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真一本际妙经
作者:佚名
简称《本际经》。据唐释玄嶷《甄正论》云:「《本际》五卷,乃是隋道士刘进喜造,道士李仲卿续成十卷」。现《正统道藏》本仅残存此经第二卷〈咐嘱品〉,收入太平部。另据大渊忍尔《敦煌道经目录编》着录,敦煌遗书中有唐代《本际经》抄本一百零二件。经整理校勘,基本可恢复原书十卷旧貌。此经是隋唐道教重要论著。经文乃元始天尊与法解、妙行、天真皇人、正一真人等仙真相互问答,宣讲道教义理及教法。每说一段后,附录偈文一首。其内容颇广泛,涉及因果宿缘、功德行业、科仪戒律、修行阶次、炼养方法等各方面,而归本于开演本际真义,指示重玄体道之法。经文宣称《本际经》为道教真一不二法门。谓大道超乎有无,自然空寂,无根无本,无祖无宗。「所言道者,通达无碍,犹如虚空。非有非无,非愚非智,非因非果,非儿非圣,非色非心,非相非非相。即一切法亦无所即。何以故?一切法性即是无性,法性道性俱毕竟空,是空亦空,空无分别。」道体既然空寂,则所谓万物众生归根返本,实无根可归,无本可返。众生不了此义,而于无法中生出法想,不空中生出空想,「妄造诸法,计我及物,故名生死,不得道真」。作者有感于此,故提出修仙体道应先破心想幻相,既不滞有,亦不执无,有无兼忘,乃至于忘亦忘,是即兼忘重玄之道。故经文曰:「一切凡夫从烟蕴际而起愚痴,染著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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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垣四编
六卷。明闵声辑刻。闵声字襄子,乌程 (今浙江湖州)人。闵氏所刻书甚为精美,世称“闵板”。据此书后闵映张 《跋》称其从父襄子自束发读书以来,即有经世济民之志,仰慕古之侠烈丈夫。后辽东事起,明军屡屡败北,羽书告急,襄子不胜愤慨。自恨一介书生不能持三尺剑上前线杀敌卫国,只好“悉探秘笈,不靳流传,以裨登坛请缨者考焉。”此 《跋》述辑刻此书缘起甚明,盖资 “登坛请缨者”参考备用。《四编》六卷子目如次:《阴符经》一卷(明唐顺之评释、汤显祖解)。《素书》一卷 (宋张商英参)。《孙子》一卷(明王世贞评释)。《吴子》一卷 (明王士骐评释)。《九边图论》一卷(明许论撰、臧懋循阅)。《海防图论》一卷(明胡宗宪撰、殷都阅。末附《辽东军饷论》、《日本考略》两文)。此书据《中国善本书目》著录有明闵氏朱墨印本(五册),藏北京图书馆。另,美国国会图书馆藏此编六册。
难经经释
医经研究著作。2卷。清代除大椿撰,成书于1727年。上卷,载1~29难; 下卷,载30~81难。本书的特点是以“经”释“经”。徐氏认为:《难经》非经也,以《灵枢》《素问》之微言奥旨引端未发者,设为问答之语,俾畅厥义也。”又认为自汉以来,《内经》 已呈各偏一道的发展,“唯《难经》则悉本《内经》之语而敷昌其义,圣学之传惟此得其宗。”所以,他对《难经》 的注释方法是常以《内经》为证。他以《内经》诠释《难经》,使两书之论互相参照,籍以阐发《难经》的蕴义,并且于中抒发己见,这种诠释作法给学者以启迪。他在阐释中,能以较为公允的态度承认《难经》中有与《内经》不同的“殊法异议”,而是《难经》“别有师承”,因此,又不简单地全用《内经》来否定《难经》的论述。这种相互参照、溯本求源的注释方法和态度是可取的,他所做的一些“按语”很有启发性。现存最早版本为清雍正五年丁未 (1727) 徐氏洄溪草堂精刻本。有《徐氏医书诸种》本 (1764) 诸种。
祖国归来
民国三十五年(1946),在日本宣布战败投降后,旅居北平的台湾人不但内部产生了错综复杂的变化,台湾人在北平也陷入不安的处境中,战后的北平难有台湾人容身之处。1月,写下随感《白薯的悲哀》及《祖国归来》两篇文章,可以说是钟理和对居住北京期间的省思之作。《白薯的悲哀》后以笔名“江流”发表于《台湾》杂志;
新旧社会之怪现状
晚清人情世态小说。题冷眼旁观人撰。5回,从故事内容看,尚未完结。上海鸿文书局光绪三十四年(1908)出版,页12行,行29字。封面仅印书名。作者取“冷眼旁观”态度,对清末“新”“旧”社会交替之际的种种“怪现状”予以讽刺,特别对某些无行文人的嘴脸作了揭露和刻画。如书中的贾存仁,是一个“假洋鬼子”。他“颇识时势”,同广德州里的读书人“时常议论维新的事,也曾募了些捐,开了一个小学堂,又要想建藏书楼,创阅报社,开演说会。那班新党,就间日三朝到他家里来,谈起这种事,好似发狂的一般。”其实他“原是逢场作戏,博个新党的头衔罢了”。一但见榜上有名,中了举人,便不禁“满面春风”,洋洋得意起来。作者给他起名“贾(假)存仁”,显然不无旨讽。书中还借贾妻柳氏之口来讽刺那些假“新党”:“嘴里说得狠强,若皇帝知道了,钦赐他一个举人,或进士,他的行为翻变转来比风轮还快哩。”又如贡生阎日非,临放榜日,在家中踱来踱去,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夜间将几张稿子再翻开来,看了又想,想了又看。“想道,照这一段,若中了试官的意,必定加圈,不觉欢喜起来。又想道,照那一段,倘试官嫌气势不足,便尴尬了,不觉又发燥起来。坐又不是,立又不安。”令人觉得可笑和可怜。但听他发出长叹:“天啊,就给我一个举人吧。好让我去做个董事,包包粮米,管管闲事,一年有七八百块洋钱现成到手。……那蚕丝局的公款我也可以去考察考察,不致被那狗头军师独吞了去。”几句话却又暴露出这一人物的卑污心态。书中对某些人物的刻画手法上是成功的。如混迹于上海的章丹翼,不通中国文理,但因在外国学堂里用七年功夫混了个特班生文凭,便“趾高气扬,如有天大的本事,把什么人都看不上眼”,“成日价去拜望几个外国人,又和那吃洋饭的几个中国人时常打麻雀,吃花酒,有时讲到时事上头,便摇摇头道:‘中国气数!中国气数!’好像自己并不是中国人了。”对阎日非的蛮横和愚昧无知,则是通过他发现塾中学生们手头有春宫画的情节来写的。阎贡生检查学生的文具,发现一个学生的抽屉中有张小方纸,“上面画着一个繁荣所在,自左至右,横写着‘英之伦敦’四个字。阎贡生看了不解,把四个字倒念一遍,忽然厉声道:‘可恶!原来这些不祥的东西,都是你这畜生画的,快去叫你老子来,我这里不容你读书了。’”学生的父亲来后力辩说:“这张英伦景致,是我见过的,那几张恐怕不是他画的。”阎贡生道:“哼!‘敦伦’二字,你难道不懂吗?‘敦伦’是什么事,他今年只有十五岁,就敢在这个上头逞英雄,那春宫还说不是他画吗?”结果立逼家长把学生带回家去才算了事。观此书名,作者或有效《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之意。但由于反映“社会”的范围比较狭窄,加之篇制短小和功力不足等原因,这篇小说在思想性和艺术成就方面都无法与《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相比。
戏中戏
白话中篇人情小说,七回。原书已佚,不知撰人。据《比目鱼》云: “前部书名是《戏中戏》,说的是谭楚玉远游吴越,刘藐姑屈志梨园,倾城貌风前露秀,盖世才戏房安身,定姻缘曲词传简,改正生戏屋调情。一乡人共尊万贯,用千金强图藐姑。刘绛仙将身代女,钱二衙巧说情人。赖婚姻堂前巧辩,受财礼誓不回心。借戏文台前辱骂,守节义夫妇皆亡:俱在上部书《戏中戏》内说的。”则此书与《比目鱼》合为一书之上下部,所演为李渔同名传奇事,又见于李渔之短篇小说集《连城璧》中《谭楚玉戏里传情 刘藐姑曲终死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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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圣欢喜双身大自在天毗那夜迦王归依念诵供养法,一卷,唐善无畏译,日本快道题记,尾题大圣欢喜自在天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