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咨议局章程

作者:佚名
安徽咨议局章程

1907年,清政府预备立宪,下令于各省设立咨议局。1909年10月,安徽省咨议局正式成立。1909年至1910年间,安徽咨议局曾召开过两次年会。辛亥革命爆发后,曾策动时任安徽巡抚朱家宝独立。后改为安徽省临时参事会。该文是针对安徽的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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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溪集

文别集。明宋濂(号潜溪)著。八卷。本集所收,均为写于元末之文,原本系郑涣兄郑仲舒所辑,由郑涣增补编定。初刊于元至正年间,有陈旅序、至正十三年(1353)王祎序、欧阳玄序、至正十六年郑涣跋。另有明黄溥辑刊《潜溪集》十八卷,与本集内容不同,是宋濂一生著作的选本。据《宋学士文粹》郑济跋,《潜溪集》原本四十卷。但今见此集均只八卷,当为明人所删并。八卷。原刊本已不可见,今存明嘉靖十五年(1536)温秀校刊本。

台风杂记

台风杂记是日本人佐仓孙三撰的。他在台澎割让後入台,供职於台湾总督府民政局的警务部门有三年之久。他曾到各处去巡视过,和台湾社会接触较多,因此把所见所闻的事情记载下来成为这部书。书中记事共计一百一十四条,举凡衣食住行、社会习俗、宗教信仰、教育程度以及农工商贾、器皿产物,莫不有所叙述。每条之後,皆附评语,是佐仓氏的几个朋友写的。评语除补充事实外,多以台湾与日本本土作比较,说明台湾习俗,有些很好而足资取法,有些不良而应加改革;大体可以说是持平之论。若以此书与那些摘录方志和私家着述纂为台湾风土记之类的着作相比较,自以此书能显出当时的真相。因此将省立台北图书馆藏的明治三十六年(光绪二十九年)八月东京国光社排印本抄录出来,加以标点,列为台湾文献丛刊之一。

萍洲可谈

笔记。宋朱彧著。三卷。此书多述其父朱服所见所闻。首卷记朝廷典章制度、君臣言行;卷二则于广州蕃坊市舶、贸易物产、风土民情言之甚详;卷三多记巫卜异事。书中罕言诗文创作,然三卷之中,皆记有朝野重要文人学者如王安石、司马光、苏辙、黄庭坚、沈括等人的轶事,而于苏轼记录尤详。于二苏颇有微词,而于(舒)亶与(吕)惠卿,则往往曲为解释。《守山阁丛书》本钱熙祚校语则说此书“杂记见闻,颇多轶事,虽于绍圣诸臣,意存回护,尚不至如魏泰《东轩笔录》之悖谬,惟青眉紫姑诸条,间涉鬼神,未离小说之习”。此书《宋史·艺文志》、《文献通考》著录三卷,然左圭《百川学海》、陈继儒《宝颜堂秘笈》均只五十余条,不足一卷。清编《四库全书》从《永乐大典》中辑得多条,复编为三卷,“约略校计,已得其十之八九”(《四库全书总目》)。后《墨海金壶》、《守山阁丛书》皆据《四库》本收入。《守山阁》本又将同见于《四库》本与《百川》、《秘笈》本之条目校勘一过,附有校记。后《丛书集成初编》本即据此本排印。另外,《说郛》(宛委山堂本)有此书摘录。

紫清指玄集

内丹学著作。宋代白玉蟾撰。本书为白玉蟾弟子彭耜所编白氏遗著之一,包括白氏生前有关内丹修持的论文以及遨游各地道观名刹有感而发的小品文,与同道友人应对的诗词歌赋等,就中尤以五论(《玄关显秘论》、《修仙辨惑论》、《性命日月论》、《谷神不死论》、《阴阳升降论》)、一赋 (《金液还丹赋》)、三文(《学道自勉文》、《东楼小参文》、《冬至小参文》)、四歌《大道歌》、《必竟凭地歌》、《快活歌》二首)为精要,阐发丹道养生之理,记述毕生参道练功心得,为后世所宗。载 《道藏精华录》。

吴三桂考

予吏滇,知逆藩吴三桂倡乱荡灭事颇详。然避伏深山,时日、地名、人名未确者不敢录。及东归十余年,亲友屡叩,谓桂势若可成而终败者,曷故?余曰:方乱起,余与同志刘文季、林牧士逆料必败,所以我三人始终洁身也。

春秋师说

三卷。元赵汸编。此书是由赵汸记录整理的黄泽论《春秋》之语录。赵汸曾师从黄泽,其初一再登门,得六经疑义十余条以归。后复往留住二年,得黄泽口授六十四卦大义与学《春秋》之要。此书行文称“泽谓”,概是黄泽之作,故题曰“师说”。元代《春秋》学,以黄泽和赵汸最有成就。据赵汸《黄楚望先生行状》载黄泽说《春秋》之书,有《元年春王正月辨》、《笔削本旨》、《诸侯取女立子通考》、《鲁隐不书即位义》、《殷周诸侯禘祫考》、《周庙太庙单祭合食说》、《作丘甲辨》、《春秋指要》。赵汸本黄泽之意,以类分为十一篇,其门人金居敬又集黄泽《思古十吟》与吴澄之序及赵汸《黄楚望先生行状》附录于后。据赵汸所云,黄泽论《春秋》学以《左传》和杜预《集解》为主。黄泽《春秋》学之着作已不可考,其说则赖此书以行。其论《春秋》述作本旨云:“《春秋》如正例变例之实,此是泽破近代诸儒《春秋》不用例之说。三传皆用例,虽未必尽合圣人,然不中不远。”其论鲁史策书遗法云:“鲁史《春秋》有例,夫子《春秋》无例,非无例也,以义为例,隐而不彰也。……《春秋》凡例本周公之遗法……说《春秋》必须兼考史家记载之法,不可专据经文也。”其论三传得失云:“孔子作《春秋》以授史官及高第,在史官者则丘明作《传》:在高第者则一再传而为公羊高、穀梁赤。在史官者则得实之情实而义理间有讹;在高第者则不见事实而往往以意臆度,若其义理则间有可观,而事则多讹矣。酌而论之,则事实而理讹,后人犹有所依据以求经旨,是经本无所损也;事讹而义理间有可观,则虽说得大公至正,于经实少所益,是经虽存而实亡也,况未必大公正正乎。使非《左氏》事实尚存,则《春秋》不可晓关。”其论《左传》之文体云:“《左氏》乃是春秋时文字(指文体),或以为成国时文字者(按,朱熹有此说),非也。今考其文自成一家,真春秋时文字。战国文字粗豪,贾谊、司马迁尚有余习,而《公羊》、《穀梁》则正是战国文字耳。《左氏》固是后出,然文字丰润,颇带华艳,汉初亦所不尚。至刘歆始好之,其列于学官最后,太抵其文字近《礼记》而最繁富者。”现存元至正二十四年休宁商山义塾刻、明弘治六年高忠重修本、元刻本、明初刻本、明正德汪克锡刻本、清《通志堂经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