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阿弥陀佛解
作者:范古农猜你喜欢的书
李大钊选集
中国共产党创始人之一,现代思想家、革命家李大钊“五四”运动前后的著作选集。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出版。该书收集了作者自1913年至1926年的论文、演讲、杂文、讲义等,共133篇。由于书中所收文章都是按写作和发表的时间顺序排列的,它也大致反映了作者革命活动和思想变化的历程。1913年至1916年夏的文章,如《国民之薪胆》等,表现了他高度的爱国主义和革命民主主义思想,揭露了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的阴谋,以满腔热情激励国民进行民族解放斗争和社会民主改革。1916年夏,作者由日本回国后,即参加了由《新青年》发起的反对封建主义的新文化运动。《晨钟之使命》、《青春》等文,热切地表现了他对青年、对未来的信心和希望,即渴望一个年轻进步的中华民族昂首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以《真理之权威》,张言论之权威,以言论之自由,示良知之自由。十月革命后,作者撰文欢呼社会主义的胜利,说明无产阶级革命是20世纪不可抗拒的历史潮流,中国人民应当沿着十月革命的道路前进。这些文章标志着中国人民在世界新形势下新的觉醒。“五四”前夕,作者著《青年与农村》、《现代青年活动的方向》等文,要求青年把自己的命运和最痛苦最悲惨的农村的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惟此才能改变国家民族的命运。“五四”运动期间发表了大量短小精悍的杂文,猛烈抨击了旧势力,积极支持爱国运动。中国共产党成立前后,作者为介绍、宣传马克思主义而写作了许多重要文章,如《我的马克思主义观》就是我国较早而且系统地介绍马克思主义的主要内容的名作之一。
茑萝集
小说、散文集。郁达夫作。1923年上海泰东书局初版。列创造社“辛夷小丛书”第3种。收《献纳之辞》、《自序》,小说《血泪》和《茑萝行》,散文《还乡记》,《写完了〈茑萝集〉的最后一篇》六篇。《血泪》写异乡漂泊者“我”数度回国,目睹国内青年“趋附着现代的思潮”、争相谈论和标榜各式“主义”,进而因此纷纷“阔绰得很”,而“一个彻底的主义都还没有寻着”的“我”仍复衰哀穷愁。《茑萝行》表现的是“一个生则于世无补,死亦于人无损的零余者”,对结婚八年的妻子既无爱又哀怜的复杂感情。《还乡记》表现“有识无产者”“我”自上海返乡途中因生活的流动而产生的不可抑制的自卑、伤感情绪。三篇作品多写在黑暗社会中四处碰壁、走投无路的人生遭遇。
南腔北调集
鲁迅著。同文书店1934年3月出版。收入1932年至1933年写作的杂文51篇。本集在思想内容和艺术风格上都紧承《二心集》并有所发展,或直砭时弊,或借古讽今,或谈书论文,带有更鲜明的政论色彩。不少文章抨击了国民党政府对日寇的“不抵抗”政策(如《“非所计也”》、《论“赴难”与“逃难”》、《学生和玉佛》等),并揭露反动当局屠杀革命志士、围剿左翼文化阵营的暴行(如《为了忘却的纪念》等)。而《论“第三种人》、《小品文的危机》等文,则对所谓“中间派”的文艺思想及各种错误创作倾向作了及时的批判。《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批评了左翼文艺队伍中某些人的恶劣文风,《谣言世家》、《捣鬼心传》等揭露了政客文痞辈的阴险伎俩。《由中国女子的脚,推定中国人之非中庸,又由此推定孔夫子有胃病》一文,构思奇异,立意不凡,巧妙地批判了当局鼓吹的中庸之道。还有一些文章论及萧伯纳的讽刺、金圣叹的昏庸及现实生活中妇女解放、儿童教育等问题,也颇有卓识远见。文集中也收入了一些为友人所作的书序题记,皆要言不烦、立论精深。《〈自选集〉自序》、《我怎么做起小说来》、《给文学社信》等文,回顾了自己的创作思想和艺术主张,总结了可贵的经验与规律。集名亦为回击无聊文人的诬蔑攻击而题。
孤鹤医案
不著撰者,成书年代未详。本书是临床各科的医案集,以病症名为主分为41类,每类有数则至二十余则案例,合计664例病案,其中有不少是复诊病案。以内科疾病为多,另有妇科、外科、五官科疾病及时症。作者不仅临床经验丰富,各种治法娴熟,而且医学理论的根基也非常扎实,理论与临症治验相互交融,故案中每每妙语迭出,精彩纷呈。现存稿本,藏于上海中医药大学图书馆。
夕堂永日绪论
《夕堂永日绪论》分内外二编,内编主要品评历代诗人及作品,外编主要讨论文法。论诗多独到见解,在文学创作中的文与质、意与势、真与假、空与实、形与神,以及“兴、观、群、怨”等等诸多重要问题上,对于传统的美学思想都有新的发挥和阐述,体现了王夫之的文学思想,收于《船山遗稿》中。
庄子天下篇述义
马叙伦著,上海龙门联合书局1958年出版,7.3万字。该书是对《庄子·天下篇》的解释,也兼及文字的注释。在述义和注解两方面,作家列举自汉以来各家的意见,加以考订和研究,并提出自己的见解。全书由序言、述义本文、庄子年表序、庄子年表、后记几部分组成。书中认为,《庄子》三十三篇中,只有内七篇确为庄子所著,在杂篇中只有《天下篇》最有可能是庄子本人所作。《天下篇》作为一个时代的学术总结,也只有精通整个时代学术的大手笔才能胜任。马叙伦更认为《天下篇》作为《庄子》的自序,实在是天衣无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