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非如一其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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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畹楼忆语
笔记。清陈裴之撰。一卷。裴之字小云。钱塘(今浙江杭州)人。是书仿《影梅庵忆语》而作。约成于道光间,二万余字。为作者思念亡妻之作,以其妻生前所居楼名名之。记秦淮才女紫湘倾慕钱塘陈氏一门风雅,陈小云正妻汪端以体弱力主其夫纳之,紫湘乃归陈家。以其端秀静穆,善解人意,深得翁姑、汪端怜爱。后因思念父母,省亲一病不起,临殁竟未能见小云一面。小云痛不欲生,作忆语以悼之。情词凄丽。
巨胜歌
巨胜歌,五代宋初道士柳冲用撰。《通志‧艺文略》及《宋史‧艺文志》均着录此书。一卷,收入《正统道藏》洞神部众术类。此书作者自称曾遇明师,获传要妙,「为巨胜歌十首,其间歌咏铅汞五行之妙」。歌词主要咏述内丹原理。作者在序文中贬斥烧炼朱砂水银以求长生为「不知道人也」。谓还丹之要在五行生克,龙虎配合。所谓坎离、龙虎、铅汞、日月、天地等炼丹家术语,皆为一气所生阴阳之异名。歌曰:「九鼎何所自,都因一炁生」;「乃知天地间,阴阳制枢辖」。又曰:「黄芽不是铅,二物生丹田,若求巨胜法,铅汞须自然」。「修真炼形须守一」;「妙法玄之又更玄」。
清末四公子
清末四公子出自名门,才华杰出,风流潇洒,性格各异,命运多舛:陈三立是陈宝箴之子,当代画家陈衡恪、史学家陈寅恪之父,以诗著称于世。谭嗣同是维新变法的主将,其“去留肝胆两昆仑”的豪迈气概感人至深。丁日昌之子丁惠康虽然故事不多,但其魏晋风流、不与黑暗的官场相妥协的性格感人至深。清末名将吴长庆之子吴保初则知其不可而为之,两次上书反对慈禧太后干预朝政,足见其“狷狂”。而清初康熙朝的大学士明珠的儿子纳兰性德,更是堪称公子之典型,列在篇首以便让读者更好地领略到“公子们”的酸甜苦辣与才性文章。全书语言流畅生动,融入了不少趣味性、可读性的小故事,非常适合休闲阅读。
莫须有先生传
现代长篇小说。废名著。上海开明书店1932年12月初版。张作霖决定将北京大学改为京师大学堂,正在北大英文系就读的废名愤而休学,避居西山,心情苦闷。这段生活经历构成了《莫须有先生传》的创作素材。小说记叙了莫须有先生避居乡下的一段经历。莫须有先生是个捉摸不定的人,没人知道他的真名实姓。他自恃高雅,内心遵奉古圣芳贤的哲理,他骑驴子下乡,一路大发议论,却被种种现实吓得魂不附体。他在乡下租房为了省钱,却幻想同一位小姐做赴海殉情的风流艳事。他想给寄寓的山舍起个雅号,但左右听到的却是东邻西舍媳妇们的口角,毫无宁静可言。乡居无聊,整天与房东太太闲谈,搬出莎士比亚和塞万提斯的书来炫耀。他也写情书,但却都是梦境。他忽然说要去寻短,吓得房东太太不分昼夜看着他,但他其实并不想出门,只是念叨着“余忠于生命,今日得此生命,为无知也!”人们终于不知道莫须有先生最后会是怎么样。小说遇事即发议论,见人即抒感慨,缺乏将全书形成艺术整体的内在线索,文笔较为松散,但也反映出作者着意于小说散文化的追求。
她是一个弱女子
中篇小说。郁达夫著。1932年4月20日上海湖风书局初版。不久,被指为“普罗文艺”遭查禁。1933年12月经删节,易名为《饶了她》,由上海现代书局重排出版。小说以生动的情节,变化有致的矛盾冲突,描写了杭州某校三个意识志趣各异的女性所走过的不同的人生路径。清末官僚家庭出身的郑秀岳,虽然学习优良,但十分羡慕富家子女的穿着。她的好友冯世芬由于受到革命者的影响,经常晓之以理,要她懂得“女子的堕落阶梯的第一级便是这虚荣”。她们的同学李文卿,出身于商人家庭。在其父的引诱下,成了一个有变态性欲的女性。冯世芬投身革命后,郑秀岳经不住李文卿的诱惑,竟堕落到与教员私通。“一·二八”事变后,日军侵占上海。郑秀岳惨遭日寇轮奸致死。小说以大革命时代为主要背景,细致地描绘了郑秀岳由一个纯洁少女,最终变成一个以追求性欲来解脱苦闷的女人的复杂过程,塑造了一个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中国社会,灵魂与肉体横遭摧残的被侮辱被损害的小资产阶级弱女子的形象,从而肯定了投身工人行列,走向革命道路的小资产阶级的奋斗女性冯世芬,否定了资产阶级的女性李文豪,批判了小资产阶级的女性郑秀岳;同时,作品还揭露和批判了新旧军阀的横行以及日本军国主义的暴行。作品的政治倾向十分鲜明。“他写郑秀岳的弱,写李文卿的不堪,都能给与读者一个永远不能忘记的印象”(杜衡《她是一个弱女子》)。在艺术上,作者有意摆脱早期创作中的浪漫主义倾向,而向写实主义转变。它标志着郁达夫的小说创作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辍锻录
诗话著作。清方贞观撰。方贞观(1679—1747),名世泰,字贞观,一字履安,以字行,号南堂,桐城(今属安徽)人。诸生。乾隆初荐举博学鸿词科,不就。因同邑戴名世《南山集》案牵连,隶旗籍,十年始放归。工诗善书,晚年益造平淡之境,时称其诗得唐人三昧之旨,有《南堂诗钞》。《辍锻录》一卷,四十四则,据金楷、李堃两序,初刊于道光中。方氏论诗以唐人为旨归:“《三百篇》而下,由汉、魏以迄六朝,代有传诗,而余独以唐人为归。”全篇亦主要评论唐人诗作,不专宗一家,唯不喜李贺,嫌其好以瑰辞险语惊人,“怪变万端,终属小乘,不证如来大道”。多检宋人语评唐,如以禅喻诗、夺胎换骨等。又如强调“多读书”,与“熔炼淘汰于有唐诸家”结合在一起,则此处之读书,显系读唐人之诗集而非学问书。他分训“才人之诗”、“学人之诗”和“诗人之诗”而比较之,不取才人之诗和学人之诗,独首肯诗人之诗。其他如言七律“尤忌删去两字便可作五言诗读”等,皆袭宋人话题而又与宋人原意不同。又如曰“诗最忌敷陈多于比兴,咏叹少于发挥,是即南北宗所由分也”,语虽由己出,却甚得严羽诗分南北宗之原义。有《艺海珠尘》(本集)本、《清诗话续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