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枚

- 姓名:袁枚
- 别名:字子才,号简斋
- 性别:男
- 朝代:清代
- 出生地:钱塘(今浙江杭州)人
- 出生日期:1716年3月25日
- 逝世日期:1798年1月3日
- 民族族群:
袁枚(1716年3月25日-1798年1月3日)字子才,号简斋、存斋、随园、澹园、随园主人、随园居士、随园老人、竹村居士,清代诗人、诗论家。字子才,号简斋,钱塘(今浙江杭州)人,祖籍慈溪。乾隆三年中举人,乾隆四年中进士,为翰林院庶吉士。乾隆七年(1742)任溧水知县,后又调江浦、沐阳、江宁等县为知县。乾隆十三年(1748)购得隋赫德之旧“隋织造园”,改造为“随园”,并于是年乞养归山,除乾隆十七年曾改官奏中不到一年外,终生不再出仕。“随园”地处江宁小仓山,也称随园先生,晚年自称仓山居士,亦称随园老人、仓山叟。袁枚活跃于诗坛六十余年,有诗四千余首,在乾、嘉时期与赵翼、蒋士铨并称为三大家。所谓“齐名蒋赵首推袁,余子纷纷孰与伦?”(王嵩高《寄视随园先生八十寿》)是当时一代诗坛领袖,影响极大。
袁枚的诗歌创作有独特的风格,在当时成就较高,并且都是贯彻了他自己的诗论主张的。袁枚诗歌理论方面的成就和影响比他的诗歌创作更为突出。他的诗论除《随园诗话》、《续诗品》之外,在其《小仓山房集》的诗、文、书信等中,亦有不少重要论述。其理论核心是提倡性灵。袁枚的“性灵”说是对明代公安派性灵说的继承和发展,和公安派相比,袁枚的论述要全面、深刻得多,反传统、反理学的色彩也更为鲜明。从文艺思想的发展与论争来说,他的性灵说是直接针对沈德潜的“温柔敦厚”诗教说而发的。在《答沈大宗伯论诗书》及《再与沈大宗伯书》中,袁枚从诗歌以表现性灵为主的角度,批评了沈德潜的宗唐的格调说,他说:“性情遭遇,人人有我在焉,不可貌古人而袭之,畏古人而拘之也。”特别指出沈德潜强调“温柔敦厚”有“褒衣大祒气象”,因此,“口不敢非先生,而心不敢是先生”。他认为《礼记》一书乃“汉人所述”,“温柔敦厚”的诗教说并非“圣人之言”,他在《答李少鹤》一文中说:“故仆以为孔子论诗,可信者兴观群怨,不可信者温柔敦厚也。”他竭力为艳体诗(爱情诗)辩护,提高其地位,认为《关雎》即是艳体诗,并说:“艳诗宫体,自是诗家一格,孔子不删郑卫之诗。”这里虽有过激之处,但是反对传统封建伦理道德的倾向是很明显的。
袁枚性灵说的含义,主要是强调诗歌是诗人的个性与感情的自然流露。《随园诗话》中说:“凡诗之传者,都是性灵,不关堆垛。”又说:“诗者,人之性情也。”“诗难其真也,有性情而后真”。其《答蕺园论诗书》中又说:“诗者,由情生者也,有必不可解之情,而后有必不可朽之诗”。在(《答施兰垞论诗书》中说:“诗者,各人之性情耳,与唐宋无与也。”并认为这才是“诗之本旨”。其《尺牍》卷七《答何水部》中说:“诗者,心之声也,性情所流露者也。”这些论述中可以看出袁枚性灵说在强调诗是人的内心感情流露之同时,又十分重视这种感情所具有的诗人个性特征。其《续诗品》中说:“惟我诗人,众妙扶智,但见性情,不著文字。”也都包含着这两层意思。故而他特别喜欢杨万里说的:“格调是空架子,有腔口易描,风趣专写性灵,非天才莫辩。”
为此,袁枚主张文学的发展是不断变化的,学古人之诗不是为了模拟因袭,而是为了“变”。他说:“唐人学汉魏变汉魏,宋学唐变唐,其变也,非有心于变,乃不得不变也。”诗歌要表现诗人的心灵性情,而诗人的心灵性情各不相同,焉能不变?“若禁其不变,则虽造物有所不能。”(《答沈大宗伯论诗书》)他说唐宋是“一代之国号”,“与诗无与也。”拘泥于唐宋,则是“有已亡之国号,而无自得之性情”,那就失去了诗的“本旨”。所以袁枚十分重视诗歌的独创性。他认为诗歌创作“但须有我在,不可事剽窃”。(《小仓山房诗集》)卷14,(《书所见》)在《尺牍》中《答王梦楼侍读》一书中说:“诗宜自出机杼,不可寄人篱下,譬作大官之家奴,不如作小邑之簿尉。”《随园诗话》中说“春兰秋菊,各有一时之秀”也正是说明诗应当各有自己特殊之处,惟有独创才有自己的生命活力。
袁枚重视诗人的才气,反对以学问来代替诗才。他批评“误把抄书当作诗”的倾向(见《仿元遗山论诗》),对以翁方纲为代表的“学人之诗”颇多讽刺之语。《随园诗话》中说。“经学渊深,而诗多涩闷,所谓学人之诗,读之令人不欢。”又说:“人有满腔书卷,无处张皇,当为考据之学,自成一家。其次,则骈体文,尽可铺排,何必借诗为卖弄?”即使像李商隐的诗“稍多典故”,“然皆用才情驱使,不专砌填也。”如严羽所说,诗有别才,非学问所能替代。
袁枚的性灵说与明代以公安派为代表的性灵说,有一些不同之处。这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第一,公安派提倡师心反对师古,袁枚则认为师心与师古不矛盾,创作要以表现性灵为主,但仍要广泛的学习。《随园诗话》中说:“平居有古人,学问方深;落笔无古人,精神始出。”又说:“少陵云:多师是我师,非师可师之人而师之也。村童牧竖,一言一笑皆吾之师。”抒写性灵并不排斥学问,相反还是要有深广的学问,只是不能以学问代替创作。第二,公安派主张创作要合乎自然,反对人工修饰。袁枚则认为天工自然与人工修饰应当统一,要经过人为修饰而达到自然,方为至高之美。这正是为了避免公安派之浅俗。他说作诗“不可不改”,要达到“大巧之朴”,“浓后之淡”。所谓:“须知极乐神仙境,修炼多从苦处来。”(《箴作诗者》)《随园诗话》中说:“诗宜朴不宜巧,然必须大巧若朴;诗宜淡不宜浓,然必须浓后之淡。”第三,在诗人修养方面,袁枚与公安派之强调天才、否定学问不同,他主张不应偏废。《随园诗话》中说:“诗难其真也,有性情而后真,否则敷衍成文矣。诗难其雅也,有学问而后雅,否则俚鄙率意矣。”从上述三点看来,袁枚欲集天籁与人籁于一炉,以人巧济天然,所以他在诗论中对诗歌的具体形式技巧,包括声律问题都还是很重视的。他在《续诗品·勇改》一条中曾说:“人功不竭,天巧不传。”《博习》条中说:“万卷山积,一篇吟成。”《著我》条中说:“不学古人,法无一可、竟似古人,何处著我!”这些正是集中的概括,清楚地体现了他与公安派的不同,也可以说是对公安派的重要发展。
猜你喜欢的书
我们内心的冲突
美国心理学家卡伦·霍妮对人的微观研究的专著,根据纽约诺顿图书有限公司1966年诺顿文库版译出,共14.4万字,贵州人民出版社1990年1月出版,编入《现代社会与人名著译丛》。霍妮作为新佛洛伊德学派的代言人,从社会文化的角度对佛氏的学说进行了重大的修改与批判。佛氏认为,人内心的冲突根源在于人的生物和生理的因素。霍妮则认为冲突发自于困扰人内心的相互矛盾的神经倾向,这种倾向不仅发自于偶然的个人体验,更主要的发自于人们生活的特定文化环境。与佛氏悲观主义决定论不同,霍妮认为精神分析的重点不应总是沿用过去的经验来解释现在的困扰,而应立足于当前在人的内心相互作用的各种因素,帮助受困的人认识并改善自己、与他人的关系。《我们内心的冲突》较之它以前和同时代其他精神分析文献明显地表现出客观的、唯物主义的倾向。同时,较之作者早期的论著也更具实践的意义。霍妮以她初期少有的透视力精辟而深刻地洞察了人的各种内心活动,更详细具体地列举了各种特定的矛盾现象,分析了在人的内心冲突中的类型和各种表现形式,研究并归纳了各种相互矛盾的态度和倾向,指出了被这种冲突所困扰的人为了摆脱困扰所作的努力如何归于失败并陷入恶性循环。
天花板上的足迹
降灵会开始前,在斯凯尔顿海岛尽头一栋有闹鬼传闻的古屋里,患有怪病、不能离开房子的女主人琳达暴毙……现场房门紧锁,一串脚印清晰地印在墙面和天花板上……暴雨袭来,船舶被人破坏,各怀鬼胎的众人困在了孤岛之上……相貌英俊、皮肤殷蓝的阿诺德,神秘失踪的海盗宝藏狂热爱好者佛洛伊德,美丽动人却忧心忡忡的维瑞尔小姐,形迹可疑的前黑帮头目兰博,神秘的发明家埃拉·布鲁克,心机深沉、别有图谋的灵媒拉波特夫人,看似与案件毫无关系的盖尔医生和瓦托斯上校……凶手到底是谁?伟大的魔术师马里尼再次挑战不可能犯罪!
与山巨源绝交书
晋嵇康撰。山涛字巨源,他与本篇作者都是“竹林七贤”中人物。涛曾任选曹郎,后他迁,欲荐嵇康代其原职,康作此书拒绝。本篇以老庄思想为精神指归,就礼法的森严提出“七不堪”,就生性的放荡提出“二甚不可”,以此表示不与世俗合流的决心。文笔之幽默,骋情之自由,可谓嘻笑怒骂皆成文章。如写自己的独立不羁:“少见驯育,则服从教制,长而见羁,则狂顾顿缨,赴蹈汤火,虽饰以金镳,飨以嘉肴,逾思长林而志在丰草也。”再如对山涛的抨击:“不可自见好章甫,强越人以文冕也,己嗜臭腐,养鹓雏以死鼠也。”文章所流露的批判精神,具有广泛的针对性,它不但触及到了山涛的灵魂,还触及到了司马氏统冶集团的本质,这不免为日后的杀身之祸埋下了前因。
集千家注杜工部诗集
二十卷。作者不详。是书卷首载王洙、王安石、胡宗愈、蔡梦弼等四家序言。书中所采之注不过百家,但为了夸耀繁富,故虚称千家,与事实大不相符。其诗句、篇后之评论,皆为刘辰翁之语。《四库全书》编辑者怀疑此书为高楚芳所编。书中注评真伪错杂,后人多有评论。但有宋以来,以杜诗注释之书很少有专本流传于世,唯此书保存了不少珍贵资料,功不可没,不可废而不传。有嘉靖丙申明易山人校刊本、明靖江王刊本、阳湖孙氏刊本、宋建阳刊小字刘辰翁批点本、涵芬楼藏宋麻沙本、雪根书屋刊本、元麻沙本、明万历中许氏刊本、汲古阁刊本、《四库全书》本等。
圆宗文类
圆宗文类,卷十四、二十二,高丽义天集,日本契空题记,法印晋性题记。辑录以《华严经》为中心的历代各家著述,以扼要阐明圆宗教理的书籍。高丽时期的大觉国师义天辑。共22卷。今多亡失,仅存数卷。
参同一揆禅师语录
清超琛(尼)说,普明编、明俊录。卷内收图像。像赞、序、示众、偈、颂古、机缘、佛事、记铭、行实、自叙行略训徒。收入《明嘉兴大藏经》第三十九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