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特立

姜特立
  • 姓名:姜特立
  • 别名:字邦杰,号南山老人
  • 性别:
  • 朝代:宋代
  • 出生地:丽水(今属浙江)人
  • 出生日期:
  • 逝世日期:
  • 民族族群:

姜特立,生于宋徽宗宣和七年(生年据姜特立《甲辰春蒙恩召试时年六十》诗推定) ,约卒于宋宁宗嘉泰中。字邦杰,号南山老人,丽水(今属浙江)人。以其父姜绶靖康中殉难,南渡后以荫补承信郎。淳熙中,累迁福建路兵马副都监。十一年,赵汝愚举荐于朝,召见,献所为诗百篇,除门舍人,充太子宫左右春坊兼皇孙平阳王伴读。光宗即位,除知门事。恃恩无所忌惮,右丞相留正论劾其招权纳贿之状,夺职与外祠。寻除浙东马步军副总管。宁宗即位,迁和州防御使,再奉祠,拜庆远军节度使,卒年约八十(据其自作诗《立春作时年七十八》)。特立倚恃宋光宗藩邸之旧,招揽权势,其人不足道,然工于诗,诗风宗苏黄,尝自言“苏黄自是今时友,李杜还为异代家”(《看诗卷》),其诗大抵意境超旷,自然流露,不事雕琢,韩元吉、陆游、杨万里均称赏之(《直斋书录解题》卷二○、《四库全书总目》卷一六一)。其诗佳句如“津岸纷纷群吏去,船头衮衮好山来”(《和陆郎中放翁韵》)、“不起妄心思世事,只将闲意养天和”(《冬夜不寐》)、“好对青山看歌舞,莫嫌红粉笑髭须”(《寄汪尚书》),方回以为旷达疏爽,辞意出奇(《瀛奎律髓汇评》卷一五、四二)。其馀《夏日奉天台祠禄》、《呈方叔》、《怀古》、《蛱蝶》、《小桥》诸篇,或写景,或抒怀,都清新生动,意象鲜明。其词大多为赠妓、咏花、生朝自寿之作,内容、艺术皆无足称述。著有《梅山诗稿》六卷、《续稿》十五卷(《直斋书录解题》卷二○),其《续稿》为淳熙时官春坊以后所作,今存《梅山续稿》十七卷,有清雍正间赵氏小山堂抄本、《四库全书》本、清朱氏潜采堂抄本。《全宋词》第三册收其词二十首,《全宋词补辑》录其词一首。《全宋诗》卷二一三二至二一四八录其诗十七卷。《全宋文》卷四九六一收有其文。事迹见《宋史》卷四七○本传。

姜特立书籍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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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诗文别集。潘希曾(字仲鲁)著。此集是潘希曾的儿子潘徽请求黄省曾于嘉靖二十年(1541)校刻而成。有《竹涧文集》8卷,其中诗4卷,杂文4卷,又《竹涧奏议》4卷,共计12卷。另有附录1卷,墓志、小传之类。集前有东郡苏祐、江阴张衮序。今存此刻本。《四库全书》也以此刻本为底本收录,并在《提要》中说:“核其卷数,与《千顷堂书目》所载相符,盖犹旧本也。”程文德曾撰潘希曾传说:“公仪状秀伟,言辞辨正。平生读书,精思力究,发为文章,隽腴古雅,诗尤清婉,卓然名家。”其诗文评价显然过誉。今观其集,四库馆臣所言较为允当:“集中章奏,语皆剀切真挚,不为粉饰而深中事理,不愧其名。其平时虽不以文章著,而直抒胸臆,沛然有余,亦其刚正之气有不可掩遏者欤。又希曾治河,绩最著,小传称其别有治河录,今已不传。然集中条议修筑诸疏,措置规模,犹见一二,是尤切于实用之文,足以资后来考证者矣。”(《四库全书总目》卷171)可见其文文学价值不高。其诗有些情韵,但也很难说是“卓然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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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人情世态小说。题冷眼旁观人撰。5回,从故事内容看,尚未完结。上海鸿文书局光绪三十四年(1908)出版,页12行,行29字。封面仅印书名。作者取“冷眼旁观”态度,对清末“新”“旧”社会交替之际的种种“怪现状”予以讽刺,特别对某些无行文人的嘴脸作了揭露和刻画。如书中的贾存仁,是一个“假洋鬼子”。他“颇识时势”,同广德州里的读书人“时常议论维新的事,也曾募了些捐,开了一个小学堂,又要想建藏书楼,创阅报社,开演说会。那班新党,就间日三朝到他家里来,谈起这种事,好似发狂的一般。”其实他“原是逢场作戏,博个新党的头衔罢了”。一但见榜上有名,中了举人,便不禁“满面春风”,洋洋得意起来。作者给他起名“贾(假)存仁”,显然不无旨讽。书中还借贾妻柳氏之口来讽刺那些假“新党”:“嘴里说得狠强,若皇帝知道了,钦赐他一个举人,或进士,他的行为翻变转来比风轮还快哩。”又如贡生阎日非,临放榜日,在家中踱来踱去,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夜间将几张稿子再翻开来,看了又想,想了又看。“想道,照这一段,若中了试官的意,必定加圈,不觉欢喜起来。又想道,照那一段,倘试官嫌气势不足,便尴尬了,不觉又发燥起来。坐又不是,立又不安。”令人觉得可笑和可怜。但听他发出长叹:“天啊,就给我一个举人吧。好让我去做个董事,包包粮米,管管闲事,一年有七八百块洋钱现成到手。……那蚕丝局的公款我也可以去考察考察,不致被那狗头军师独吞了去。”几句话却又暴露出这一人物的卑污心态。书中对某些人物的刻画手法上是成功的。如混迹于上海的章丹翼,不通中国文理,但因在外国学堂里用七年功夫混了个特班生文凭,便“趾高气扬,如有天大的本事,把什么人都看不上眼”,“成日价去拜望几个外国人,又和那吃洋饭的几个中国人时常打麻雀,吃花酒,有时讲到时事上头,便摇摇头道:‘中国气数!中国气数!’好像自己并不是中国人了。”对阎日非的蛮横和愚昧无知,则是通过他发现塾中学生们手头有春宫画的情节来写的。阎贡生检查学生的文具,发现一个学生的抽屉中有张小方纸,“上面画着一个繁荣所在,自左至右,横写着‘英之伦敦’四个字。阎贡生看了不解,把四个字倒念一遍,忽然厉声道:‘可恶!原来这些不祥的东西,都是你这畜生画的,快去叫你老子来,我这里不容你读书了。’”学生的父亲来后力辩说:“这张英伦景致,是我见过的,那几张恐怕不是他画的。”阎贡生道:“哼!‘敦伦’二字,你难道不懂吗?‘敦伦’是什么事,他今年只有十五岁,就敢在这个上头逞英雄,那春宫还说不是他画吗?”结果立逼家长把学生带回家去才算了事。观此书名,作者或有效《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之意。但由于反映“社会”的范围比较狭窄,加之篇制短小和功力不足等原因,这篇小说在思想性和艺术成就方面都无法与《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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