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疑指迷论
作者:牛道淳
析疑指迷论,元朝道士逍遥子牛道淳撰。约成书于大德三年(1299)。一卷,收入《正统道藏》洞真部众术类。卷首有元贞二年(1296年)作者自序、大德二年(1298)刘道真跋及大德三年(1299年)王道亨序。书分为〈析疑〉、〈指迷〉二篇,采问答体。前篇论心性道物,如回答甚么是「全真」、「心性」、「性命」、「体用」、「命基」、「五行」、「道物」、「止念」、「万法圆通」、「安心之法」、「造化机」、「学则有序」、「道本无修」、「金丹」等问题。后篇论性命内丹,讲道本无问、道不可传、得意忘言、顿悟渐悟、明心悟性、养命之理、炼丹之要、炼丹之法等问题。其要旨为指示全真性命之理、修行之序,以破学人之疑迷,故名「析疑指迷」。作者认为人之心性「元无一物,等同太虚,本来清静」,为万法之本,名之曰「全真」。心性以虚寂为体,觉照为用,体即用,用即体,「体用俱忘,全真而已」。明心见性之要,在于一念起时,顿然回光,返本还元,内丹之道亦以修心为上,「若一念不生,即脱生死」。又称修道者若宁心于虚极之乡,息虑于无为之域,心寂然不动,则精自秘而化为气,气化为神,神化为虚。全书发挥全真道性命之说,乃元代丹书中较为重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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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利休:本觉坊遗文
《千利休:本觉坊遗文》,是日本文学家井上靖晚期的代表作之一。小说取材日本战国时代末期著名的事件:一代茶圣千利休被丰臣秀吉赐死。 作为丰臣秀吉的茶头,千利休的被赐死一直可算是一个谜。利休究竟如何惹恼了秀吉,竟被长久以来一直侍奉的人下令切腹,数百年来一直是史家和历史爱好者探讨的课题,也是小说家发挥的阵地。大多数小说家都从历史背景,人际关系,阴谋与阳谋等各个方面,去解释利休切腹事件。 本书以利休的一个并不出名的弟子本觉坊的记录为线索,通过本觉坊与东阳坊,与古田织部,与织田有乐等茶人,围绕先师利休之死,围绕茶道的对话,去试图理解利休的茶道以及利休生命最后时刻的心境。最终通过本觉坊的梦境,理解了师父利休一生于茶道的追求,理解了师父寂茶的真谛。利休通过秀吉的赐死,得以于浮华中解脱,真正完成了自身的“寂茶”之道。日本文学中从来不乏对生死这等人生大命题的探讨,而本书中的利休,并非以茶道参透生死,而是以生死参透茶道,从而令自己毕生追求的“寂茶”得以真正完成。
蜀中广记
地理杂志。明曹学栓撰。一百零八卷。学栓,字能始,号石仓。福建侯官(今闽侯)人。万历进士。曾官四川参政使、按察使。此书作于任职期间。全书约百余万字。分名胜、边防、通释、人物、方物、仙、释、游宦、风俗、著作、诗话、画苑凡十二门。学栓以文才出众,搜采宏富,征引广博。分《名胜记》三十卷、《边防记》十卷、《人物记》六卷、《宦游记》四卷、《蜀中郡县古今通释》四卷、《风俗记》四卷、《方物记》十二卷、《神仙记》十卷、《高僧记》十卷、《著作记》十卷、《诗话记》四卷、《画苑记》四卷,共十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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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市大吉
老舍短篇小说精选,第一流的幽默讽刺,让人大笑、摇头、拍手和流泪。老舍先生笔下有一众角色极鲜明而真实:缺乏科学知识的产妇家属,毫无素质的火车乘客,自欺欺人的“独立女性”,开医院的江湖骗子,自诩高尚的爱国青年,不被理解的知识分子……这些人物虽写在民国,也活在当下,这些作品在今天的中国依然具有现实意义。然而,老舍先生对社会的讽刺又具备浓厚的地域时代特色,满溢着“北平人”独有的和气。他始终温柔,永远同情,一针见血之外总留着余地——真正代表着中国文学,是真正的中式精神贵族。这本选集收录老舍先生精干、饱满、戏剧冲突强烈的小说作品,力求展现老舍的京味语言魅力,以及这位“人民艺术家”对社会的思考。选编上打破经典作品集常用的创作时间顺序,按照阅读中的情绪变化,由喜入悲,由浅入深。每篇都能对应当下,让人掩卷深思。
谈龙集
论文集。周作人著。1927年12月开明书店出版。本书收入文艺短论44篇,内容十分丰富:既有泛谈文艺问题的,又有对中、外文学的评论; 既谈民间文艺,又论儿童文学;既论性爱,又谈翻译……。关于文艺的论文有《文艺批评杂话》、《地方与文艺》、《文学谈》、《个性的文学》等。作者不时发出精辟之论,颇能引人深思。如他说浙江省的地方文艺,有“飘逸与深刻”两种潮流,后者“如老吏断狱,下笔辛辣,其特色不在词华,在其著眼的洞彻与措语的犀利。”这个判断,很有助于我们理解鲁迅杂文的艺术特色。但作者的“中庸主义”,又使他贬低或否认革命文学,这当然是错误的。评论中、外文学的篇章有:《〈竹林的故事〉序》、《〈扬鞭集〉序》、《谈〈谈谈诗经〉》、《三个文学家的纪念》、《欧森外博士》、《有岛武部》、《希腊的小诗》、《日本的讽刺诗》、《一部英国文选》等。周作人的文艺批评,侧重于美学鉴赏。 如他说希腊的“铭诗像蜜蜂,应具三件事:一是刺,二是蜜,三是小身体”。这评论本身,就像文艺小品。关于民间文艺与儿童文学的论文有:《〈潮洲 歌〉序》、《〈江阴船歌〉序》、《猥亵的歌谣》、《读〈童谣大观〉》、《读〈各省童谣集〉》等。论性爱的文章有:《违碍字样》、《读〈性的崇拜〉》等。谈翻译的文章也有数篇。作者在《序》中说,书名之所以取名《谈龙集》,是因为文艺问题像“虚无飘渺的龙”,只能“姑妄谈之”。该书出版后,社会影响较大,至1930年就印行过四次。1987年9月,上海书店又将此书根据第四版影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