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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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纶,生卒年不详,明代直隶任邱县(今河北任丘县)人,世宗嘉靖年间 (1522年—1566年)出任南阳知府。任期内举事以先贤为榜样, 处事平和,政简刑清,为民称道。张纶在任时还根据分守刘漳的 建议重新创建了召杜祠。

张纶书籍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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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万花谷

锦绣万花谷

宋人所编类书。编者姓氏不详,据卷首淳熙十五年(1188)自序,知为宋孝宗时人。分前、后、续3集,各40卷。分类隶事,据《四库全书总目》统计,前集245类,后集326类,续集1至14卷46类,15至40卷则全为类姓。书中所录,琐屑丛碎,参错失伦,颇为陈振孙所讥。其中地理一门止列偏安州郡,类姓一门征事仅及数条,而古人称号之类,又创立名目,博引繁称,皆有乖体要。然而此书征引古籍甚多,如《职林》、《郡阁雅谈》、《雅言系述》、《云林异景记》等,皆散佚已久,赖此书存其大略。每类后用《艺文类聚》例,附录诗文,佚文逸诗,往往为他书所不载。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载此书正集、续集各40卷,而无后集,所见当非完帙。而书中纪年类载宋理宗绍定、端平年号,帝后诞节类载宋宁宗瑞庆节、理宗天基节诸名,并称宋理宗为“今上”,知南宋时已有所附益,非淳熙原本之旧。明代秦汴刻本,又多别集30卷,是秦汴以己意增删而成。清人黄虞稷《千顷堂书目》即据秦汴刻本著录。按《新唐书·杨贵妃传》:“每十月,帝幸华清宫,五宅车骑皆从,家别为队,队一色,俄五家队合,烂若万花,川谷成锦绣。”书名本此。有明弘治七年(1494)华燧会通馆活字本、明嘉靖十四年(1535)崇古书院刊本等善本行于世。

鹧言

鹧言

自古蛮夷,鲜不为中国之患。中国所以御之者无所不备,而卒无全胜之策。惟虞舜之于有苗、汉文帝之于南越、我圣祖仁皇帝之于俄罗斯,不战屈人,为万世绥远之经。外此,则和战虽殊,皆因气之盛衰相为胜负而已。是非蛮夷之独难制也,盖一气生人,本无畛域,迭盛迭衰,皆听其人之自为而天地之气随之转旋旷览前史未有中国全盛而为蛮夷所制者亦未有蛮夷崛起而其国人才政令了无可观者刘渊石勒阿保机阿古达其雄桀坚忍皆超越羣伦怀愍之懦重贵之妄徽宗之昏氵㸒纵无强敌其国岂能久存是故御蛮夷者不必求之蛮夷而当求之中国也。

葛氏皇朝经世文续编

葛氏皇朝经世文续编

清末葛士濬辑。一百二十卷。葛氏以贺长龄、魏源《皇朝经世文编》成书以来已历六十年,时殊世易,遂于光绪十二年(1886)复辑道光、咸丰、同治、光绪历朝名人匡济时世之文成此编。十三年稿成,后又有增补,以十四年为断。分学术、治体、吏政、户政、礼政、兵政、刑政、工政、洋务九纲,又隶七十余子目。

三洞修道仪

三洞修道仪

三洞修道仪,北宋初道士孙夷中编撰。一卷,收入《正统道藏》正一部。此书言道教传授经箓之阶次及道士冠服品位。卷首有作者自序,内称唐末五代道教衰落,道士星散,经籍亡佚。作者意欲重整典籍,有阳台道士刘若拙精熟法教,为作者口述入道仪式及冠服品位,遂编成此书。书中详列道士自童蒙入道后依次受度经戒法箓之阶级、称号。例如:童男童女十五岁以上出家入道,称智慧十戒弟子; 授初真八十一戒,称太上初真弟子; 授正一盟威法箓,称正一盟威弟子; 授金刚洞神箓,称太上洞神法师; 授太上高玄箓,称太上紫虚高玄弟子或高玄法师; 授太上升玄箓,称太上灵宝升玄内教弟子或升玄真一法师; 授灵宝中盟箓,称太上灵宝洞玄弟子或无上洞玄法师; 授上清大洞经箓,称大洞弟子或洞真法师等号。此外另有居山道士、洞渊道士、北帝太玄道士等品位,最后为女官部。以上各阶道士除授箓、称号不同外,又各有不同冠服、剑履、印授等法物。此书所述大体与《三洞奉道科仪范》等隋唐道书相同。

周作人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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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信集。周作人著。青光书局1933年7月初版。卷首以1933年4月17日致李小峰函为《序信》。分2部分。第一部分为“书”,作者称之为“是韩愈以来各文集中所录的那些东西”,21篇,如《山中杂信》(致伏园)、《一封反对新文化的信》(致伏园)、《与友人论性道德书》(致雨村)、《与友人论国民文学书》(致木天)、《乌篷船》(致子荣)等;第二部分为“信”,作者认为“比书意更老实点,因为都是随便写的”,77封,其中致俞平伯35封,致废名17封,致沈启无25封。

短裤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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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小说。蒋光慈著。写 于1927年4月。1927年11月由上海泰东图书局初版。它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第一部描写工人阶级进行大规模革命斗争的小说。1927年春,上海工人阶级在共产党的领导下举行了第二次武装起义的大会。会议决定全市总同盟大罢工。由于反动派的血腥镇压起义失败。党中央委员杨直夫在中央与区委的联席会上及时总结经验教训,并决定在北伐军即将攻占上海时,继续举行第三次武装起义。作品结尾工人占领了浙沪警察厅,勾画出第三次起义胜利后的某些欢乐景象。作者以奔放的革命激情,热情地歌颂了工人阶级的英勇斗争,展示了这伟大的历史事件的真实过程。作者在创作时“几乎忘了自己是在做小说”,只感觉“在后边跟着短裤党一道儿前进。”因此激越浩荡的革命热情形成一种奔腾澎湃的文气,粗犷的笔触遒劲有力,有一种激动人心的艺术感染力。这一切诚如作者自己所说: “这本书是中国革命史上的一种证据,就是有点粗糙的地方,可是也自有其相当的意义。”(《短裤党·写在本书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