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上大洞文昌司禄紫阳宝箓

作者:佚名
高上大洞文昌司禄紫阳宝箓

书有四十四代天师张宇清法讳,知本书撰于明初。述文昌司禄宝箓之神讳、符图、灵验、授受,包括文昌谱系及梦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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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未来之国

《巴西:未来之国》由斯蒂芬·茨威格著,完美地再现了巴西的过去,更寄托了茨威格对人类文明的全部希望。这里的“未来”并不是指单纯的经济发展,甚至不是指科技、艺术等文化形式,因为文明发达的欧洲社会也难逃两次世界大战的厄运,这里的“未来”指的是一种人道主义精神,是一种自由、平等、博爱的现实版本。对茨威格来说,欧洲已是“昨日的世界”,而巴西才是“明日的世界”,为全人类指明整个世界的明日图景。

台湾舆地汇钞

本书所收的文献,共有十六种:台湾杂记,台湾随笔,台湾始末偶纪,闽游偶记,闽中摭闻,台湾番社考,台湾府图志,台湾府方舆考证,闽杂记,全台图说,闽峤輶轩录,台湾小志,台游笔记,台湾地略,台湾省舆地考,茅港尾纪略。

隶辨

清顾蔼吉撰。凡八卷。顾蔼吉,字晼先,亦作“晼仙”,号天山,又号南原,长洲(今江苏苏州)人,康熙四十七年(1708年)以岁贡生充书画谱编纂官,授仪征教谕。作者自《序》云:“《隶辨》之作,窃为解经作也。字不辨,则经不解。古人邈矣,汉人传经,多用隶书写,隶变为楷,益失本真。及唐开元易以俗字,名儒病其繁累。余因收汉碑,间得刊正经字。”本书盖以娄机《汉隶字源》为蓝本,复收娄氏而后续出之碑字。前五卷钩摹汉碑所有隶字,依《广韵》韵部编次。同字而异体者列在一起,分别注出所自碑名,摘引碑语,并依《说文》辨其正、变、省、加等不同写法。从古文奇字及假借、通用者,随字附之。讹者非之,疑者阙之。群书有证,则引为据。卷五之末附有疑字。卷六为篆隶两体之《说文》五百四十部首。卷七、卷八为《碑考》,列所采碑目,考证时代、地址。卷八之末附录《八分考》、《笔法》二篇。顾氏此书对《汉隶字源》有不少补充订正,为查考隶书,研究字形演变重要参考资料。但有沿袭旧刻所致之错误。有清康熙五十七年(1718年)项絪玉渊堂刻本,乾隆八年(1743年)黄晟刻本。1982年北京中国书店据项本影印为二册;1985年中华书局又据以影印为一册,末附笔画检字。

毛诗古音考

中国传统音韵学著作。陈第著。有《学津讨原》本。陈第(1541—1617),明代语言学家。字季立,号一斋,福建连江人。万历秀才,曾任蓟镇游击将军。著作有《读诗拙言》、《屈宋古音义》、《尚书疏衍》、《伏羲先天图赞》及诗集多种。本书凡4卷。其自序提出“时有古今,地有南北,字有更革,音有转移亦势所必至”的著名论断,标志着语音发展观念的确立。自序并有力批判了六朝以来的“叶音”说,为古音学走上科学道路扫除了理论上的障碍。

寓意草

医案医论著作。明末清初医家喻嘉言撰。书成于明崇祯癸未(1643年)。书名含义是指该书寄寓了喻氏对医学的某些初步的见解。全书共记有喻氏医论、医案64则(一作66则)。除开首两则为医论之外,余62则为医案,共记所治患者70余人次,所治病证多为伤寒危证和内科疑难重症,治多奇中,议论纵横。开篇即倡导“定议病式”和“先议病后用药”,详列病历各项内容,突出了临床辨证要点,先议病后用药这一主张,强调识证辨证的重要性。同时,喻氏在书中的立法处方案例表明,他时时注意据理立法,并顾及用药前后的病机转归。书中对肿胀治法,立下培养(补益元气)、招纳(升纳阳气)、解散(开鬼门、洁净府)三法。治痢7案,治法各异,尤以“逆流挽舟法”治痢尤为后世乐道陈修园称此法“可补《金匮》之未逮”。此外,书中运用麦冬、阿胶、生地、人参、梨汁、竹沥之类的生津养阴药,对后世温病学派用药也有一定的影响。该书现存有明崇祯原刊本,此后的单行本和合刊本尚存有50余种左右。建国后上海卫生出版社曾予铅印(1958年)。清代光绪年间谢甘澍撰《寓意草注释》,对喻氏之说有不少阐释。

礼记章句

四十九卷。清王夫之撰。此书对《礼记》经文,逐句逐章,详作笺释,颇有发明。寻其意旨,盖将合《大学》、《中庸》章句为一书,以还《戴记》旧貌。唯在每篇之首,列其篇旨,大柢短长互见。如谓“《王制》为汉文帝时,令博士诸生作”,本《正义》引卢植说。然考卢说,出自《史记·封禅书》。《封禅书》有“文帝召鲁人公孙臣,拜为博士,与诸生草改历服色事。明年使博士诸生刺《六经》,作 《王制》,谋议巡守封禅事”。检校今《王制》,无一语言及封禅巡守事。司马贞《史记索隐》引刘向《别录》云: “文帝所造书,有《本制》、《兵制》、《服制》篇”。以今《王制》参检,郑君《三礼目录》云“名曰《王制》者,以其记先王班爵、授禄、祭祀、养老之法度”,绝不相合。此博士所作《王制》,或在《艺文志》中 《礼家·古封禅群祀》二十二篇中,非 《礼记》之《王制》。又谓“《月令》之作,为战国时,八家之儒与杂流之士,依傍先王之礼法,杂纂而附益之。而吕不韦以武力袭取,掩为己有。戴氏知其所自来,故采之于 《记》,以备三代之遗法焉”。考《正义》云,“贾逵、马融之徒,皆云《月令》周公所作,故王肃用焉”。《后汉书·鲁恭传》:“恭议曰:《月令》周公所作,而所据皆夏之时也”。蔡邕《明堂月令论》 曰: “《周书》七十一篇,而《月令》第五十三。秦相吕不韦著书,取《月令》为纪号。淮南王安亦取以为第四篇,改名曰《时则》。故偏见之徒,或曰《月令》吕不韦作,或曰淮南,皆非也”。《隋书·牛弘传》: “今《明堂》、《月令》者,蔡邕王肃云,周公所作。《周书》内有《月令》第五十三即此”。魏郑公《谏录》“《月令》起于上古,吕不韦止是修古《月令》,未必始起秦代也”。此则《礼记· 月令》非吕不韦著审定矣。《史记·文信侯列传》,“《吕览》实不韦宾客所集,不能因此附会其说,而谓《月令》亦其客所作也”。《汉书·河间献王传》《鲁恭王传》,两称《礼记》,皆统以“古文”。《鲁恭王传》又特别明之曰“皆古字也”。《河间献王传》,且明言“七十子之徒所论”。书中又怎会有秦汉之文混杂其中呢?此皆抄袭前言,未加深考之故。然如论《明堂位》,力破吕不韦、蔡邕之说,谓“天子朝诸侯于太庙户牖之间,其庙之堂坫,即所谓明堂也”。此与《论语》《管子》亦有“反坫”之说,可相互证。论《乐记》谓“此篇之说,传说杂驳,其论性情文质之际,多淫于荀卿氏之说,而背于圣人之旨”。此则为前人所未及。其《衍中庸》一篇,所得经义为多,尤为详晰。在近代注《礼》之家中,犹可谓瑜瑕互见者。此本有《船山遗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