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光霁

石光霁
  • 姓名:石光霁
  • 别名:字仲濂
  • 性别:
  • 朝代:元代
  • 出生地:泰州人
  • 出生日期:1368
  • 逝世日期:
  • 民族族群:

石光霁[jì](1368-?),元代人,(万姓统谱作光霄。此从明史本传)字仲濂,泰州人。石光霁生卒年均不详,约明太祖洪武初前后在世。受学于张以宁。洪武十三年,以明经举,授国子学正,进博士。光霁工文,尝作春秋钩元,能传以宁之学。

石光霁书籍作品

猜你喜欢的书

孤独与深思

《孤独与深思》是由法国诗人苏利·普吕多姆所写,苏利·普吕多姆的诗歌长于提示人心灵演算的隐秘、幽微的感受和体验。更长于分析,无论是灵感诗还是哲理诗,都给读者留下了深刻印象。由于他创作上的成就,1881年,他被选为法兰西文学院院士。1901年,瑞典文学院为了“特别表彰他的诗作,它们是高尚的理想、完美的艺术和罕有的心灵与智慧的实证”,把第一个诺贝尔文学奖颁发给他。该书记录叙述了作家在生活、生命中一个个瞬息的触动,更多的是对人性的思考,正如这本书的名字。

乾隆汀州府志

福建地方志。清曾日瑛等修,李绂等纂。四十五卷,首一卷。是志以崇祯“唐志”为本,增订而成。乾隆十六年(1751)成书。首载府总图、府治、府学、长汀等县十九图。正文分星野、建置、山川、疆域、城池、风俗、古迹、物产、户役、田赋、典礼、学校、选举、杂记等二十七门,二十五目。约四十三万字。为该地现存卷帙最多内容较丰富的地方志书。体例遵《清一统志》和《福建通志》。其山川、风俗、气候、物产较旧志补漏颇多。新增学校、选举诸门。山川、物产、人物诸门记载较详。其特点是分县记山川、水利、古迹等项,合载其物产。艺文载各种书、序、刻、说、记、传、议等三百三十余。祥异目辑录自宋治平四年(1067)以来水、旱、地震等情况,为该地历史、自然重要资料。其体例颇混杂,气候、岁时附于风俗。有乾隆十七年(1752)刻本,同治六年(1867)延楷刻本,台北《中国方志丛书》本。

青箱杂记

宋代文言轶事小说。宋吴处厚著。 《宋史·艺文志》题黄朝英撰,非。常见有《笔记小说大观》本。本书共十卷,每卷分若干则,大抵篇幅相当,而条数则多寡不等。各卷没有一定的主题,记叙的多是当时的名人轶事和世俗民间的杂说之类,涉及面相当广泛。包括诗人本事、吟咏趣闻、相术、童谣、诗谶、名物典章源流、民风时俗、官制、地理以及哲理议论等等,而以诗词本事及评论为最多,对后世“诗话”一类著作有一定影响。作者虽多以亲自见闻者出现,所记仍难免有失实以至荒谬之处。 《郡斋读书志》说它“所记多失实:成都置交子务,起于寇准,处厚乃以为张咏。他多类此。”其中,释梦、释卜以及对谣谶的某些解释,颇多荒谬与牵强附会之处。但全书所记不少史实,如宋时避讳的情况(卷二),宋祁、王禹偁、张齐贤、李昉、顾况等人的轶事,以及乌帻用料的变化,鸱吻、驿券、大名府、文思院的来历等等,仍足资参考。卷四谈的“三十六心相”,卷五分文为两等,卷七论诗人的诗句与个性、气质的关系,卷八论文与人的关系等等,有自己的见解,不乏精辟之论。全书重在记实叙事,短于人物刻画,语言因所记内容不尽一致,大多较朴实。少数条目所记人物口语以及打油诗,亦平易可观。如陈执中作相,人以“不学无术”竭力攻之,但皇帝以“不欺主”,仍予以重用。他拒绝女婿求官的话: “官职是国家的,非卧房笼箧中物,婿安得有之?”言虽短而意实深,富有个性。

乐府诗选

乐府诗是我国古代重要的诗歌类型之一,传说汉代置乐府专门采诗,它本是歌辞,可以配乐演唱,所以除郊庙歌辞之外,乐府诗一般有朗朗上口、清新自然的特点。本书由著名学者曹道衡先生编选注释,经余冠英先生审定,共选编从汉代至南北朝时期乐府诗600余首,基本涵盖了乐府诗的主要代表篇目,主要以时间顺序编排,朝代内又分为郊庙民歌和文人乐府诗,可相对参照比较二者之间的不同,郊庙民歌则按照《乐府诗集》的体例编排,更能了解乐府诗的主要类型结构。全书编排得当,注释尤见功力,释义简洁准确,引用典故明晰易懂,是一本极为优秀的传统文化读物,亦可为专业研究提供参考。

农歌集钞

诗别集。南宋戴昺撰。《东野农歌集 》节选。

春秋比事

二十卷。旧题宋沈棐(生卒不详)撰。又据嘉庆四年庐陵谭月卿《序》,则称为莆阳刘朔撰,并说他亲见刘氏家本,不知其依据何在。此书原名《春秋总论》,陈亮更以今名。前以周天王、齐桓、晋文二伯及鲁、晋、齐、宋、郑诸国类次,后以搜狩、郊、盟会、朝聘、侵伐、战、救、遂、夷狄等事迹相近者类比而为之说。如“齐桓公”条下列“会十五”、“诸侯十四国从齐终始”、“小白抑强楚、卫诸侯”、“小白侵伐并吞执大夫”、“救国城国”、“三伐戎”诸条论述分说。再如“会”条下先释“会”义,再详列“经书公会一国者十有八”、“经书称会公者三”等十一条,收集经文、分类排次,最后为“总论”。宋代经学受啖赵影响,主弃传就经,于经中直寻大义,此书即是迎合这一时尚而编纂的。故陈亮《序》称此书“即经类事,以见其末,使圣人之志可以舍传而独考,此其为志亦大矣。”但此书之编纂的确有助于《春秋》一书之研究,如果摒弃其陈腐之议,至今仍是一部研究《春秋》有用的工具书。此书于元至正年间初刻于金华,此本今存。