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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诊抉微
诊法著作。清林之翰撰。八卷。之翰字宪百,别号慎庵、苕东逸老,乌程 (今浙江湖州) 人。壮而习医,精求医说十载,撰有《痰证论》、《临证元机》等。是书以《内经》 色脉并重为依据,抉取历代有关四诊名著的精微而编纂,成书于雍正元年(1723)。作者强调望诊的重要性,故推之为首,包括面部气色、五官口齿、爪甲、舌、虚里、体表诸部的望诊,对五色主病及五脏绝证论述颇详。对妇人、小儿之望诊尤为重视,如强调望小儿指纹、虎口纹、面色等。闻诊以听取患者的声音气息为主,察其寒热、虚实、内外诸症,以及痛症、坏证、诸风、神志等,以辨其元气之盛衰及疼痛之所在。问诊以阐析张介宾十问为主,并问及人品起居、嗜欲苦乐,使知受病之本源。切诊首述辨脉总论,后仿《濒湖脉学》体例,详述二十九种脉的形状、脉象、鉴别、主病等。后有运气要略并五运六气图示若干。书中博采诸家之说,并结合诊断介绍治法,内容较完备。末附《管窥附余》一卷,进一步阐述脉学,介绍原脉体用,重点分析浮,沉、迟、数等脉之常变。为中医诊法著作中较详明实用者,后世流传颇广。有雍正元年刻本,雍正四年玉映堂刻本,《中国医学大成》 本,一九五七年人民卫生出版社据玉映堂刊本铅印本。
三要达道篇
三要达道篇,撰人不详。似出于宋元。一卷,收入《正统道藏》正一部。本篇论述修道之要。作者据《阴符经》「九窍之邪,在乎三要」之说,认为「养道者欲去九邪,先正三要」。所谓三要即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使眼不为五色所乱,耳不为五声所淫,口无过衍之言。如是则法眼无不见,法听无不闻,法言无不辨,而大道常在。故修道者应「去虑忘思,绝尘拂爱」。本篇与《六根归道篇》当出于一人之手。
黄帝阴符经颂
黄帝阴符经颂,原题「元阳子颂」,元阳子盖系唐代内丹派道士。《通志•艺文略》着录元阳子《颂阴符经》一卷,当即是书。今本收入《正统道藏》洞真部赞颂类。是书经文取三百字本,分作三章。作者于每句经文之后,以七言四句颂诗一首,其颂诗皆以修炼内丹之旨解释发挥经义。
熊龙峰四种小说
明代短篇小说集。明人熊龙峰刊行。这4种小说是:《冯伯玉风月相思小说》、《孔淑芳双鱼扇坠传》、《苏长公章台柳传》、《张生彩鸾灯传》。其中,只有《张生彩鸾灯传》卷首标明“熊龙峰刊行”字样,其他3种只能从版式、行款、书型大小完全相同等,来说明都是熊氏所刊行的小说。4种之中,《冯伯玉风月相思小说》和《清平山堂话本集》中《风月相思》;《张生彩鸾灯传》和《古今小说》中的《张舜美元宵得丽女》,除部分文字略有差异外,大体相同。其他两种,传世极罕,但写得并不很好。郑振铎说:“象《苏长公章台柳传》风格极为幼稚”(《中国文学论集·明清二代的平话集》)。《古今小说序》的作者也曾指摘当时流传颇广的《孔淑芳双鱼扇坠传》“皆鄙俚浅薄”。这4种小说的刊刻年代,据胡士莹《话本小说概论》考证,当在明代嘉靖年间。原书国内久已失传,日本内阁文库有藏本。近人王古鲁早年访书东瀛,摄得大量中土已佚而东邦尚存的小说的胶卷,其中包括这4种短篇小说,特选录出来,由古典文学出版社刊行于世。1986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又予重印。
紫箫记
传奇。明汤显祖撰。《曲品》著录。主人公霍小玉、李益名字出自唐蒋防小说《霍小玉传》,但剧中与紫箫有关的情节出自《大宋宣和遗事》亨集。此剧又有增饰。写陇西李益,前朝相国李揆子,赴京应试,与花卿、石雄、尚子毗结交。花卿邀李益过府饮酒,令侍妾鲍四娘侑觞,汾阳王郭子仪孙郭小侯亦在座。花卿见郭小侯所乘骏马,心甚爱之,即以爱妾四娘相换。四娘入郭府后思念花卿,小侯怜之,将她放置别院居住。霍王爱姬郑六娘有女名小玉,拜鲍四娘为师学歌,歌唱李益之词而爱其人。四娘遂从中牵合,使小玉与李益成婚。元宵节之夕宪宗驾幸华清宫,令教坊奏李益新度之曲,叹为才子。李益与小玉等亦至华清宫观灯,热闹中走散。小玉拾得紫玉箫一支,被内监捉住,送入宫中郭妃处审问。郭妃询知是李益眷属,派人护送回宅。后来,李益中状元,奉旨为参军至朔方任职,与小玉分别。吐蕃与唐和亲,李益送公主出塞,又娶徐氏为妾,同受磨难。结果是“尚子毗开围救友,唐公主出塞还朝”。剧情拖沓,曲文好用典故,说白多四六骈语,填塞学问,作者自谓有“秾长之累”。今存34出,不及全剧情节之半。《列朝诗集小传》说,汤显祖死后,其子汤开远取显祖续成之《紫箫记》残本及词曲未行者,“悉焚弃之”。今存明刊本多种,《古本戏曲丛刊初集》据万历年间富春堂本影印。
看破不说破
在生活中,对于身边人做出的不妥之事,有时我们会一眼看破其本质,但是碍于对象、场合和时机,并不合适说破,否则,既容易让人下不了台,又可能伤了情。在胡适逝世五十多年的今天,依然兴起“民国热”“胡适热”,这表明那一段不曾走远的历史令人神往,而来自胡适的声音也足以令国人百年聆听。本书收录了胡适研究中国禅宗思想的精华文章。全书对禅宗的传播、流布,以及对中国历史上各个时代思想、文化、艺术等方面的影响进行了全面的梳理和严谨细致的分析。胡适本人不信任何宗教,但他对禅宗的见解,对于那些从事禅宗文化研究的人士,以及文化爱好者而言,至今仍有着影响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