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尼讨要

作者:道世
毗尼讨要

亦称《四分律讨要》。律学著述。唐道世纂。三卷(或各分“本”、“末”作六卷)。系《四分律》的论释书。据作者自序称,其时解释《四分律》虽有百家之说,但律之宗旨尚待阐扬。为了不使习者劳而少功,学者博而寡要,故精心研讨,博采经律,兼收众记之长,存律之简要。《法苑珠林》、《大唐内典录》均载为五卷,然现行本为三卷。见载于日本《续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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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真太上八素真经登坛符札妙诀

洞真太上八素真经登坛符札妙诀

经名:洞真太上八素真经登坛符朮妙诀。撰人不祥,约出於东晋南期。原为《八素真经诀》之一,后分出单行。一卷。底本出处:《正统道藏》正一部。《上清大洞真经目》第三种著录有《上清八素真经服日月皇华》1卷,为六朝上清经。本经为太上述师弟传授经诀告盟仪式,包括筑坛、诵咒、埋符、存思、奉法信等。

太平花

太平花

现代长篇小说。张恨水著。初载1931年9月1日至1933年3月26日上海《新闻报》副刊《快活林》。上海三友书社1933年6月初版。收作者《自序》1篇。作品以北京黎明报旅行记者李守自在江北地区的采访活动为线索,描写“九一八”事变前后中国动荡不宁的社会现实。前半部分主要反映军阀混战、同室操戈的动乱现实,后半部分主要描写“九一八”事变以后国难当头,各路军队尽弃前嫌,保家卫国,同仇敌忾的抗战生活。全书穿插着李守白与韩小梅和贞妹两位少女的爱情纠葛。作品中的太平花是江北安乐窝三宝的总称,一是稀世名花,二是江北地区的流行小调,三是美丽的乡姑韩小梅的别名。这里寄寓着中国人民希望和平、热爱和平的美好愿望。作品通过“如有如无的太平花和那实实在在帝国主义者侵略的利器飞机的互相照映”,“象征着中国的情形”,其主旨是以太平花这一“国家之瑞征”来“反映国家之不太平”(《自序》)。

荡寇志

荡寇志

清代长篇章回小说,又名《续水浒传》,共140回,又附“结子”1回。作者俞万春(1794~1849),字仲华,别号忽来道人,浙江山阳人。《荡寇志》始写于道光丙年(1826)成于道光丁未(1847)年。全书接续金圣叹《水浒传》70回本。叙写朝廷管营提辖陈希真之女陈丽卿被高衙内所逼,逃离京都。父女二人投奔亲戚刘广,又结识刘广姻家官军将领云天彪,由于奸臣逼迫,他们不得已在猿臂寨“落草”。但他们“尊王反寇”,专门勾结官兵,民困攻杀梁山泊起义军。后在云天彪引荐下,为朝廷录用。最后与官军张夜所部一道大破水泊梁山、擒获一百零八将,非死即诛。小说对梁山农民起义军极尽污蔑之能事,给他们加上“倡为盗首、潜蓄异谋、怙恶不悛、罪大恶极”等罪名。斥之为“洗涤百姓的杀人放火之徒’。而对陈希真、张叔夜等人则极尽美化之能事。男的仙风道骨、仪表堂堂;女的艳媚无双、清丽可人。他们本领超群、所向无敌。《荡寇志》充分表达了地主阶级的思想感情,迎合统治阶级的需要。它一出笼立刻被奉为经典之作,得到统治阶级的青睐和称颂,是一部否定和仇恨农民起义的代表作。作品虽情节较呆板,艺术效果也不真实,但写作严谨,文笔准确、流畅、人物刻画形象贴切。此书咸丰三年(1853)初刊,后多有翻刻。1981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戴鸿森校点本《荡寇志》。

伏戎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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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高拱撰。拱有《春秋正旨》,已著录。拱在内阁时,值俺答之孙把汉那吉率众来降。拱决策胁俺答内附,且定封贡、互市诸约。因记其前后本末为此书。考之《明史》,把汉那吉既降,总督王崇古上言,宜给官爵,丰馆饩,饰舆马,以示谙达。谙达急则使缚送诸叛,不听即胁诛巴罕牵沮之,又不然,因而抚纳。据此,则封巴罕以胁谙达,乃崇古先主其计,拱第力赞成之。而此书乃谓己先定计,遗书崇古,使之奉行。与史不合。又《明史》本纪谓高拱及张居正同主是议,居正本传亦同。而是书乃略不及居正。亦可见拱之矜功自伐,其所纪未足尽凭也。

方言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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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订《方言》的著作。周祖谟撰。书前有作者1950年自序。1956年由科学出版社合吴晓铃《方言校笺通检》为《方言校笺及通检》出版。是书以宋李孟传刻本为底本,参酌清载震、卢文弨、刘台拱、王念孙、钱绎等人整理过的本子,并旁征字书、韵书、类书及其他典籍所引《方言》及郭璞注文,详论各家是非,细加比勘。所用主要参考书宋代以前者即达三十多种。其中原本《玉篇》残卷、《玉烛宝典》、慧琳《一切经音义》、《倭名类聚抄》、王仁煦《切韵》《唐韵》残卷等均为清人所未见。是书集前人之大成,又多所创获,对讹字、脱字、衍文及错乱之处的订正,甚为精当。罗常培序称之为“后出转精的定本”。书中所附《方言地名简要图》,对了解汉代方言分区,亦甚有裨益。罗常培序及作者自序论述了《方言》的作者、性质、价值等问题,并有对于研究《方言》的著述的评价,亦甚有参考价值。《方言校笺》有1994年中华书局印本。

祖堂集释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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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祖堂集》采译文与原典相互对照的方式,为了使读者顺利阅读,我在译文中采取的是“直译”和“意译”相结合的办法,不少地方都绞尽脑汁,生怕破坏了禅师话语的风趣、幽默、简洁与机智,可是,禅语里太多的机锋和术语使译文总是不能完成它传达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