樗隐集
作者:胡行简
元代诗文别集。胡行简撰。《樗隐集》原本久已不见传世,明人焦竑《国史经籍志》收入元明之间的文集相当完备,但也未列入本集。清乾隆年间修《四库全书》,从《永乐大典》中辑出胡行简诗文若干篇,重辑为《樗隐集》6卷,并将其编入别集类。明人王祎曾为胡行简撰《樗隐记》,据此可知“樗隐”是胡行简居室之名,胡行简曾自言:“樗隐者,吾之托以自志也。樗,不材木也,无所可用,是以能终其天年也。”以上便是《樗隐集》题名的含意。卷1为五七言古诗、五七言律诗、七言绝句,卷2—3为记,卷4为记、序,卷5为序、说,卷6为铭、题跋、碑、传、墓志铭、行状。胡行简的诗传世不多,缺乏特色;他的文章以记最多,行文简约,文理周密。
胡行简其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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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丹还元诀
内丹还元诀,撰人不详。从内容看,似出于唐宋间。一卷,收入《正统道藏》太玄部。此书解释内丹之五行、四象、七宝、九仙真炁、八卦内属等术语。谓五行即五脏,肝之余炁流于上腭之左名金液,肺之余炁流于上腭之右名还丹,心之余炁流入上腭之右名神水,肾之余炁流于舌下右边名华池,脾之余炁流人唇内名黄芽。又称四象者,一为金翁,乃肺中之唾;二为姹女,乃心中之穴;三为婴儿,乃肾中之精;四为黄婆,乃脾中之涎。又称内七宝即津、水、唾、血、神、炁、精。九仙真炁者,即鼻中出入炁、口中吹呵嘻炁、家长出用炁、见人喜怒炁、谷炁。又称八卦内属,即肝属震、心属离、肺属兑、肾属坎、胆属巽、小肠属坤、大肠属干、膀胱属艮,各象一卦。全篇以人体脏腑及精、炁、神释内丹术语,似为早期丹法。
仙侠五花剑
清光绪二十七年(1901)笑林报馆刊仿聚珍本《仙侠五花剑》扉页书影清光绪二十七年(1901)笑林报馆刊仿聚珍本《仙侠五花剑》正文书影清代白话长篇侠义小说。又名《飞仙剑侠奇缘》、《七剑八侠十六义》。六卷三十回。书前有绣像十八幅,故又题“绣像仙侠五花剑”。书叙“宋朝高宗年间,有十位剑仙,在太玄境高会,炼得五花宝剑,下界收徒,传授几个剑侠正宗,要使天下后世企慕剑侠之人,不致有错认门径的一段故事”。 现存主要版本有清光绪二十七年(1901)笑林报馆刊仿聚珍本,藏复旦大学图书馆。
优古堂诗话
诗论,一卷,南宋吴幵撰。全书共一百五十四条,多论北宋人诗,兼及唐人。论诗主旨在于说明诗家用字炼句相承变化之由。有些条目没有什么意义,如“小雨斑斑”条言:“文忠工诗:‘小雨斑斑作燕泥’,东坡诗:‘小雨斑斑未作泥’,山谷诗:‘润花小雨斑斑。’”诗句偶然暗合,不必皆有意相师。这种排比先后(由欧阳修、苏轼,排到黄庭坚)相承之诗句,毫无助于论诗。这类条目,书中颇多。有时亦有通达之论。如“前辈读诗与作诗既多,则遗词措意,皆相缘以起,有不自知其然者”。书中亦有少量考订之语,如苏轼《次韵徐积》诗有句“裹饭应须问子来”,吴氏指出东坡用典之错误,并言此错误来自于韩愈。此书最末一条为《诚斋论山谷诗》,文中并未言及杨万里,吴氏又与杨氏不相及,小题可能为后人所题。有中华书局1983年排印《历代诗话续编》本。
翰苑群书
典志文献。南宋洪遵辑。2卷。遵父子兄弟皆入翰林,遂以家藏唐宋有关翰苑故实之作11种,汇为此编。其上卷录李肇《翰林志》、元稹《承旨学士院记》、韦处厚《翰林学士记》、韦执谊《翰林院故事》、杨钜《翰林学士院旧规》、丁居晦《重修承旨学士壁记》、李昉《禁林䜩会集》等7种。下卷录苏易简《续翰林志》、苏耆《次续翰林志》2种。据《文献通考》所载尚有张著《翰林盛事》、李宗谔《翰苑杂事》2种,今本已不存。卷末有《学士年表》、《翰苑题名》以及洪遵所记《翰苑遗事》一篇。《四库全书》分为12卷著录,别有《知不足斋丛书》本。
大金国志
南宋人宇文懋昭撰(一说为宋、元间人所辑,伪托宇文懋昭)。41卷:凡纪26卷、开国功臣传1卷、文学翰苑传2卷、杂录3卷、杂载制度7卷、许亢宗行程录1卷。前有进书表,末署端平元年(1234)正月十五日(是月十日金亡)。懋昭生平仅有进书表中谓:“淮西归正人”,“偷生淮浦,窃禄金朝”,其它不详。书中称元朝为“大朝”,称元军为“大军”、称元使为“天使”,从这类措词及有关章节内容分析,卷16至卷26以及文学翰苑传等卷,应为元朝人的续貂之作。似为杂采诸书排比而成,是记载金朝始末第一部较为系统的史书,详载金太祖至哀宗九主117年事迹,首尾完具,所载金宋构兵、蒙古启衅、议迁燕京和汴京、册立张邦昌和刘豫、宫阙、职官、舆服、杂色仪制、风俗、宋金誓文等,皆足与他书相参证,间也有可补《金史》等书之缺。文学翰苑传皆录自元好问《中州集》中小传而略加删削,许亢宗行程录则抄自《三朝北盟会编》。是书记事、叙事、称谓、论述多有舛误,如谓经童拜相、监女为妃、元与女真同为靺鞨而别有朦骨(蒙古)等。人物传记亦多阙如。有四库全书、扫叶山房、万有文库等版本,以中华书局1986年校证本最为实用。
狂夫之言
三卷。续狂夫之言二卷。明陈继儒撰。书名 《狂夫之言》,取自汉晁错传中之语。此书内容为杂论古今得失,才辨颇为纵横,但见解往往失之偏颇。如他说佛家能养鳏寡孤独;又说颜子端居不动是在以身讽孔子;左丘明《春秋内传》非有意于发明孔子等等,均为异论。又如:“或曰:仁者寿而颜子夭,何与?余答曰: ‘颜子太老成,当三十之年,正当发散,而件件务在收敛,春行冬令,所以早凋。’又问曰:‘以颜子之贤,进无功业,退无著述,何与?’余曰: ‘张仪有云:苏君之时,仪何敢言!况孔子在乎。虽然,春秋有孔子,是天地无限灵秀之业生他出来,山东一隅,地有几许大,却又出一颜子?此应是余气所生也。余气岂能做得功业?文章纵能做得,亦不过剩水残山而已。故有尧舜之父,而遂有不肖之丹朱、商均,有孔子之父,而遂有先卒之伯鱼,大要坐在气薄耳。……大块之上,必无嘉苗; 松柏之下,必无茂草。颜孔同时,幸亦在此,不幸亦在此。”持论也极为偏驳。此书据《宝颜堂秘笈》所载为五卷,大概是将正集三卷和续集二卷合在一起,合称为五卷。此书收入《眉公十种藏书》之中,有 《宝颜堂秘笈》本,民国二十五年(1936)商务印书馆据此排印《丛书集成初篇》单行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