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勉

- 姓名:李时勉
- 别名:名懋,以字行
- 性别:男
- 朝代:明代
- 出生地:1374年
- 出生日期:1450年
- 逝世日期:
- 民族族群:
李时勉(1374年—1450年),明代诗文作家。名懋,以字行,号古廉。安福(今属江西)人。永乐二年(1404)进士,选庶吉士,参与编纂《永乐大典》及《高庙实录》,授侍讲。洪熙元年(1425)以言事下狱。宣德初复官,改侍读学士,升国子祭酒,以直节重望,为士类所依归。时陈敬宗官南祭酒,亦为士林所重,人称南陈、北李。谥文毅,后改谥忠文。著有《古廉集》11卷。其人刚烈,但其诗却温丽、妩媚。他的《古诗为扶风窦滔妻作》7首,尽管模拟痕迹严重,也无多大艺术价值,但却较细腻地倾诉了一个少妇的复杂感情。开始说明抒写长恨的原因:“深闺有思妇,惨凄亦何为!容华不自惜,独理流黄机。言将成匹帛,多裁游子衣。衣新忽变故,恩爱从此衰。以此殷勤意,翻作长恨辞。”继而回忆新婚的绸缪,分别的惆怅,都写得较为缠绵。他的咏物诗,也很纤巧工致,如《咏剪刀》:“吴绫剪处鱼吞浪,蜀锦裁时燕掠霞,深院响时春昼静,小数工罢夕阳斜。”
李时勉书籍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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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十夜
《梦十夜》是由十篇短篇小说组成的,主要记述了十个光怪陆离的梦,反映了漱石对爱情、艺术、社会等问题的深刻感悟。这部作品以其神秘诡异、奇妙瑰丽的特点备受人们喜爱。若说梦是一个人内心的投射,那么《梦十夜》就像是一把钥匙,引领读者一窥百年前从容优雅、幽默兼具的夏目漱石深沉的内心世界。
内战记
记述古罗马公民之间战争过程的历史著作。实际包括4本书,即《内战记》、《亚历山大里亚战记》、《阿非利加战记》、《西班牙战记》。第1本《内战记》为凯撒著,另3部战记篇幅较小,作者肯定是凯撒的部属,但姓名、身份不详。记述恺撒在与庞培谈判破裂后进军并占领罗马,迅即进兵西班牙和马萨利亚(今马赛)等地肃清庞培势力,转赴巴尔干半岛与庞培展开决战,初战失利,最后彻底打败庞培的经过。这段时间主要在公元前49—前48年间。恺撒虽似尽力表现“公正叙事”,但实际上把“内战”的责任加与对方,记事论人仍流露出党同伐异情绪。
性命古训辨证
傅斯年著,1947年商务印书馆版,分上下2卷,共22章。辨证了周代金文中生、令、命三字之统计及字义;《周诰》中性字、命字;《诗经》、《论语》、《左传》、《国语》中之性字、命字;告子、孟子、荀子,《吕氏春秋》言性之本原及区别;生字与性、令、命诸字之语言学关系;阐释了周初人之帝、天、天命无常之义;诸子天人论道源;自类别的人性观至普遍的人性观;《墨子》非命论;汉代性之二元说,理学之地位。本书是为辨证阮元《性命古训》而作,对研究中国伦理学史有一定参考价值。
诸天灵书度命妙经义疏
《诸天灵书度命妙经义疏》,撰人不详。从内容文字看,盖系隋唐道士所作。一卷,收入《正统道藏》洞真部玉诀类。本书注解六朝古灵宝经《诸天灵书度命经》。作者对经文或作概述,或逐句逐字详解,偏重于疏解章句字词之义。如解释「命」字曰:「命者,定也。群生之命定有三种:一者见在事命;二者过去业命,三者道命。其事业二命覆障道命。不得显耳,故使习《诸天灵书》,以度其事业二命,令归道命」。此种文体类似南北朝隋唐道士所撰《灵宝经义疏》、《玄门大义》、《道教义枢》等书。
欧行日记
日记。郑振铎著。1934年10月良友图书印刷公司出版。被列为“良友文学丛书”之一。1927年5月至1928年10月,作者曾赴法、英游历,进行参观访问和读书写作。从动身开始,逐日写下了“日记”,并陆续寄回上海,给高君箴阅读,使妻子了解他的游踪。这部珍贵的日记,在几次搬家中大多散失了,仅有四分之一留存下来。于是在7年之后,交给良友出版,题为《欧行日记》。出版时写了《自记》,略述缘起。《欧行日记》是部很有特色的日记,也是很优美的散文作品。作者说,这部日记保存在箧中整整七年,“不愿意,且也简直没有想到,拿去发表。为的是,多半为私生活的记载,原来只是写来寄给君箴一个人看的。” 《欧行日记》的真实,自然可知。这样的日记,才是最真切可读的日记,它与一般为了给读者阅读的“日记”是大不相同的。郑振铎是著名的散文家,文笔真切,描写细腻,以抒情见长。作者说;“这部旅行日记,便不完全是记行程、记游历的干枯之作,其中也许还杂着些具有真挚的情感的话。”(《自记》)这正是《欧行日记》的可贵处,使它与流水账式的枯燥日记不同,具有真挚感情,具有细腻描写,成为优秀的散文作品。解放后,《欧行日记》没有单独出版过,现收在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3月出版的《郑振铎文集》第2卷中。
春秋左氏传补注
十卷。元赵汸撰。赵汸尊其师黄泽之说,《春秋》以《左传》为主,注则宗杜预。《左传》有所不及者,以《公》、《穀》二传通之;杜所不及者,以陈傅良《左传章旨》通之。此书即是采陈傅良之说以补杜氏《集解》之未及。赵氏认为,杜预偏于《左传》,陈傅良则偏于《穀梁》,如果用陈氏之长以补杜氏之短,用《公》、《穀》之是以救《左传》之非,则双方皆可得笔削义例。触类旁通,传注得失、辨释悉当。不但有补于杜注,有功于《左传》,即孔子不言之旨,亦灼然可见。其《自序》云:“《左氏》于二百四十二年事变略具始终,而赴告之情,策书之体亦一二有见焉,则其事与文庶乎有考矣。其失在不知以笔削见义。《公羊》、《穀梁》以书不书发人,不可谓无所受者,然不知其文则史也。夫得其事究其文而义有不通者有之,未有不得其事不究其文而能通其义者。故三传得失虽殊,而学《春秋》者必自《左传》始。”赵汸因其师黄泽《春秋》有鲁史书法,有圣人书法,必先考史法而后圣人之法可求,若基本原脉络,则尽在《左传》”之教,乃取《左传注》诸书读之,“数年然后知鲁史旧章犹赖《左氏》存其梗概。……又十余年,又知三传而后,说《春秋》惟杜元凯、陈君举为有据依。”此书与其《集传》,在宋元皆为用力较勤之作。现存元至正二十年刻、明弘治六年重修本、明初刻本、明正德汪克锡刻本、清《通志堂经解》本、玉玲珑阁丛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