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耜

- 姓名:彭耜
- 别名:字季益
- 性别:男
- 朝代:宋代
- 出生地:长乐(今属福建)人
- 出生日期:
- 逝世日期:
- 民族族群:
彭耜[sì],南宋道士,字季益,号南岳先生,自号鹤林,长乐(今属福建)人。出身世家,少有文名,中举选官后,不问政事,不久即隐居修道。师事白玉蟾,得太乙刀圭火符之传,九鼎金铅砂汞之书,紫霄啸命风霆之文。白有《寄三山彭鹤林》诗。拜大都功。端平间,纂辑《海琼玉蟾先生文集》。嘉熙元年,撰《海琼玉蟾先生事实》。归作《鹤林赋》,筑鹤林靖室,以明学道志向,故号“鹤林山人”。读道、儒之书,以丹符为人治病。杜绝交游,不奉征召。其妻潘蕊珠与其同心修道。著有《道德真经集注》十八卷、释文一卷、杂说二卷传世。《全宋词》第四册录其词三首。《全宋诗》卷三一二八录其诗十五首,多职官诗,如《知州》、《幕职》、《知县》、《将帅》之类。文收入《全宋文》卷七六七六。事迹散见《海琼玉蟾先生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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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史会要
九卷。附补遗一卷。明陶宗仪撰。此书载历代能书之人,上起三皇,下至元代。各卷所记如下:卷一,三皇至秦。卷二,汉与三国。卷三,晋。卷四,宋、齐、梁、陈、北齐、隋。卷五,唐与五代。卷六,宋。卷七,元。卷八,辽、金、外域。卷九,书法 (书法理论)。总之,此书几乎将三皇时期至元代的各朝代能书之人包揽无余,总计四百五十人,堪称我国古代的一部书人大全。其记人体例是先记该人主要生平及其性情特点,然后记其书法风格,擅写书体等等。所记或详或略,多则洋洋数百言,少则只言片语,也有只录其姓名而不知其事者。此书记能书人及书体等多有精当的考证。如“仓颉”条中论蝌蚪文:“书文象虾蟆子形,故曰科斗。今人不识,乃巧画形状,失本意矣。上古无笔墨,以竹梃点漆书竹上,竹硬漆腻不能行,故头粗尾细,似其形耳。”此书不仅有汉字书史,又于卷八设“外域”部分,记天竺、日本及我国少数民族如西夏、大理、回回等书史,特别是还列举不少天竺古字母的写法。此书后又有陶氏补遗一卷,摭采至为繁富。其体例仍从三皇始,补历代遗漏书人。此书版本有明朱统鉷重刊《书史会要》合刻本,此本将其父朱谋垔撰《书史会要续编》(参见该条)续陶氏之书,并题为卷十,移其次于陶氏补遗之前。其它版本有元刊巾箱本、明洪武九年(1376)刊本、明崇祯八年刊无续本、明抄本、八千卷楼有抄本、清抄本、《百川学海》本,无卷数。上海古籍出版社《四库全书》本、上海书店1984年据明洪武本影印本。
玄门报孝追荐仪
玄门报孝追荐仪,不署撰人。从内容文字看,似出于元代或明初。一卷,收入《正统道藏》洞玄部威仪类。本书所载科仪,乃出家道士追荐超度其亡亲所用,以祝启文辞为主。内称三纲五常乃立人之大本,是故净明之法,本忠君孝亲以存心;盟真之斋,以报祖荐亲而立教。凡道士学仙修真,须以报孝追荐为先务,为列祖先亡归礼道真,忏悔谢过,祈祷圣真拔度亡灵出离冥途,上升仙境。其追荐仪式主要有宣辞、礼方忏悔、发愿、设醮谢恩、宣进状、宣疏、送神化财等节次。
黄箓十念仪
黄箓十念仪,不署撰人。从内容文辞看约出于宋代。收入《正统道藏》洞玄部威仪类。本篇所载为存念「十华宝号」以超度亡灵之科仪。其行仪节次有为亡灵归依道、经、师三宝,依次礼念十方空界天尊神灵,乞求超度亡灵往生神仙境界。其次为亡灵忏前世身口心三业,以期消除罪根,脱离地府,神超碧落,飞步黄庭。
六壬兵占
六壬非为用兵而作,而五行生克制化与夫王相死生之用理可相通,故兵家亦多取为占验。《唐志》有李靖《玉帐经》一卷,李筌《六壬大玉帐歌》十卷,彭门《玉帐歌》三卷,其馀若胡万顷《军鉴式》之类,不可胜数。然流传既久,大抵出自术士伪托,非其本真。《新唐书·李靖传》赞,谓世言靖精风角、鸟占、云祲、孤虚之术,故善用兵,是不然,特以临机果,料敌明,根於忠智而已。可谓知言。为将者苟能如靖之决策制胜,即一切游都、天目玉帐军占之说俱可存而不论,矧其出自后来之傅会者乎?是书为明人所刊,所采诸家,亦多未备。《兵占》末条称,太岁与太阴旺生大将年命,主后宫有暗助之力,其说尤为鄙谬矣。
问学录
四卷。清代陆陇其(1629—1692)撰。此书中心是力辟王守仁学说及与赞同王学之士进行论辨,以尊奉程朱理学。全书直接驳辨王学之处较少,多数是与近代调停朱、陆二派争论者、攻击王学不尽力者进行驳辨。但有些地方涉牵强之嫌,如高攀龙遭党祸,临终遗书中有“君恩未报,愿结来生”之语,而作者便据此认为其学 “流于佛氏”等等。有 《学海类编》本、《丛书集成初编》本。
禅门修证指要
禅宗虽称不文字,并非不用文字,相反地,倒是善用文字来傅播佛法的一个宗派。“不立文字”的主张,出於菩提达摩的<入道四行>所称:“凡圣等一,坚住不移,更不随於文教”。过了二百多年,至圭峯宗密的《中华傅心地禅门师资承袭图》,始有“然达磨西来,唯傅心法,故自云:我法以心傅心,不立文字”之句。到了宋朝,杨仪序道原的《景德傅灯录》时,也说,“首从於达磨,不立文字,直指心源,不践阶梯,经登佛地。”由於文字的教义,是用符号,形容事物整体或局部的观念,并不等於事物的本身。如果以为文字即是文字所表达的事物观念的本身,便永远无法见到文字所要表达的事物了,所以达摩主张“不随於文教”。可是,文字仍是一种最好的工具和媒介,为了使人达到不立文字的目的,最初还得用文字来作为通往悟境的路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