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严法界玄镜
作者:澄观猜你喜欢的书
大诱拐
第三十二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长篇奖,周刊文春「二十世纪十大推理杰作」第一名。三个经验不足但性格淳朴的小贼联手行动,好不容易绑架了纪州富豪柳川老夫人,哪知八十二岁的老夫人被绑后十分沉稳,还主动提出将赎金定为一百亿日元,这对三个绑匪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在全球媒体的关注下,绑匪华丽现身,大胆利用电视、广播等手段请人质现场直播,巧妙逃脱警方的严密搜查,最后竟神不知鬼不觉地取走赎金,消失无踪……
竹谱
《竹谱》一卷,旧本题晋戴凯之撰。晁公武《郡斋读书志》云,凯之字庆预,武昌人。又引李淑《邯郸图书志》云,谓不知何代人。案《隋书·经籍志·谱系类》中有《竹谱》一卷,不著名氏。《旧唐书·经籍志》载入农家,始题戴凯之之名,然不著时代。左圭《百川学海》题曰晋人,而其字则曰庆豫。预、豫字近,未详孰是。其曰晋人,亦不知其何所本。然观其以仑韵年船,以邦韵同功,犹存古读,注中音训,皆引三苍。他所援引如虞豫《会稽典录》、常宽《蜀志》、徐广《杂记》、沈莹《临海水土异物志》、郭璞《山海经注》、《尔雅注》,亦皆晋人之书,而《尚书》条簜既敷,犹用郑玄筱箭竹簜大竹之注。似在孔传未盛行以前。虽题为晋人别无显证,而李善注马融《长笛赋》已引其笼籦一条,段公路北户录引其{紂}必六十复亦六年一条,足证为唐以前书。惟《酉阳杂俎》称《竹谱》竹类三十九,今本乃七十馀种,稍为不符,疑《酉阳杂俎》传写误也。其书以四言韵语记竹之种类,而自为之注,文皆古雅,所引《黄图》一条,今本无之,与徐广注《史记》所引《黄图》均为今本不载者其事相类,亦足证作是书时黄图旧本犹未改修矣。旧本传刻颇多讹脱,如盖竹所生,大抵江东,上密防露,下疏来风,连亩接町,竦散冈潭六句,潭字於韵不协。虽风字据诗卫风有孚金切一读,於古音可以协潭,而东字则万无协理,似乎潭冈散竦四字误倒其文,以竦韵东风,犹刘琨诗之以叟韵璆,潘岳诗之以荷韵歌也。然诸本并同,难以臆改。凡斯之类,皆姑仍其旧焉。
舞女生涯
又名《舞宫魔影》, 程小青 《旅行杂志》 1929.1-1929.4,第3卷第1期-第3卷第4期。死者生前在舞会上,各式各样的人物都盯着她。案发后,警方调查时,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嫌犯,又发现在嫌犯因其目的到达案发现场前死者已被杀害;好不容易找到那个更早到达案发现场的嫌犯,又发现还有人捷足先登……就这样,一下子扯出了十几个人物。最后才发现凶手是…………
通鉴纪事本末[标点本]
南宋袁框撰。42卷。纪事本末体通史。袁框喜诵《资治通鉴》。因苦其浩博,乃取材《通鉴》,汇列专题,总括为239事,始于“三家分晋”,终于“世宗征淮南”。每事按照年代顺序,抄录成篇,起讫了然,颇便阅读。 每卷多分上下,合子卷共为82卷。计战国及秦3目,两汉43目,魏晋62目,南北朝43目,隋唐65目,五代23目。此书约于乾道年间编成,为我国第一部纪事本末体的历史著作。纪事本末体的史书弥补了编年体支离及纪传 体重复之病。宋淳熙元年(1174年),杨万里曾为之作序。淳熙三年(1176年),初刊于严州郡学,为小字本。宋宝佑五年(1257年),于湖州重刻大字体。明张溥为之作“论正”,清江西、广雅等书局据论正本刊刻。《四部丛刊》据宋大字本影印,为现通行之最佳本。1964年,中华书局印行标点本。
东征集
六卷。清蓝鼎元撰。康熙六十年(1721年),台湾爆发朱一贵反清起义后,蓝鼎元随其族兄、南澳总兵蓝廷珍赴台镇压,在军中充任蓝廷珍的幕僚,帮其 “日夜筹谋,安抚整顿,至忘寝食,不敢惮烦”(《东征集·旧叙》)。为此,他写了许多征讨朱一贵的公檄、书禀、条陈、告谕(均署名蓝廷珍)及杂著。康熙六十一年成书,定名为《东征集》。全书为六卷。粗略而言,前五卷是征讨朱一贵的公檄、书禀、条陈、告谕,反映了清军的剿抚方针和策略。
人心与人生
当代中国文化史家梁漱溟关于探讨人生问题的学术专著。全书21章。主旨在于从文化史角度论述人生哲学,人心的实质与作用,人与自然的关系等。认为 “人心,应当是总括着人类生命之全部活动能力而说” 。人类生命之全部活动能力,应当从其机体内外两面来看它。所谓对外一面即: 人在其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中,即有所感受,复有所施为,既有所施为,复有所感受的那些活动能力。作者认为自己一生思想转变大致可分3期,第1期便是近代西洋这一路。从西洋功利派的人生思想后来折反到古印度人的出世思想,是第2期。从印度出世思想卒又转归到中国儒家思想,便是第3期。认为 “古东方文化如印度佛家、中国儒家,均是人类未来文化之一种早熟品; 因为不合时宜就耽误 (阻滞) 了其应有的 (社会) 历史发展,以致印度和中国在近代世界上都陷于失败之境。” 在中国古代,儒墨两大学派是相反的。墨家是实利主义者,只从意识计算眼前利害得失出发,而于如何培养人的性情一面缺乏认识。儒家则于人的性情有深切体认,既不忽视现实生活问题,又能照顾到生命深处。还认为,“儒家始终站在人生立场上,而印度佛家则否定人生”,超越乎人生立场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以享受丰厚的净饭王太子,即有室家之乐乃弃家远走者,深有感触于人生问题而必求其解决也。此一大心大愿非生命本性向上奋进不已之表见耶?夫亦曰人类要求彻底认识其自己而已,岂有它哉! 作者指出 “孔孟论调太高,只能期之于人类文明高度发达之共产社会。” 一般说来,在社会生命一面之所谓道德既要在尽伦,而人与人的关系随历史发展和各方情况却不一样,则以适合其时其地的社会要求为准。一时一地社会虽不相同,但从宇宙大生命来看,要求秩序稳定 (社会生产顺利进行),又要求有所前进 (改良乃至革命) 却是同的。当需要稳定时,力求有助于稳定的行事,当需要改革时发动改革,那便合乎时宜,便是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