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仲友

唐仲友
  • 姓名:唐仲友
  • 别名:字与政
  • 性别:
  • 朝代:宋代
  • 出生地:金华(今属浙江)人
  • 出生日期:1136
  • 逝世日期:1188年
  • 民族族群:

唐仲友(1136—1188年),南宋学者。字与政。金华(今属浙江)人。生于南宋高宗绍兴五年,卒于孝宗淳熙十四年。高宗绍兴二十一年(1151)及进士第,兼中宏辞,通判建康府。上书万言论时政,孝宗纳之。召试,除著作郎。后出知信州,以善政闻。移知台州,时朱熹爲浙东提刑,劾之。擢江西提刑,朱熹劾之愈力。遂奉祠不出,专事于爲学著述,从游者数百人。倡经世致用之学,闢佛、老,斥当时之言心学者,反对空言以治世。尝自谓其学“不专主一说,苟同一人,隐之于心,稽之于圣经,合者取之,疑者阙之”(《宋元学案》卷六十《说斋学案》)。综凡天文、地理、礼乐、刑政、军赋、职官、经史、传记等,有益于经世者,无不涉猎,“上自象纬方舆、礼乐刑政、军赋职官,以至一切掌故,本之经史,参之传记,旁通午贯,极之茧丝牛毛之细,以求见先王制作之意,推之后世,可见之施行”(同上)。又以爲:“三代治法,悉载于经,灼可见诸行事。后世以空言视之,所以治不如古”(同上)。所爲之学,世名之曰经制之学。全祖望称:“永嘉诸先生讲学时,最同调者,说斋唐氏(仲友)也,而不甚与永嘉相往复”(同上)。全氏又称:“乾、淳(按谓孝宗乾道、淳熙)之际,婺学最盛。东莱兄弟(吕祖谦及乃弟祖俭)以性命之学起,同甫(陈亮)以事功之学起,而说斋则爲经制之学。考当时之爲经制者,无若永嘉朱子,其于东莱、同甫,皆互相讨论,臭味契合。东莱尤能并包一切,而说斋独不与诸子接,孤行其教”(同上)。又言:“唐台州说斋以经术史学负重名,于乾、淳间,自爲朱子所纠,互相奏论,其力卒不胜朱子,而遂爲世所訾。方乾、淳之学初起,说斋典《礼经》制本,与东莱、止斋(陈傅良)齐名”(同上)。在人性论上,主性善说,指斥荀子的性恶论,认爲人性本纯善,主张通过立“诚”以排除外在的干扰,从而恢复人之纯善之“天性”:“顺命如顺亲,保性如保子,养心若养苗,驭气如驭马,防欲如防川,待物如待寇,一言蔽之曰诚”(《愚书》);“镜固莹,尘则昧之;水固清,风则浊之。尘去镜明,风息水止,外物不干,天性乃见”(同上);“复性之际,复则不妄,至诚之道也。善言性者,当于《复》(按谓《易》之《复》卦)观之”(《说斋文集·性论》)。一般不反对人情或人之欲望,主张“君子不绝人之情,亦不徇人之情”(《愚书》),继言“道有兴废,民无淳漓。尧舜至仁,不能絶天下之欲;幽厉极暴,不能灭天下之性。以民爲非古,是谓诬民;以道爲不可行,是爲贼道”(同上)。主张积极用世,断言“避世非君子之心”(同上)。在政治上,倡言“人君有三畏:畏天命,畏民心,畏辅相之臣”,特别重视民的作用,认爲“莫神于天,以民从违;莫尊于君,以民安危。天且灵之,孰能违之;君且高之,孰能下之”(同上)。在军事上,主张使民与兵“自养”、“自卫”:“取民之财以养兵,不如使民自养之易供也;用兵之力以卫民,不若使兵自卫之甘心也”(同上)。尝总结爲学之道,认爲爲学应脚踏实地“至诚力学”,冀望于走捷径,祇会卒无所获,“圣人之传道必以心,其端则始于至诚力学。后世求其说而不得,流入释老,以爲道者当超诣顿解,迳进于圣人之域,相与用心不可测度之地,而学问修爲之功几于尽废,捕风捉影,卒无分毫之得。曰:‘吾之学,心学也’,内以欺己,外以欺人”(《说斋文集·顔曾论》)。《宋元学案》尝论其学,谓“先生之书虽不尽传,就其所传者窥之,当在艮斋(薛季宣)、止斋(陈傅良)之下,较之水心 (叶适)则稍淳。其浅深盖如此”(《说斋学案》)。著作有《六经解》、《天文详辩》、《地理详辩》、《愚书》、《说斋文集》、《帝王经世图谱》等。

唐仲友书籍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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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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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米海岳书史》。一卷。史传。宋代米芾撰。芾(1051—1107年),初名黻,字元章,号海岳外史,又称襄阳居士,襄阳人。后定居润州(今江苏镇江)。官至礼部员外郎,知淮南军。书画家,能诗文,精鉴裁。徽宗召为书画家博士。世称“米南宫。”书法行、草得力于王献之,与蔡襄、苏轼、黄庭坚合称“宋四家”。其“用笔俊迈”,有“风樯阵马,沉着痛快”之评。是书记其目见法书,详载藏家、纸本、印章、跋尾诸要项,又旁及佚闻故事。上卷记晋唐人墨迹,下卷记唐人墨迹摹本刻石,兼述装褙印章等事。其考订真伪有“辨别精微,不爽锱黍”之评。时有评论,亦自抒心得,不随声附和。所作评语,皆以平生目历,区别无疑者断之,按史发论,以指南识者,不点俗目。对书法名迹,一一考订真伪,叙其流传渊源,兼及逸闻轶事,读之觉有生气。如: “余临大令法帖一卷,在常州士人家。不知何人取作废帖装褙,以与沈括。一日,林希会章惇、张询及余于甘露寺净名斋,各出书画。至此帖,余大惊曰:‘此芾书也’。沈悖然曰:‘某家所收久矣,岂是君书?’芾笑曰:‘岂有变主不得认物耶。’”此书可谓品藻翰墨,辨别与研究古代书法名迹较早的重要资料。被视为“后世著录家之祖”。比《宝章待访录》晚出,故相同者载记较详。书法史上,用第一部明确以“史”命名的书论专著,表明作者已有自觉强烈的历史感。同时论书“史”以“平生目历”为据,亦迥别于以前此文字资料为据来阐述书史。传世主要版本有《说郛》本、《百川学海》本、《书学汇编》本、《五氏书苑》本、《美术丛书》本、《湖北先正遗书》本。

何氏语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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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语林》30卷,明何良俊撰。这是一部仿《世说》体的轶事小说,明清以来颇为流行。据《隋书·经籍志》载,东晋裴启撰有《语林》一书,其书久佚,后来刘义庆所撰《世说新语》,即是仿效裴启《语林》的体裁而作的。自《世说》行世后,历代仿作蜂起,《何氏语林》就是沿袭裴启《语林》的名称和《世说》编例的一部专记轶事琐闻的笔记小说,虽以《语林》为名,但和曹臣《舌华录》专记言谈比较起来,还是更偏重于记事。何氏有感于《世说》记事择言以玄虚简运为宗旨,失之偏颇,范围亦狭,又虑及“后世典籍渐亡,旧闻放失,苟或泥此,所遗日多”,遂披览群籍,随事疏记,广征博收,精审简汰,以成此书,。全书上起两汉,下迄宋元,凡2700余条,分门编次,共38门,其中36门全依《世说新语》之旧,另增“言志”“博识”两门。除去故事的正文之外,又按梁刘峻注《世说新语》的体例,援引公私史乘、稗官杂著300余种来作注脚,介绍人物生平或补充故事,以与正文对照映衬。每门卷首都有小序,用以解释篇目,并说明编辑意图。从取材上来说,此书比《世说新语》的范围要广得多,但作者所引用的典籍原书俱在,我们今天都还能看到,因此史料价值是谈不上的。本书虽不再录已见于《世说》的故事,却仍采刘峻注文,所以也不免重复。只是在明人仿作的《世说》体笔记中,此书的影响较大,流行较广,仍然值得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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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言,一卷。遇夫《迂言百则·弁言》:“迂言者何?善言也。善则何迂乎尔?言人所不言也。人所不畜而言,言而善,则何以迂?非所当言也。善则何不当言?非其人也。……明其道,功则勿计,世所急也而迂之,故闻者以为迂也。虽然,惠迪吉,积善庆,古圣有言矣,果迂乎哉?不迂也。”迂,拘泥固执、不切实际之言。书名《迂言》,反用其义而有愤世意。有《岭南遗书》本、《丛书集成初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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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心集》包括《会心内集》和《会心外集》,大约完成于嘉庆六年刘一明68岁时。在《会心集》开篇序言中,刘一明介绍了其基本内容和写作缘由:余自得仙留龛谷之旨,实会的盈天地间者,皆是阴阳之象;盈天地间者,皆吾性命之理。远取诸物,近取诸身,可以一道而贯无穷之道,可以一心而统无数之心,纵横逆顺,左右前后,黄芽满地,白雪飞空,信步走去,头头是道。故生平因物书怀,就事写意,无非会之于心,发之于言,故将吟咏拙句,编为内外二集,分为四卷,名曰《会心集》。愿结知音道侣,早会性命之道于一心,勿为旁门曲径所误可也。至于集中所会之是非,余亦弗知,惟有会道于心者自知之耳。刘一明告诉人们,《会心集》中的诗词曲是他得了道教内丹学传承之后“会之于心,发之于言”的吟咏。众所周知,诗词曲都属韵文,是典型的文学体裁,一般说来,其内容以抒情为主,也可以有叙事和说理。而《会心集》中的400余首诗词曲,其数量最多的作品却是“说理”的,其次才是“抒情”的,也有少量叙事作品。特别值得注意的是:《会心集》中的作品所说之“理”不是寻常之理而是玄妙的“道理”;其所抒发的“情”也并非人之常情,而是别具一格的“道情”。因刘一明“会之于心”的“道理”和“道情”与众不同,《会心集》“发之于言”的诗词曲也就具有了不同于普通诗词曲的特殊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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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彦和生活在北宋后期和南宋初期,他的六壬验案,收录了223个六壬预测实例,分为天时、宅墓、前程仕进、终身、流年、婚姻、胎产子息、财产、一课二事务断式、交易谋为、出行访谒、行人音信、疾病、六畜、亡盗、官讼、杂占等,共1 7个类别:求占者有朝中权贵、府州县官、应试举子、衙役巡捕、店主耕夫、和尚道士,三教九流,无所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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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袁俊翁撰。十二卷。自元皇庆二年(1313年)后,科场不仅以经义命题,亦以经疑为课。俊翁“首以《四书》设疑,次以经史发策”,因取“《四书》经史门分而类析之,问举其纲,答提其要”总题曰《待问集》(自序)。今“经史疑义”部分已佚。《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云:“《疑节》之名,不甚可解。卷首有溪山家塾刊行字。或重刻时有所删节,故改题曰‘节’与!”其内容为: 先八卷以《四书》分列设疑,计《论语》四卷,《大学》、《中庸》各一卷,《孟子》三卷。后四卷以《四书》相互交叉设疑,计《论语》与《大学》、《中庸》合一卷,《论语》与《孟子》一卷,《大学》与《中庸》、《孟子》合一卷。均以《四书》之文,互相参对为题,或似异而实同,或似同而实异,或阐义理,或用考证,皆标问于前,列答于后。如问:“《论语》一书,诸儒皆曰孔门弟子成此书。程子乃曰,成于曾子有子之门人。何者为是?”则引证考辨答曰:“成此书者,初非出于一人之手。一言以蔽之曰,圣人之徒斯足矣!”又如问:“中庸、中和二中字同否?”答曰:“中一字有二义: 有性理本然之中,有事理当然之中。中和之所谓中者,性理本然之中;中庸之所谓中者,事理当然之中。中庸之中,实自中和大本之中为之体;中和大本之中,发而为中庸之中,是乃由体而达用,其理一而已矣!”再如问:“《论语》言仁,《孟子》兼言仁义,何与?”答曰: 由于孔子之时“人心天理尚明,夫子止以仁言之可也”。至孟子时“功利日胜,人欲日滋”。孟子“至于仁义而已,何必曰利之说,直欲拔本塞源以救当时之弊,孟子之用心亦劳矣”!有《四库全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