导的纲常名教,而终归于道教之修真炼性。盖出宋元间道流所为。其体裁仿《论语》。卷上八章论君明、臣忠、父义、母慈,兄友、弟恭、子孝、女贞。主张为政宽而惠,并宣传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嫁二夫等封建道德。卷中、下,刊学道修身之要,亦宣传仁义、柔和、行善、报应、超度亲人等,并谓儒、释、道三家及三大圣人“同源而异举之,相一而分别之”(卷下)。后收入《道藏》。

太上洞玄灵宝智慧罪根上品大戒经

太上洞玄灵宝智慧罪根上品大戒经

《灵宝中盟经目》第九种著录《太上洞玄灵宝上品大戒罪根经》1卷,为六朝灵宝经。敦煌遗经引本经。本经述十善因缘上戒、上品十戒、十恶戒和十二可从戒,又述十方飞天神人说诸罪根及拔度之法。

神巫之爱

神巫之爱

现代中篇小说。沈从文著。上海光华书局1929年7月初版,列入“新世纪文艺丛书”。它由“第一天的事”、“晚上的事”、“第二天的事”、“第二天晚上的事”、“第三天的事”、“第三天晚上的事”等6章组成。作品以浪漫主义的笔调,描写了一个荒诞不经的神话故事。“美男子”神巫来到湘西边地的云石镇作“法事”,花帕族“为数有五十”的年青女子,“各打扮得像一朵花”,在“那神巫来临”时出来争宠,千方百计祈求获得神巫的一夜之欢。神巫为了“尽众女人爱他”而把“自己爱情的门紧闭”。然而当他做“祈福”法事时,面对“请求神许可她爱神巫”的一个个年青女子,迫使神巫“烦恼了”。最后,他却爱上了“在神坛前流泪”的哑巴女人,这使神巫也“疑心今夜的事完全是梦”。苏雪林在《沈从文论》中评论本书:“故事是浪漫的,而描写则是幻想的。”

屏岩小稿

屏岩小稿

元诗别集。1卷。旧题张观光撰。但此《屏岩小稿》内容全同于元人黄庚的《月屋漫稿》,显然是1部伪书。《四库全书》编者虽然注意到两集有个别诗相同,但仍将两书一齐收入别集类,没有细作鉴别,也没有发现《屏岩小稿》与《月屋漫稿》其实就是同一本书。张观光去世后,其子张枢编辑遗作为《屏岩文集》,由吴师道作序,但此《屏岩文集》早已亡佚不存,仅吴师道序还保存在《吴正传文集》卷14之中。由于《四库全书》所具有的权威性,自清代以来,一直将今题《屏岩小稿》的诗集当作张观光作。近代陈衍编《元诗纪事》,在卷8中将黄庚与张观光并列,虽在案语中指出《枕易》、《秋色》两诗及评语“既见《月屋漫稿》,复见张观光《屏岩小稿》”,但仍认为这是古人文集中常有的互见现象,未能发现《屏岩小稿》就是《月屋漫稿》的伪题。张观光的《屏岩文集》的亡佚在元末明初,将《月屋漫稿》伪作《屏岩小稿》的,应当是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