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山和尚参禅警语

作者:无异元来
博山和尚参禅警语

明代禅宗典籍。明无异元来撰,成正编。一卷。此书为揭举参禅中常犯毛病,指导参学人如何做工夫,发疑情,参公案的专书。中收“示初心做工夫警语”、“评古德垂示警语”、“示疑情发不起警语”、“示参禅偈十首”等内容。全书阐述直截简当,义理精明,切中肯綮,被认为是禅门的“切要新书”,是能禅做工夫求大悟门的必读书。日本学者铃木大拙对此书评价甚高,在其论著中多所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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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洛那二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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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洛那二绅士》是英国剧作家威廉·莎士比亚创作的戏剧,是一部喜剧,首次出版于1623年。剧作主要通过意大利维洛那城二绅士的故事,反映爱情和友谊的主题,字里行间充满了乐观精神,渗透着文艺复兴时期英国现实生活的浓厚气息,闪烁着人文主义理想的光芒。意大利维洛那有二年轻绅士:凡伦丁为正面人物,行为高尚,爱情专一,被放逐做了绿林强盗首领,仍不失绅士风度。普洛丢斯为反面角色,喜新嫌旧,出卖朋友,但最后悔过,回归旧我。两对男女各成眷属,喜剧以团圆告终。

应许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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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许的祈祷》是卡波蒂创作生涯中最后一部长篇小说,是他根据自己的日记和亲友来信写就的一篇真人真事的报道。在这部如临终遗言式的小说中,他以前所未有的坦率,塑造了一大批社会名流,如女作家科莱、温莎公爵夫人、偶像明星蒙哥马利·克莱夫特等为原型的上层人物,并以犀利的笔触,刻画了那个时代上层社会和社会底层各色人等的群像,反映了当时的社会风貌。

采菲录

采菲录

《采菲录》,副题“中国妇女缠足史料”,共六册,初编、续编由天津时代公司于1936年1月、2月印行,三编、四集由天津书局于1936年12月及1938年2月印行,1941年又有新编和精华录问世。全书收集缠足史料、品莲文学、禁缠放足运动资料、政府法令、宣传文章、时人心得种种,并附有大量照片和插图,是至今为止整理汇编缠足史料最为齐全的著作,相信也是空前绝后的一部著作。当时,国民政府虽然已经出台禁止缠足的法令,但社会上对于缠足、禁足仍有相当争议,昔日以缠足为文明,今日以缠足为丑恶,如此天翻地覆,且放足一事关涉亿万妇女切身利益,社会舆论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姚灵犀有志气提倡讨论,收罗资料,更有勇气编印成书,留存历史,在惯于道德杀伐的中国,称得上见识与胆识兼备了。

永久的女性

永久的女性

现代长篇小说。叶灵凤著。上海大光书局1936年7月初版。作品叙述画家秦枫谷决意要画一幅朴素的少女的胸像。他要从这少女的容颜上,表现出女性不灭的纯洁,尊严和美丽,以及孕蓄着的母性的爱。为物色模特儿,他费尽了心机。巧遇朱娴,正是他理想中的人物。在朱娴的支持配合下,一幅题为“永久的女性”的画画成了,同时他们俩也产生了爱情。秋季展览会上,这幅画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但也引起了风波。秦枫谷屈服于朱娴父亲的反对,决计牺牲自己的爱情,违背了自己的心愿与第三者结合。作品通过画家秦枫谷和模特儿朱娴的爱情悲剧,描写艺术和人性的斗争,艺术家为了创作而牺牲自己的幸福,揭示了在黑暗的旧社会男女婚姻的不自由,鞭挞了金钱主宰一切的罪恶。

纸醉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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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长篇小说。张恨水著。广州国光书局1949年4月初版。原载1946年上海《新闻报》。这是一部社会讽刺小说。作品以抗战胜利前夕的重庆为背景,描写了一幅物价飞涨,聚赌成风,官吏大发“国难财”,商人大做“黄金梦”,小市民“纸醉金迷”,昏天黑地的社会丑图。小说主人公魏端本是个正直善良的小公务员,其妻田佩芝则是个爱慕虚荣的小市民。魏的上司为了发财,不惜挪用公款去抢购黄金储蓄券,事发后却嫁祸于他,使魏端本蒙受50天的牢狱之苦。而信奉“自己寻求自己的快乐”的田佩芝,为了“要戴金,要穿纱”,居然忍心抛下两个年幼的孩子,堕入与投机商人范宝华等人同居行骗的泥坑,整日游山玩水,嗜赌成性,又“屡战屡败”,最后竟沦为“出卖灵魂”的“拜金主义”者。小说反映了张恨水思想上的另一面,从中可见他的民族良心和正义感。作者在《我的写作生涯》中指出,《纸醉金迷》是“以重庆为背景的,在别人看来,不知作何感想,至少我自己是作了一个深刻的纪念。”这篇小说的初版本,还为美国国会图书馆所收藏。

百喻经

百喻经

全名《百句譬喻经》,《百喻经》为其简称。编撰者是古印度僧伽斯那,他从《修多罗藏》等12部经中辑抄出近百个寓言譬喻故事,藉以宣扬大乘教义,如因果报应、八正道、布施持戒等。译者那毗地,中印度人,是僧伽斯那的弟子。他在南朝齐建元初年(479——482)来华,在建康(今南京)将《百喻经》译成汉文。此书在南北朝时曾一度被禁。鲁迅于1914年将此书校正断句,在南京金陵刻经处舍金梓书100部,分赠友人。其后又对日本翻刻的高丽藏本与刻本进行校勘,纠其舛误。《百喻经》每则寓言之后,附有一段佛教训诫,语丝社社员王品青对《百喻经》加以校点,“爱其设喻之妙,因除去教诫,独留寓言”,使此书成为颇有文学价值的寓言作品。又因这部经末有“尊者僧伽斯那造作痴华鬘竟”之语,据此恢复旧称《痴华鬘》。鲁迅在为此书的题记中说:“尝闻天竺寓言之富,如大林深泉,他国艺文,往往蒙其影响。即翻为华言之佛经中,亦随在可见。”此于书1926年6月由北新书局出版。《百喻经》原来只收九十八喻,鲁迅在题记中推测:“尝称百喻,而实缺二者,疑举成数,或并以卷首之引,卷末之偈二事也。”至于书名回复旧称《痴华鬘》,有多种解释。华鬘,即花环,印度教徒常给人戴在颈上以示祝福。痴华鬘,即给痴者戴上花环(书中多数故事是说愚人蠢夫的),以祝福他们聪明颖悟,正符合编撰者启人心智的寓意。书中许多故事与中国寓言笑话相近,如《乘船失喻》与《吕氏春秋·察今》所载的“刻舟求剑”故事相仿。《医治脊偻喻》影响了明代江盈科《雪涛小说·催科》和清代石成金《笑得好》中的“医驼背”的故事写作,从中可以看出中印文化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