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集

作者:智旭
辟邪集

唐元时期天主教在中国的短暂传播,仅与中国社会发生肤浅短暂的关系。明朝后期以利玛窦为代表的耶稣会传教士来到中国,采取接近儒学、以儒释耶、著书传教的策略,促进了天主教的传播和影响的扩大。但利氏的附儒被一些士人视为窃儒而害儒之举,他在附儒的同时对佛教进行的严厉抨击,又遭致了佛僧争取反天主教儒士的支持去共同反对天主教。晚明思想界讲求儒释道三教合一,认为三教“一犹三,三犹一,如宝鼎之三足”,因此佛教附和儒家更有优势。随着利玛窦《天主实义》影响的增大及利玛窦之后艾儒略在闽浙一带传教卓有成果,反天主教思潮也在相应地发展,一些反天主教的文章或著作也陆续出现。在“迩来利艾实繁有徒,邪风益炽”的背景下,明末四大高僧之一的藕益智旭,也以儒生钟始声的名义,撰写了《辟邪集》,包括《天学初征》、《天学再征》两篇正文,几篇书信和序、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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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雍州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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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雍州,东晋时侨置襄阳,所治包括今湖北、河南部分地区。《南雍州记》,今所见有王韶之作、郭仲产作、鲍至作三种。王韶之《南雍州记》,史志皆不载,《说郛》辑得六条

李中梓医案

李中梓医案

又名《里中医案》。医案。明李中梓撰。一卷。中梓有《内经知要》已著录。此系其门诊医案,初未刊行,后由李延昰收入《脉诀汇辨》刊行。不分门类,共收载临证医案五十余则,多为内科杂病之疑难证治脉案。叙案清晰,始末详明。李氏精通脉诊,以脉参证,辨治精细灵活。收载医案虽然不多,其学术思想从中亦有体现。有康熙五年(1666)李氏自刊 《脉诀汇辨》 本,康熙六十一年刻本。

易象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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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陈士元撰。四卷。《归云别集》本。此书专阐《周易》经文取象之义,其论说虽未必尽切,但精当者颇多。《四库全书提要》指出:“前有士元《自序》,称:‘朱晦庵,张南轩善谈《易》者,皆谓互体、五行、纳甲、飞伏之类俱不可废。盖文、周彖爻,虽非后世纬数琐碎,而道则不冒焉。传注者惟以虚玄之旨例之,有遗论矣。’其《履》卦注又曰:‘京房之学授受有自,今之学士大夫摈斥不取,使圣人不因卜筮,而作《易》,惟欲立言垂训,则画卦揲蓍何为哉?朱子曰:《易》之取象,固必有所自来,而其为说必已具於太卜之官,今不可复考,亦不可谓象为假设。然则京氏之学安知非太卜所藏者耶”云云。案太卜之法虽不可考,然《左传》所载变爻、互体诸占,犹可以见其崖略。汉《易》自田何以下无异说。孟喜六日七分之学,云出田王孙,而田王孙之徒以为非。焦赣直日用事之例,云出孟喜,而孟喜之徒又以为非。刘向校书,亦云“惟京氏为异党”。《汉书·儒林传》源委秩然,可以覆案。京氏书虽多散佚,而《易传》三卷犹存,其占法亦大概可考,与《左传》所载迥殊。士元以京氏《易》当太卜所藏,殊为无据。且京氏之法绝不主象,引以为明象之证,亦失其真。然其谓《易》以卜筮为用,卜筮以象为宗,则深有合於作《易》之本旨。故所论虽或穿凿,而黎然有当者为多,要胜於虚谈名理、荒蔑古义者矣。是书每卷标目之下皆题《归云别集》,卷数自五十八至六十一。盖当时编入全集,如李石《方舟集》收《易互体》之例。其《序》又称往为《汇解》二卷,括其大凡。考《明史·艺文志》,载士元《易象钩解》四卷,《易象汇解》二卷,则《汇解》亦发明象学者。今以未见其书,故不著录焉。

嘉禾百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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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诗别集。1卷。张尧同著。共100首五言绝句。或咏史,或写景,随遇而发,不拘一格。凡城壕、台观、楼阁、庵祠、庙塔、桥墩、山河、井堰等处,兴之所至,涉笔成趣,可与曾极《金陵百咏》比美。每首之后,皆有附考,不知何人所作。如《胥山》诗:“马革浮尸去,君王太忍人。此山空庙貌,何以劝忠臣。”附考:“《水经注》云:子胥死,浮尸至此,居民怜之,立祠其上,俗名伍王庙。”自吴越以来有关嘉兴的古迹典故,大多摄入诗篇。对地方志考据工作,有一定帮助。传世有《四库全书》、《学海类编》、《两宋名贤小集》、《观古堂所刊书》、《观古堂汇刻书》、《宋人集》(甲编)、《园先生丛书》、《丛书集成初编》等版本。

大乘本生心地观经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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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大师讲述,二十一年十二月在闽南佛学院。大乘法中有此一部,名题本生心地观经,就这经题一看,便知道经中的殊胜意义。大乘是从比喻上来显示佛法的。乘是车乘。大乘,这辆车乘大到何种程度?小的车乘,自己一个人开车,把自己一个运载到要去的地点罢了;这辆大车乘大极了。不是运载的‘人的多数’,而能运载的是‘无数的人’。所要运达的行程不是有数可纪录的,而将是到达到无限无边际的超世间的越空间深远的妙境中去的,这便是大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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