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僧孺

- 姓名:牛僧孺
- 别名:字思黯
- 性别:男
- 朝代:唐代
- 出生地:鹑觚(今甘肃泾川)人
- 出生日期:779年
- 逝世日期:848年
- 民族族群:
牛僧孺(779年-848年)唐代政治家,思想家。字思黯。鹑觚(今甘肃泾川)人。樊乡有赐田数顷,依以为生。进士擢第,登贤良方正制科。言直不避宰相,释褐伊阙尉,迁监察御史、礼部员外郎等。元和(806—820)中,改都官,知台杂,不久换考功员外郎,充集贤直学士。唐穆宗即位。改御史中丞,整饬州府刑狱,内外肃然。后又拜户部侍郎,以本官同平章事。某家犯事,中使从其家搜出行贿名单,唯牛氏名下曰未受,穆宗甚喜,以之为相。敬宗即位,加中书侍郎等,进封郡公。宝历中(825),大臣朋比为奸,牛氏不奈群小,数次拜章求罢,乃以检校礼部尚书,武昌军节度等。大和三年(829)召还,守兵部尚书同平章事,主张与吐蕃修好。牛氏素与李德裕不和,史称“牛李党争”。李氏党盛,牛氏遂请退。后又嫌处重藩,求归散地,不允。拜东都(洛阳)留守等。开成三年(838),征拜左仆射,牛氏不得已入朝,托以足疾,不与同僚往来,又不见上。武宗即位,检校左仆射,淮南节度副使,知节度事。会昌二年(842),李德裕用事,罢牛氏兵权,征为太子少保,累加太子少师。因牵累刘稹被诛案,被贬循州长史。宣宗立,还为太子少师,卒赠太子太师,谥曰文贞,亦曰文简。牛僧孺是唐末著名政治家。在人学思想上,他反对舍人事而征天道,强调人伦和人道的重要性。从实际出发,他也反对所谓“余庆余殃”的观点,重视个人自身的努力。他的“公私”之论,是他的人学思想的独到之处。牛僧儒的著作,《全唐文》有辑。
(1)兴衰由人 牛僧孺的天人之论反对舍人而征天,主张以人道辅天道。他认为人道迩而天道远,如“舍人事,征天道,弃迩求远,无裨于教者也。”照他看来,如国家统治者弃人事而征天道,相信天命,这不仅与政教无益,而亡国也就不远了。他说:“帝王不务为政,而务称天命,虽欲不亡,其亡固翘足而俟矣。”这就是说,务人事者兴,靠天命者亡。为政者舍强国富人而别求富人之道,“则愦愦然无指归矣”。在他看来,采取借天道以助人伦的做法,犹恐被看作是有失偏颇,况且舍人事,征天道,弃近而求远,便更是无益于教化了。天所给于人间的并无亲疏之别。所以,从人这方面讲,以道承天,天就不会坏人事,如以乱承天,就别指望天的支持。因此,“支坏非天也,兴衰由人也”,即不能靠天是否支持,而是靠人的帮助。在天人关系中,牛僧孺强调人的重要,具有鲜明的无神论色彩。
(2)殃庆皆服于身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这是中国传统的善恶报应论。牛僧孺不同意这种说法,认为“积善”“积恶”之说没有任何根据,实际情况应该是“善恶之积俱无余也”。这是说,善人的子孙也可能行恶,恶人的子孙也可能行善,他们所得的庆殃的果报实际上是自己本身行为的结果,并不是从祖先那里遗留下来的,如果庆殃必由祖先延及子孙,这是荒谬的说法。在他看来,庆不必加于善人,殃亦不必加于恶人,况且是“余庆”和“余殃”呢?当然余庆余殃之说是在劝人为善去恶,但这会使善人之子孙恃庆而怠于善,恶人之子孙恣恶而俟其殃。父母不能影响子女,兄亦不能影响弟,善恶总在各自为之。从理论上讲,善为天下好之,是常道;恶为天下恶之,亦是常道。因此,善恶便不能从其它地方转移而为。所以,牛氏断言,“予因谓殃庆皆服于身也,不复乎子孙也”。牛氏又断定,善必庆而贵,恶必殃而贱,但这种,贵贱,是以道为准则的评断,而并不是功利意义上的贵贱。这也是对“余庆余殃”的一种否定。牛僧孺的“善恶无余论”和“殃庆皆服于身”的观点有力地反对了阴骘果报说,同时也否定了天能赏善罚恶的天命论,在人学理论中,强调了自身行为的重要性。
(3)论公私 牛僧孺专门论述了公和私的问题。牛氏首先区分了小人与圣人之私的不同。小人之私,不过是牟于利处于逸而已;圣人之私却是必公其身以利于人,不私一身而使天人私之。他举例道,贤君良臣,以天下为私,以己身为公,故天下之人皆私而亲之。暗君愚臣,以天下为公而以己身为私,故天下之人皆公而疏之。疏远者愈多,暗君之天下则速亡;亲之者愈多,贤君之天下则日昌。“是以自私者,人公而亡也;自公者,人私而昌也”。圣人之私,因不自知其私,实则是无私,是真正的公。但牛氏也认为,圣贤并非一定要公其身,因私在其中,故不得不公;天下也并非一定要私于圣贤一人,因公在其中,故不得不私。并不是圣贤无私,而是比之于亡国之君,亡家之臣,圣贤更能明了得私之道,明了真正的公与私是什么。牛僧孺的公私之论,不过是利与义的另一种提法。由于他的立论新颖,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唐代思想家对公与私、义与利、动机与效果等问题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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