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林通琇其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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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辽文
《全辽文》是一部辑佚辽人著作的辽文总集。编者陈述。全书13卷,另附录类目索引、作者索引及事迹考、图版。自《辽史》成书后,后人鉴于这部史书的遗漏及辽代史料的不足,进行了大量的辑录工作,缪荃孙作《辽文存》,王仁俊增补为《辽文萃》,黄任恒作《辽文补录》,罗福颐补三家之作,又作《辽文续拾》。陈述则在此基础上辑佚成此书。全书共辑录近300位辽人的遗文,分为诗、谣谚、诏谕、勅制、哀册、册、官告、表、秦疏、书状、对、议论、文、牒、札子、檄、序、碑铭、颂、偈、记、塔记、幢记、题记、祭文、墓志、杂著27类。依时间顺序编排。书中文献资料除录自《辽史》、《金史》等正史及《续资治通鉴长编》、《三朝北盟会编》、《契丹国志》、《高丽史》等史籍,以及同期的宋人文集、笔记外,更重要的是收录了不少辽代的碑刻文字和出土的墓志铭文,提供了极珍贵的原始资料。此书在吸收前人的成果上,博采众长,是目前辑录最完备的一部辽代文汇。此书初名《辽文汇》,1953年由中国科学院出版,为4册线装本。此后,作者又大量收集田野考古的资料,进行核对订补,而著《辽文汇续编》。1982年中华书局将两书合并,出版了《全辽文》。
濒湖脉学
中国古代脉学著作。李时珍撰于明嘉靖四十三年(1564)。明万历已来刊行数十次,多附于《本草纲目》之后。李时珍之父李言闻(字子郁,号月池)曾撰《四诊发明》8卷,未刊行。李时珍撷取此书中的脉学精华,又参考了55种与脉学相关的著作,编成本书,以为初学之指南。本书1卷,约1.1万字。分2大部分,前一部分论27脉,后一部分为《四言举要》。27脉是作者从历代有关资料中归纳选定的。介绍各脉时首先简明扼要地指出其特点,并用小字注明脉理,辨析前人之误。其次为“体状诗”,将该脉特征、主病括为一首七言诗。再其次为“相类诗”,亦用七言诗说明相类似脉象的鉴别要点。如浮脉,“浮如木在水中浮,浮大中空乃是芤。拍拍而浮是洪脉,来时虽盛去悠悠。”最末为“主病诗”,介绍该脉在诊断病证中的意义,其后简注该脉主病的特点,如:“浮脉主表,有力表实,无力表虚。浮迟中风,浮数风热……”《四言举要》题为宋代崔嘉彦撰,后由李言闻删补。该篇用四言诗形式比较全面地叙述了脉诊中的问题(如脉诊部位、脉象特征及主病等)。全书论脉简要,方便记诵。《四库全书提要》认为,元代戴启宗虽然指出了世传《脉诀》(五代高阳生托名)之伪妄,但“未能详立”一法,明其何以是也。”至李时珍博考精研,于27脉“毫厘之别,精核无遗”,故刊行以后,“《脉诀》遂废”,成为后世中医学习脉诊的常用入门书。
集千家注杜工部诗集
二十卷。作者不详。是书卷首载王洙、王安石、胡宗愈、蔡梦弼等四家序言。书中所采之注不过百家,但为了夸耀繁富,故虚称千家,与事实大不相符。其诗句、篇后之评论,皆为刘辰翁之语。《四库全书》编辑者怀疑此书为高楚芳所编。书中注评真伪错杂,后人多有评论。但有宋以来,以杜诗注释之书很少有专本流传于世,唯此书保存了不少珍贵资料,功不可没,不可废而不传。有嘉靖丙申明易山人校刊本、明靖江王刊本、阳湖孙氏刊本、宋建阳刊小字刘辰翁批点本、涵芬楼藏宋麻沙本、雪根书屋刊本、元麻沙本、明万历中许氏刊本、汲古阁刊本、《四库全书》本等。
人间清醒大先生
鲁迅文友曹聚仁所著,更具个性的鲁迅传记,他曾对鲁迅说:“与其把你写成一个‘神’,不如把你写成为一个‘人’的好。”他在本书撰写时保持“不需要仰视,也不必俯瞰”的视角,对鲁迅的生平、脾性、家庭、师友多有揭示,对鲁迅的心路历程、社会人生、文艺政治等观念也有阐发。 从鲁迅先生在绍兴的童年时期到日本留学,再到弃医从文,曹聚仁为读者还原了一个内心热烈如熔岩的鲁迅先生,他“背着因袭的重担,肩住了黑暗的闸门,把他们放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他是野兽的奶汁喂养大的,是封建宗法社会的逆子,是绅士阶级的贰臣,而同时也是一些罗曼谛克的革命家的诤友”。而我们作为读者,也因鲁迅先生的经历,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勇气与清醒。
异部宗轮论语体释
演培法师印行所着《异部宗轮论语体释》;读其原稿,则亦正闻之事也。文体通俗,释义亦能有所发,凡预法味之流,允宜手此编以研寻。慨中国佛教,积谬成迷,大小空有,鲜得其实。如佛寿无量,佛身无边,一音说一切法,一念了一切事,此固声闻佛教──大众系之老僧常谈,而或者则誉为圆顿大乘之极说。又如道不可坏,道不可修,《起信论》本觉之说,亦学派之旧义;而或者囿于唯识之见,拨而外之。凡此非寻流探源,何足以正之?虽学派异义,不尽为通经法师所知,若无预乎佛法之宏扬。然苟得此意而求之,则知所关于佛法者至钜。识法源底,依正闻、生正信,以正信、正闻而策正行,则固“随法行人”应有之事也!
百喻经
全名《百句譬喻经》,《百喻经》为其简称。编撰者是古印度僧伽斯那,他从《修多罗藏》等12部经中辑抄出近百个寓言譬喻故事,藉以宣扬大乘教义,如因果报应、八正道、布施持戒等。译者那毗地,中印度人,是僧伽斯那的弟子。他在南朝齐建元初年(479——482)来华,在建康(今南京)将《百喻经》译成汉文。此书在南北朝时曾一度被禁。鲁迅于1914年将此书校正断句,在南京金陵刻经处舍金梓书100部,分赠友人。其后又对日本翻刻的高丽藏本与刻本进行校勘,纠其舛误。《百喻经》每则寓言之后,附有一段佛教训诫,语丝社社员王品青对《百喻经》加以校点,“爱其设喻之妙,因除去教诫,独留寓言”,使此书成为颇有文学价值的寓言作品。又因这部经末有“尊者僧伽斯那造作痴华鬘竟”之语,据此恢复旧称《痴华鬘》。鲁迅在为此书的题记中说:“尝闻天竺寓言之富,如大林深泉,他国艺文,往往蒙其影响。即翻为华言之佛经中,亦随在可见。”此于书1926年6月由北新书局出版。《百喻经》原来只收九十八喻,鲁迅在题记中推测:“尝称百喻,而实缺二者,疑举成数,或并以卷首之引,卷末之偈二事也。”至于书名回复旧称《痴华鬘》,有多种解释。华鬘,即花环,印度教徒常给人戴在颈上以示祝福。痴华鬘,即给痴者戴上花环(书中多数故事是说愚人蠢夫的),以祝福他们聪明颖悟,正符合编撰者启人心智的寓意。书中许多故事与中国寓言笑话相近,如《乘船失喻》与《吕氏春秋·察今》所载的“刻舟求剑”故事相仿。《医治脊偻喻》影响了明代江盈科《雪涛小说·催科》和清代石成金《笑得好》中的“医驼背”的故事写作,从中可以看出中印文化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