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固朴

- 姓名:周固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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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固朴,宋代人。著有《大道论》。生卒年不详,生平事迹不详。
周固朴书籍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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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本武藏
宫本武藏幼名弁之助,从小便跟著父亲平田无二斋习武,之后未曾再师事他人,完全凭靠著自己的开发与学习修得高超的武术,生平比试六十多次未尝稍败。他的表达力很好,也是深思熟虑之人;有艺术天份,擅于雕刻、绘画,也制作刀箭弓等换取生活所需,并完成《五轮书》、《武术三十五篇》等著作。 可是将剑道发挥于极致,处于“武术家”的顶点的他,却求不得一席身为“兵法家”的官位--武藏晚年亟于在幕府求得官禄,却成了他一生的业障。 深受本地读者喜爱的日本历史小说家司马辽太郎,以一贯的精工细笔,尝试拨开围绕著这位卓越武士身边的迷雾,以独特“司马史观”来描写史上独一无二、最富传奇性的日本武士宫本武藏。不做妄言、虚闻的写作态度,让本书更显清新。作者描绘出的主人翁跳脱浪迹天涯剑客的刻板印象,而是实实在在奋斗向上的武士之一生。
八月之光
美国作家威廉·福克纳的长篇小说。1932年出版。包括两个故事。农村姑娘莉娜·格劳夫与洛卡斯·柏奇相爱而受孕,到杰弗生镇来找柏奇,天真地指望和他结婚。她在镇里遇见老实厚道的青年工人拜伦·班奇。班奇了解到莉娜的遭遇,把她暂时安顿下来,然后设法找到了柏奇。不料柏奇又丢下莉娜逃走。班奇看到已经分娩的莉娜,不禁爱上了她。一个月以后,两个人搭上马车,离开了杰弗生。这是一个结局光明的故事,反映了作者厌恶资本主义文明、“返朴归真”的思想。与此相对立的是一个骇人听闻的残忍而又悲惨的故事。就在莉娜到杰弗生镇来寻找情人的8月, 流浪汉乔·克里斯麦斯杀死了他的情人,白人老小姐勃登,然后放火灭迹,逃跑途中被人抓住给打死。原来克里斯麦斯是个私生子,而且血管里流着黑人的血液。他出生后不久就被憎恶黑人的外祖父弃置在保育院的大门前。他5岁的时候偶然窥见女厨师的隐私,因此被诬告为黑白混血儿而被赶出保育院。从此以后他就开始了流浪生活,犯下一系列罪行。克里斯麦斯不幸而罪恶的一生本来是种族主义造成的恶果,但福克纳迴避了社会原因,而单纯从生理遗传方面去寻找犯罪的根由。他认为克里斯麦斯的血液里遗传有野蛮残暴的基因,他的命运是注定了的。
本草图经
本草著作。一名《图经本草》。20卷,目录1卷。宋苏颂奉勅撰于嘉祐三年至六年(1058~1061年)。作者仿唐代编《新修本草》之法,征集全国各地药图及解说,调查外来药并索取标本,绘制本草图,别撰图经。本书无总论。1~18卷大致对应于《嘉祐本草》3~20卷,部类药品多同;19~20卷为《本经》外“草类”与“木蔓”类,收载新增植物类。今存此书药物780种(新增药103种),于635种药名下,附本草图933幅,为世界现存最早版刻药物图谱。
唐钟馗全传
又名《唐书钟馗降妖传》、 《唐书钟馗斩妖传》。白话小说。明无名氏著。 四卷三十五则。叙钟馗一生事迹。唐儒生钟惠 之子钟馗,生来面貌奇异,才智超群,赴京应试 不第,羞归故里,孤身一人去终南山,其妻望夫 不归忧病而死。钟馗再度应试考中状元,唐王 嫌其貌丑不用,便触阶而亡。钟馗生而有异行, 死后升天,奉玉帝旨遍查地狱之善恶。玉帝赐 降妖简,封降妖都元帅。钟馗返回终南山,诛迷 人山魈,为明皇除虚耗妖孽。明皇诏吴道子画 钟馗像供奉,并封为护国佑民降妖大元帅。后 钟馗除掉千年蝙蝠精苏昆玉、逼奸友妻的郄元 弼,并帮助李浩申冤,捉拿杀人犯丁千、丁万。 以后的《斩鬼传》、《钟馗平鬼传》都与此书有 关,但以此书为全,不但写了钟馗降妖除害,还 写了他的身世家室。存明刊本,上图下文,题 “书林正安堂补正”,“后街刘双才梓行”。存三 十三则,台湾天一出版社据之影印行世。
金元明清词选
词总集。夏承焘、张璋编。吴无闻、黄畲、周笃文注释。二册不分卷。共选金词二十八家五十首,元词五十一家八十一首,明词六十一家一百二十首,清词八十七家二百十四首。编者前言称“取材以思想健康、艺术性强者为主。思想无害而又艺术性较高、影响较大者,也酌予收录,以存各派风貌”,“意在挦撦文献,以觇词学之兴替,并借此了解当时社会生活之一个侧面,供词学爱好者阅读”。除注释外,有作者小传及评语。所录名家名篇颇多,前言对金、元、明、清四代词的流变所作评析也较中肯。有1983年人民文学出版社排印本。
两晋南北朝史乐府
《两晋南北朝史乐府》,一作《拟晋南北朝史乐府》,凡二卷,诗110首,由诗歌本文与注释两部分组成。洪亮吉《两晋南北朝史乐府》在史事的描写对象方面,虽然已点明为“晋南北朝”,但其实则与李东阳《拟古乐府》、尤侗《明史乐府》不无关系,对此,附于《两晋南北朝史乐府》卷首的管干珍之《跋》已有所言。其云:“夫今之乐府,铁崖(杨维桢)始之,茶陵(李东阳)继之,悔庵(尤侗)又继之,稚存洪子曰:吾之为乐府也,祖此矣。”此则表明,洪亮吉的《两晋南北朝史乐府》,与李东阳《拟古乐府》、尤侗《明史乐府》乃是具有明显的承续关系的。但就所选取的史事而言,《晋南北朝史乐府》所描写的对象,与李东阳《拟古乐府》中的“两晋南北朝”部分并无重复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