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异录

作者:陆深
同异录

二卷。明陆深撰。陆深初名荣,字子渊,号俨山。弘治进士。嘉靖(1522—1566)间,为太常卿兼侍读学士,官至詹事府詹事。善文章,热心史学。著述繁富,有《南巡日录》、《北还记》、《淮封日记》、《古奇器录》、《史通会要》、《南迁日记》等。此书广采自汉以来,名臣奏疏和杂文中有关于典章制度和政事的重要论述,加以节录而成。分为二卷,上篇为《典常》,下篇为《论述》。每条之末,各附以论断。此书大旨为欲取古人的议论,而通融于当世的政务,以历史为借鉴。其书完成于闽中,在提学山西时重新加以诠次。本欲奏上,但不果断。其进书原序犹存于卷首。书中凡原有陛下云云之处,俱空白二字。其注称前朝臣子尊称君主之文,义当有所避阙。然而自古以来传写旧文,实无此例。此书收入《俨山外集》,另有《宝颜堂秘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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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思福考察记

贝思福考察记

《贝思福考察记》是查尔斯·贝思福1898-1899访华后对中国的描述。作者描写了到达中国后拜访北洋大臣、被邀请参观旅顺港、拜访总理衙门、参观天津、唐山、烟台、威海、上海、南京、汉口等地的情况,还描写了中国的军队,俄国对中国的渗透,各国在中国的势力范围等等。

校雠通义

校雠通义

内篇三卷,外篇一卷。清章学诚撰。章学诚(1738-1801),原名文斅,字实斋,号少岩,会稽(今浙江绍兴)人,乾隆四十三年(1778)进士。此书成于乾隆四十四年(1779),系在其自着《和州志》、《艺文志序例》基础上,仿宋人郑樵(1104-1162)《通志·校雠略》而成。原题《续通志·校雠略》,后手稿被盗,又重定为三卷。卷一含原道、宗刘、互着、别裁、辨嫌名、补郑、校雠修理、着录残逸、藏书等九篇,阐述目录学之宗旨,提出“辨章学术、考镜源流”的指导性原则以及“即类求书”、“因书究学”的重要方法。卷二为补校《汉书·艺文志》、郑樵误校《汉志》、焦竑误校《汉志》等三篇,主要是训核郑、焦二氏之误谬。卷三为《汉书·艺文志》自六艺至方技六篇,分析《汉志》得失。外篇收序跋及文史杂论二十一篇,在目录编制方面创立“互着”、“别裁”二法,主张图书分类应该与学术发展相互适应,不愧是集我国古代校雠学大成的严谨着述。另外章氏还强调编制专科目录的重要性,要求改革传统目录学体系,树立目录应该以为学术研究提供服务为主的观点。有清光绪三年(1877)章氏贵阳刊本、《章氏遗书》本、《粤雅堂丛书》本、嘉业堂刊本、《丛书集成初编》本、1956年古籍出版社校点本。

雪屐寻碑录

雪屐寻碑录

共16卷。成书于晚清,有民国间 《辽海丛书》本行世。作者盛昱身为清朝皇族的后裔,一生以发扬弘大满族文化为己任,曾辑有《八旗文经》一书,以保存和传播满族文化。此后对满族文献的搜集也并没停止。晚年辞官家居时,得知北京近郊一带留存有许多满族故人的墓碑,碑上或多或少都题有文字。于是他就亲自寻访考察,认为这些文字内容,对于了解和研究满族的历史具有重要的价值。他就请来拓工,把这些文字都拓了下来,妥为保存。日积月累,收藏渐多,于是著书。

秋疟指南

秋疟指南

疟痢专著。2卷。林天佑(德臣)著。刊于1910年。作者依《灵枢》、《素问》为经,张仲景书为纬,兼研先祖医案,结合己验而成此书。上卷言治疟之寒热,辨证阴阳表里,寒热虚实,一症一方,条分缕析;下卷论治疟之单热,自制救阴逐暑饮等方。末附经验鼠疫证治,医家小说等。此书于1923年收入《三三医书》中。

内经运气表

内经运气表

医经类著作。清陆懋修撰。一卷。懋修有《世补斋医书》已著录。陆氏认为运气学说非图不明其义,亦有不能图而宜于表者,故将《内经》七篇大论的运气内容以表格形式概括阐发,编次成帙。约成书于光绪十年(1886)。书中共列十三表,每表均附简论。表一,五运经天;表二,阴阳五行中运;表三,五运合五音太少相生;表四,司天在泉左右间气;表五,阴阳五行中运;表六,六政六纪上中下;表七,客气加临主气;表八,五运齐化兼化;表九,天符岁会;表十,运气中上顺逆;表十一,六元本标中气治法;表十二,五行胜复;表十三,司天在泉胜复补泻。陆氏重视天人合一理论,结合临床实践研究运气学说,探讨疾病诊治规律。巧妙地将五运六气、司天在泉、加临演化、运气合治等理论精心化裁为十三表,简明赅括,一目了然,便于查检。附论亦简洁明了,有助于理解。有《世补斋医书前集》光绪十二年山左书局重印本,一九一二——一九一四年江东书局石印本。

庆祝立宪

庆祝立宪

短篇小说。趼(吴趼人)著。载《月月小说》第一号,清光绪三十二年(1906)九月出版。该年七月十三日,清廷下诏“预备立宪”,吴趼人为此写了一系列有关的短篇,揭示“立宪”的虚假本质,阐发他自己的见解。此篇写两个守旧老头,在庆祝立宪的会场里,听到一个“莽夫”的演讲后所作的反应。先是觉得此人“大不敬”;后来又听他说要“拿我们中国四万万人,一个个的都开了膛、破了肚,拿他这肚肠子,都送到太平洋去洗刷一个干净,把他那自私自利、因循观望的恶习都洗掉了”,才够立宪的资格,此外还得排除立宪的障碍,“把那混帐官儿开了膛、破了肚,拿他们的肚肠,都送到太平洋去洗刷干净”,立宪才能实现……此语说完,那两个老头便很勃然地说:“此真大逆不道者哉!”悻悻地退了出去。在清政府演出“预备立宪”的闹剧时,吴趼人一直保持着较清醒的头脑,他写这类小说也不过是想起清醒剂的作用。这里的“莽夫”实际代表了他自己的政见,而两个老头则是守旧者的形象化,除了官以外,他们也是立宪的阻力。吴趼人特别注意到这类人,把他们描写出来,无疑也是如鲁迅所说,要“引起疗救者的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