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王朝实录[睿宗实录]
作者:佚名![朝鲜王朝实录[睿宗实录]](/d/file/books/7345bacfd1f97ea3b1e4712000f4281a.jpg)
朝鲜李氏王朝的实录,又称《李朝实录》。记载李朝太祖始至哲宗止25代王472年间的历史,整个李氏王朝各代王中只缺少最后两代高宗、纯宗年间的部分。该书以编年史体例,分别各代王编修实录,汇集成书。此为朝鲜王朝实录[睿宗实录]。李晄(1450年—1469年),即朝鲜睿宗(조선 예종),朝鲜王朝第八任君主(1468年—1469年在位),字平甫,又字明照,是朝鲜世祖李瑈次子,母为贞熹王后尹氏。初封海阳大君,天顺元年(1457年)其兄懿敬世子李暲(朝鲜德宗)亡故后被立为王世子,成化四年(1468年)继位,成化五年(1469年)被明朝册封为朝鲜国王,同年去世。死后庙号睿宗,明朝赐谥号襄悼,朝鲜加谥为襄悼钦文圣武懿仁昭孝大王,葬于昌陵。侄子李娎即位,是为成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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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安东的诱惑
福楼拜著,译李健吾。《圣安东的诱惑》是法国大作家福楼拜(1821–1880)的小说代表作,1849年初稿,1856年次稿,1872年三稿,1874年全文定稿正式出版,跨越二十五年,其间福楼拜完成《包法利夫人》《萨郎宝》《情感教育》三部长篇小说,本书的写就几乎贯穿了作家的整个创作生涯。 小说取材自圣徒传说,即埃及修道士安东(约251–356)在沙漠中抵御各种诱惑的事迹,西方艺术中有不少以此为素材的作品。1845年,福楼拜的妹妹卡罗琳新婚旅行前往意大利,福楼拜同行,他在热那亚的巴尔比宫看到据说出自荷兰画家老勃鲁盖尔之手的油画《圣安东的诱惑》,获得写作灵感,而少时读过的拜伦诗剧《该隐》和歌德诗剧《浮士德》也给了他颇多启发。 小说分七章细致描绘了安东在一个夜晚产生的精神幻象,魔鬼、示巴女王,还有安东自己的弟子将不计其数巨大的诱惑摆在他面前:财富、权力、享乐,乃至更具诱惑性的:神祇、礼仪、经文、圣谕……魔鬼以科学之名,制造迷障,隐藏起宇宙的秘密。从夕阳西下到晨曦渐上,幻梦不断,最终,安东从迷局走出,迈向新生。小说以散文诗体(或称诗剧形式)写就,反映出对宗教妄念的反叛、对物欲社会的厌弃,是作家投入“热狂”的一部作品。
千顷堂书目
目录书。黄虞稷撰。本书成于清初,乾隆中修《四库全书》时收入史部目录类,但向无刊本。至民国二年(1913)乌程张均衡始以十万卷堂、汉唐斋两钞本互补,刻入《适园丛书》。黄虞稷(1629—1691),字俞邰,又字楮园,先世福建泉州人。其父居中,字明立,官南京国子监丞,遂居南京户部街,有千顷斋,藏书60000余卷。虞稷为居中次子,继承父业,复增益数千卷。明清之交,公私藏书散亡者不计其数,黄氏之书不但俨然无恙,而且续有增益。虞稷受到父亲影响,自小刻苦向学,绍承先绪,慎守父业,或借人藏本,稽其异同;或广加访求,收而聚之,岁增月益,家中藏书大为扩充。又孜孜不倦,在《千顷斋藏书目录》基础上编成《千顷堂书目》。
洞玄灵宝度人经大梵隐语疏义
《洞玄灵宝度人经大梵隐语疏义》,原不题撰人。从内容文字看,盖系隋唐道士所作。一卷,收入《正统道藏》洞真部玉诀类。本书取《度人经》中大梵隐语、灵书中篇、三十二天内音及道君后序等篇章词语,采集众家之说疏解其义。如注「隐语」一词云:「隐语者,大梵之音,与地上不同;『隐语之中有四:一者隐名,二者隐讳,三者隐事,四者隐义也」。此种文体类似南北朝隋唐道士所撰《灵宝经义疏》、《玄门大义》、《道教义枢》等书。
影梅庵忆语
笔记。清冒襄撰。不分卷。襄字辟疆,号巢民。室号“影梅庵”。如皋(今属江苏)人。幼有逸才,明末副贡,授台州推官不赴。明亡后屡拒官吏荐举,隐居不仕,著有《巢民诗集、文集》。此书为其妾董小宛而作,成书于顺治十年(1653),约一万二千字。谓小宛为秦淮名妓,后居吴门,名白,字小宛,复字青莲。“香姿玉色,神韵天然”,聪慧异常,善识才俊。初见辟疆,矢从甚坚,才子名姬,极一时之盛。及既嫁之,佐夫著述,敬事长夫人,贤德识大体。一卷三十九则,中有杜濬的评语。有《如皋冒氏丛书》、《赐砚堂丛书》等多种版本。常见的有《香艳丛书》、 《说库》等本。 《美化文学名著丛刊》本,有赵苕狂的长篇考证文字,对了解本书的原委、内容及影响很有参考价值。
春秋经传辨疑
一卷,明童品著。前有成化戊戌年(1478年)的自序,后有弘治壬戌年(1502年)自作的跋。其书论《左传》所载事迹九十三条,凡遇三传异同,多主《左传》,而驳《公羊》、《谷梁》。但于宋师围曹一条,则疑《左传》所载不甚明了;于华元出奔于晋一条,亦疑《左传》之说。
受菩萨戒仪
受菩萨戒仪,全一卷。尾题受菩萨戒法。南朝慧思(又作惠思,515~577)撰。又称受菩萨戒法、受菩萨戒文。收于卍续藏第一○五册。内容叙述大乘戒法授受之次第,其次第略如下:请引、观五法、兴三愿、发四弘誓愿、请戒师、问难法、正受戒、广愿等。本戒仪为我国最早之大乘受戒仪规,然续高僧传卷十七、大唐内典录卷五等,均未指出本戒仪为慧思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