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子
作者:田骈田骈其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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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食
《神食》讲述的是两位科学家发明了一种新的营养品“神食”,这种营养品能让食用者生长加速且变得巨大:鸡吃了后大得能食人,黄蜂和老鼠吃了后也能大得攻击人,婴儿吃了后则很快长成巨婴乃至巨人。然而就在读者眼看着故事中的世界即将陷入一场恐怖的危机、人类社会将可能被斯威夫特笔下的“巨人国”所取代之时,威尔斯却笔锋一转,描绘起被排挤的巨人……
格列佛游记
英国作家约拿旦·斯威夫特发表于1726年的寓言小说《格列佛游记》描述了英国医生格列佛航海遇险后的奇遇。他乘的航船遇难后,被居民身高只有6英寸的利立浦特小人国俘获。该国两党之争是由所穿鞋跟的高低引起的。格列佛用尿扑灭了皇后寝宫的大火。他拒绝了皇帝利用他吞并另一小人国的要求,后逃离了此地。再次出海,格列佛被风暴吹到布罗卜丁奈格大人国。他被教堂般高的巨人当作玩物展览,几经危难后被皇后收买。格列佛向国王所炫耀英国的政治制度,被国王厌恶。3年后,他回到英国。后来,他又随船出海,遭海盗劫持后漂流到几座小海岛。这里的科学院研究的是如何先盖屋顶后打地基等问题。他看到一个飘浮在空中的飞岛,飞岛上住着整天沉思默想的国王、贵族,他们须由别入用吹胀的尿泡拍他们的口、耳、眼才能交谈和看东西。属岛的居民稍有不顺,飞岛便飞至其上空,断其阳光,或以将其压成齑粉相危胁。最后一次,格列佛以船长身份带船出海,途中被叛变的水手放逐到“慧骃国”,那里的统治者是有高度理性的马,而人形的耶胡则是些贪婪、凶残、歹毒的役畜。格列佛被贤马的美德所感化,欲在此永久居住,但遭拒绝。回国后,他看破红尘,终生与马为友。在这部讽刺作品中,斯威夫特尖锐地揭露了富人和穷人的对立和深刻矛盾。借慧骃国的奇闻趣事表明,如果人类让贪欲战胜理智,就会堕落为罪恶的人形动物。作品表达了作家激进的民主倾向。《格列佛游记》首创的寓言体小说对后世产生很大影响,有塞缪尔·勃特勒的《埃瑞璜》、奥尔德斯·赫胥黎的《奇妙的新世界》、乔治·奥威尔的《动物农庄》等仿效之作。《格列佛游记》有1979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张建的译作及各出版社的多种简写本、改写本。
清河内传
道教经书。此书为文昌帝君自传,当系元代由道士扶鸾降笔而成。传文不长,文昌帝君自称本吴会间人,生于周初,后七十三化,累为士大夫。西晋末降生于清河叟之家,为张户老之子,名亚,字霈夫。书中收录天封圣号、宋制、元加封宝诏、元加封庙额、告谕二十一司文、行祠记,又有文昌帝君降笔的《劝敬字纸文》、《戒士子文》。内容多要人积阴功,忠孝信义,阴德传家。为研究文昌帝君的参考资料。收入《道藏》洞真部谱录类。
八白易传[四库本]
明叶山撰。十六卷。《四库全书》本。此书广采历代史事及诸子杂说以证《易》,大旨与杨万里《诚斋易传》相类。全书只释六十四卦爻辞,而不涉及《彖传》、《系辞传》、《文言传》、《说卦传》、《序卦传》、《杂卦传》等。《四库全书提要》指出:“是书屡易其稿,《自序》凡四。其初《序》略云:‘予十岁读《周易》,越十年能厌学究语,又十四年为嘉靖丁卯,又六年从鹿田精舍见杨诚斋《易传》,又九年为今壬子。’云云。
神异经
小说。汉东方朔撰。不分卷。朔有《海内十洲记》已著录。此集分东荒经、东南荒经、南荒经、西南荒经、西荒经、西北荒经、北荒经、东北荒经、中荒经九篇,仿《山海经》体例,述各方蛮荒之地的奇禽异兽,茂林佳果及神话传说。如巨梨、仙桃、神枣,食之可以长寿。西北海外有人长二千里,两脚中间相去千里,腹围一千六百里,但日饮天酒五斗。而西海外之鹄国男女皆长七寸,寿三百岁,其行如飞。亦有关于东王公与西王母为巨鸟希有所翼覆,西向张左翼覆东王公,右翼覆西王母,背上小处无羽一万九千里,西王母岁登翼上去会东王公,其柱高入天。一些情节都比远古神话有所发展。如鲁迅所说,“固亦神仙家言,然文思较深茂,盖文人为之。”有《汉魏丛书》本,《龙威秘书》本。
禅策问答
中国佛教禅文献。作者不详。首尾齐全,共一百零四行,有首题:“《禅策问答》一卷”。文献共罗列问答三十道,每道答文之最后均引经文作证。所引经文或注出经名,或不注经名。引文方式亦较自由,并不完全忠实于原文、有些经文可能系自撰。内容较广泛,包括什么叫禅?如何证得清净?禅修的具体方法乃至禅师的衣食住行等日常生活。主张“禅”就是“故摄存心,无诸放逸,六根清净,动转无亏”。所谓“入禅”就是“敛容安坐,心无散动,善恶都舍,不染暄尘世见”。并竭力为禅师住于世间、见于善恶等种种混同与一般世俗之人的行为辩护,称自己实际是“身逐凡情,心游出世”;而禅师已经达到的“冥寂幽微”之至道,“非是浅情之能测”。从总体倾向看,《禅策问答》是禅宗北宗系僧人撰写的文献。由于文献中提到:“禅师性行柔和,言语低下,何因高强精神,雄猛用意?”说明当时正处在激烈争辩的时代;又提到:“禅师德行高明,何者被人诃诘,作于诽谤,唯而无对”。可见当时该派在争辩中正处于下风。加之此文献与另一禅文献《息诤论》抄在同一卷子上,因此怀疑它可能产生于“滑台大会”之后。抄写颇有脱落错谬之处,以至有些文字难以卒读。此文献应属宗密所编《禅藏》的组成部分,对于禅宗史的研究具有重要价值。历代大藏经未收,历代经录亦未著录,仅存于敦煌遗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